第 235 節(2 / 2)

等吳寧波回過氣,齊歡才捏住吳寧波的臉頰,嘻皮笑臉繼續威脅。「拜托我干你,快啊拜托我用rou棒插進你的yinbi里面啊」

這樣粗魯而低俗下流的字眼吳寧波根本就沒想過沒用過,怎么可能說得出口齊歡更用力捏住吳寧波的臉頰,吳寧波嘟著嘴翹著唇很難過,一獲得自由吳寧波不甘示弱地放聲嘶吼叫喊,齊歡急忙用力將尿壺塞回吳寧波嘴中。

吳寧波想闔嘴抵抗,卻還是來不及被齊歡得逞,而且兩人拉扯間尿壺的塑膠殼碰撞刮傷吳寧波的嘴皮和牙齦,弄得她滿口刺痛,齊歡再度把膠帶貼上。

吳寧波重新面臨被封口的恐懼,才剛鼓起的血氣之勇,立刻又萎縮消逝,可是不管吳寧波再怎么淚眼求饒,齊歡都不想再給這個賤人機會了。齊歡拿起桌邊的原子筆,在尿壺上用力戳了幾個洞孔,讓吳寧波可以勉強呼吸換氣。「怎樣要不要拜托我啊」

齊歡惡狠狠地凶叱。吳寧波只是哭著搖頭求齊歡放過她,齊歡可沒興趣跟她磨耗下去,不由分說就再度毆打吳寧波的腹部和蔭部,吳寧波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動,原以為經歷過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還是超越想象以最實際的方式凌遲著吳寧波的意志力。吳寧波還是再度崩潰,拋開顏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態度哭紅雙眼向齊歡乞饒。「快啊,把剛才的事情好好的拜托我啊」

吳寧波別無選擇。「拜托拜托來干我用你的rou棒來插我的yinbi里面」

吳寧波啜泣著咬壺發音。「溫柔點啊要講就要有誠意嘛」

齊歡凶狠笑著。「還有啊,我叫做大雞芭老公,要說清楚啊」

接著再把膠帶一邊撕開。

吳寧波知道齊歡這次專注地盯著她看,不可能有機會求救,再說自己如果這次掙扎失敗,誰知道會不會被怎樣折磨痛毆「大雞芭老公拜托拜托你,用你的rou棒來干我把你的大rou棒插進我的我的yinbi里面」

吳寧波用哭音試著裝出溫柔的音調斷續說出,在齊歡聽起來卻是可憐地好笑。「既然你都這樣拜托了,那我就勉強幫一下啦」

齊歡得意笑著。齊歡好整以暇地將吳寧波的衣服撩起。由於在廚房工作,所以吳寧波穿著動作方便的運動內衣,齊歡卻啐了一口覺得丑陋而無趣。翻起運動內衣,吳寧波的兩顆ru房迸彈開來,雖然內衣平凡無奇,但是乳頭卻是鮮嫩的桃紅色,連著乳暈散開好像兩朵鮮艷的桃花綻放在雪白的乳肉上面。

這下可是發現了新大陸,齊歡毫不保留地露出貪婪嘴臉伸舌舔著,手指當然也不空閑而努力地往另一邊搓捏揉擠。沒想到大媳婦保養得不錯,握著ru房簡直滑膩彈手卻又柔軟無邊,牙齒咬住乳蒂舌尖快速急舔乳尖,馬上就感覺到乳頭在齒間充血膨脹。

吳寧波卻覺得齊歡粗糙的雙手刮得自己的ru房隱隱作痛,可是有別於丈夫溫柔而細膩的撫弄,這草莽而粗曠的觸感動作卻意外激起自己異樣的快感。心里才驚駭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齊歡已經出言調笑了。「搞什么啊不是貞節烈女嗎干嘛我隨便弄一弄你就爽起來了啊」

被這樣直言羞辱,吳寧波又氣又愧,轉頭閉眼不予回應。齊歡脫下褲子,挺著開始勃起的rou棒,跪坐在吳寧波腰上,抓起雙乳夾住自己的rou棒擠壓摩擦搓揉。「喂閉什么眼睛啊干你娘你是裝什么死魚臉眼睛給我張開來看啊」

齊歡惡聲命令。

吳寧波無奈低頭睜眼,卻見紫紅色的gui頭泌著透明黏液在眼前凸呀凸的,既惡心又恐怖,眼前的gui頭像是奇詭的惡心生物,吳寧波忍不住干咳作惡。

齊歡卻很享受蹂躪吳寧波的快感,尤其是看她受驚懼怕惡心流淚的可憐模樣,和平時那種趾高氣昂又愛理不理的冷臉相比,簡直過足了摧毀折磨的癮頭,把這種女人狠狠踩在腳下真的有夠爽快

玩夠了乳交,齊歡側身伸手住吳寧波的蔭部使勁抓捏,蔭部還殘存著剛才被毆打的余痛,現在被刺激又痛得眼淚直流口出哀嚎。齊歡把吳寧波的綿長褲脫掉,里面是和運動內衣成套的內褲,齊歡伸出手指找出兩片蔭唇夾著的肉縫,隔著內褲在肉縫間按擠刮壓。吳寧波先是覺得刺痛,來回幾次以後痛覺開始緩合,一股暖流悄悄涌出。

不好吳寧波痛恨自己怎么會這么容易就有反應,可是依然身不由己地顫抖著讓暖流一直冒出來。齊歡發現吳寧波的內褲濡濕一片,知道已經有了反應,得意地把內褲脫掉。

映在眼前是一道濕滑發亮的粉紅色肉縫,蔭毛只分布在上緣,而且稀疏細軟好像嬰孩的頭發,蔭唇修長而均勻對稱地微微張開口,肉縫里的嫩肉一直漾著黏膩的晶瑩yin水。撥開肉縫,頂端的陰di才探出頭像是蚌內珍珠透水晶亮。

不待猜疑,齊歡已經迫不及待抓著rou棒插進吳寧波的蜜穴。齊歡很用力,但是rou棒並沒有隨之深入,齊歡一次又一次的用力,rou棒一點又一點的推進。這激起了齊歡的獸性斗心,不顧自己老邁的身軀,豁盡全力猛插猛干,rou棒被緊縮卻滑膩的肉壁包圍,一面挺進一面還可以感覺到肉壁的顫抖律動,干起來簡直快要升天齊歡忘情地擺腰挺進,終於突破重圍頂到花心,這一下刺激讓一直咬牙忍耐的吳寧波失守叫出聲來。

齊歡不給吳寧波想到羞恥與否的時間,繼續快速地狂cha猛干,吳寧波止不住聲音,快感四面八方襲卷而來,整個人忘形而失神地呻吟媚叫,好像不是強。奸而是貪享xing愛的野獸。

齊歡威震雄風,體內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干到興起,將吳寧波的雙腿抬起掛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把身軀傾力隨著rou棒壓下。被折起雙腿的吳寧波身體才剛綳緊,然後rou棒像是炮彈那樣重搗花心,隨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重量壓住自己,花心好像爆炸那樣又燒又電把自己轟得支離破碎。

吳寧波被這樣狂猛的抽插干到整個人皮膚緊綳肌肉糾結扭曲,身體里有什么難以忍受的東西橫沖直撞想要破體而出,嗓音早就喊到沙啞失聲,快感爆炸開來可是卻又清楚地感覺到身體里面每一個角落的舒爽放電激勵。快感像巨浪交疊一直襲來,吳寧波毫無喘息的機會,只能用盡身體所有的力氣去消化快感的沖擊,然而快感來的太急太巨大,體力的能量轉換不過來,不知道撐了多久吳寧波終於被快感淹沒失去意識和動作。

齊歡還在做不知道何時才會結束的最後沖刺,吳寧波卻完全癱瘓不能動彈,全身軟掉沒有任何氣力支撐,像是泄了氣的氣球軟躺在床上。齊歡愣了一下,卻發現蜜穴急速地收縮,肉壁像是火山爆發前的激速震抖,然後一股灼熱的暖流狂噴而出,齊歡被這樣刺激終於也失守將jing液全數射出。吳寧波的蜜穴容納不了這些液體,齊歡還沒拔出rou棒,潮吹的yin水和she精的白漿就從旁泌涌泄流。

等齊歡再隨便抽動幾下才將漸軟的rou棒拔出時,之前柔美的蜜穴已經變得狼藉而張大洞孔,蔭唇全都黏膩濕滑一片,而雙方體液更像地下水涌溢那樣滾滾流出蜜穴。

吳寧波大字型躺在床上沒有知覺,齊歡趴跪在吳寧波身上,床墊濡濕了好大一片,尤其吳寧波的下體那塊已經完全濕透無法吸滲液體,匯集了一灘黏液隨著齊歡身體的喘氣律動而微微蠕動,房內都是體液的膻腥騷味。

客廳的電話聲將吳寧波吵醒,吳寧波呆了好一會,還想著好像是睡了一夜那么漫長的時間,可是身體還是很疲倦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聽就掛斷了。

想要伸手揉眼睛,卻怎么也動不了,只有手腕的緊勒痛痕和鋃鐺聲響。「發什么呆啊」

齊歡甩了吳寧波一巴掌。剛才被強。奸的過程像是色彩鮮艷的跑馬燈快速在腦海里不斷兜轉,然後深深烙印下去,想忘都忘不了。吳寧波忍著顫抖和懼怕,強自鎮定讓聲音聽起來很冷酷。「小歡,可以放開我了吧廚房還有事情要忙」

可惜一點都沒用,在齊歡聽起來根本就是弱者般不連續的抖音,還夾帶著哽咽呢齊歡坐到吳寧波身旁,拿起一面鏡子亮在吳寧波面前,吳寧波只見鏡中人臉上濕淋一片,發絲亂黏在臉上,眼皮有些紅腫,雪白的肌膚泛著妖艷的緋紅,但是最突兀而可笑的是嘴旁沒撕完的膠帶還黏著尿壺,只是吳寧波怎樣都笑不出來。「我說放開我啦」

既然都被干了,身體也臟了,吳寧波沒有理由再怕什么,難道還能吃了她嗎「干是在那邊譏譏歪歪什么啊」

齊歡不滿吳寧波之前還怕得跟什么一樣,現在竟然又慢慢恢復了那不可一世的囂張嘴臉,二話不說又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第606章

吳寧波屢受粗魯的非禮,眼睛像是要冒出火那樣瞪著齊歡。齊歡突然一拳搥下吳寧波的陰滬,體液竟然唧地一聲吹箭般射出,齊歡忍不住笑開來;吳寧波不知道齊歡在笑什么,這次雖然還是很痛,但是除了哀嚎,吳寧波又硬起性子咬牙不肯求饒。

齊歡知道吳寧波被凌辱完反而豁出去的偏激心態,如果再飽以老拳也許可以暫時逼她示弱,不過只要解開手銬,想必吳寧波以後再也不會接近齊歡分毫。怎么能這么輕易就讓這塊到口的肥肉自己跑走

爬到床旁的矮櫃,齊歡拉開底層抽屜,拿出一個袋子。吳寧波不知到齊歡葫蘆里面要賣什么葯,總之鐵了心趁意志力還堅強之際,不論如何都要忍耐下去,看誰先認輸放棄。

齊歡從袋子里拿出一條造型奇特的皮質內褲,上面綴著金屬扣環。接著又拿出幾之長短粗細不一的棒狀物,吳寧波雖然沒有使用情趣用品,但是單看蔭莖造型也知道那些是什么玩意兒。「哪,你看,這些是我特別給你准備的禮物」

吳寧波瞪著那個奇怪而丑陋的皮質內褲和各種按摩棒,輕呸了一聲。「這些東西你哪里弄來的」

吳寧波對齊歡的態度氣得火冒三丈但是又無可奈何,齊歡展示完他的收藏之後,隨即認真端詳起來。「這個呢,叫做肛門棒,簡單說呢就是用來塞肛門的。」

齊歡拿起一只細長軟棒介紹起來。「本來是要請你試試看的,不過你她媽的也不知道在屌什么雞芭毛,所以這個我就不爽用了。」

肛門棒吳寧波有點錯愕傻眼,用來大便的肛門這么骯臟,真的會有人要拿來塞進什么東西或是性茭嗎原本聽著介紹時看到那只細長軟棒心里有些忐忑,再聽到不用時,又偷偷松了口氣。「我決定改用這個」

齊歡拿起一只長度適中,但是非常粗肥的蔭莖造型按摩棒,莖身上面還有仿青筋狀的凸起螺旋折皺花紋。

這個光塞進蔭道里說不定都會被撐爆,怎么可能塞進肛門吳寧波才剛鼓起的勇氣又被這個人間凶器嚇得膽破心驚。齊歡馬上就用行動來實驗吳寧波的想法,握著按摩棒用力插進她的蜜穴。吳寧波只覺得蔭道被死命地撐開。

幸好蔭道已被潤滑,所以雖然撐漲,還不至於干裂見血。齊歡左右來回攪動,吳寧波完全感覺不到快感,只能任由這個沒有生命的東西鑽鑿。被這樣的東西進入身體內,比起活生生的蔭莖還更令人受辱,但是吳寧波只能僥幸這個怪物是插進蔭道而不是肛門。

齊歡沒有想要讓吳寧波獲得快感還是高潮,抽出按摩棒檢查上面糊滿的黏液,覺得頗為滿意,然後抬高吳寧波的雙腿,讓肛門口也朝上露面。吳寧波的肛門菊洞也同樣是水嫩的粉紅色,皺折均勻展開小巧而精致。齊歡將濕黏的按摩棒抵緊粉紅菊洞,噗哧一聲就強行插入。「呀啊」

吳寧波痛聲嘶吼。異物從專門排便出去的肛門鑽進來,更讓吳寧波體驗到更荒謬絕倫的恐怖經歷。雖然偶爾便秘干燥的硬便會把肛門刮得很不舒服,畢竟只要忍耐一下痾出體外就可以解脫,現在卻是比硬便還要更硬更粗的怪東西相反從外入內,每推進一點,吳寧波就好像可以感覺到從肛門口外到內的括約肌被撐爆撕裂開來。

蔭道再深也有極限,可是肛門沒有。吳寧波從嘶吼轉成嚎叫,最後聲音干掉只剩喉頭低鳴,而齊歡將按摩棒塞到只剩握柄露出一環才告罷手,按摩棒的頂端擠入直腸,把腸壁刺激地不斷蠕動,按摩棒握柄底垂著一條拉繩不斷搖晃好似風鈴。

齊歡接著再拿出一顆橢圓球體,湊到吳寧波眼前。「你看,這也是好東西哩」

吳寧波眯著眼淚光模糊地看見那顆球上面布滿大小不一的瘤狀凸起,有些尖尖還像是海膽外刺,面對未知的恐懼吳寧波才明白自己的冷硬脾氣是多么挑釁的招搖行為。

那顆造型特殊的跳蛋被塞進吳寧波的蜜穴里面,雖然外皮凹凸,但實際都是軟質膠體,縱使刺激著肉壁,卻沒有剛才那根按摩棒撐爆的痛楚。不幸中的大幸,吳寧波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再穿上這個就大功告成啦」

齊歡興奮地拿起那件造型奇怪的皮質內褲在吳寧波面前展示。才湊近鼻前,吳寧波就聞到一股極度濃郁的腥臭味,連哭過鼻塞的嗅覺都阻擋不了,忍不住又嘔聲連連。「哇,齊歡替你穿褲子,這傳出去別人可能都會羨慕到死吧」

齊歡得意地調笑,吳寧波又羞又怒,只是不敢出言反駁。

那個皮質內褲穿法像是尿布那樣,齊歡扶起吳寧波的屁股,將內褲攤開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屁股,然後前面的褲檔翻起來覆蓋下體,再把兩側的腰環扣上。

可是那奇怪的內褲後面是一條皮帶,像是丁字褲那樣穿起來就會陷入屁股溝內,皮帶的寬度剛好將按摩棒的握柄蓋住緊壓不讓滑出;而褲檔的皮料比較多,一塊稍大的片狀皮高好蓋住陰滬,只剩蔭毛外露。

齊歡故意把腰帶調得很緊,吳寧波只覺得整個下體都被包覆地透不過氣,她的身材已經相當苗條,但是腰帶還是將腹肉勒出一層折皺。最後把按摩棒和跳蛋的拉繩扣在內褲外的金屬扣環上,齊歡才拍手歡呼一聲坐下喘氣。「寧波姐啊,你不是念很多書嗎學問這么好,你知不知道現在穿的是什么東西啊」

吳寧波偏過頭不想回話。「我在問你話啊」

齊歡惡狠狠地捏住吳寧波的臉頰。

吳寧波無奈地搖搖頭。「不知道」

齊歡得意了。「我告訴你啊,這個就叫做貞操帶。以前的男人出門在外打仗或是經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發騷跟別人亂搞,就做了這種東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發明啊「吳寧波都快氣暈了,可是理智告訴她這時不要激怒齊歡比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廚房做事嗎趕快去弄啊「齊歡把手銬解開,順手又捏了吳寧波的乳頭一把,吳寧波痛叫一聲,在齊歡聽起來卻是嬌滴滴的浪啼。

終於獲得自由,吳寧波卻一點都沒有解脫的感覺,因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鎖,心情反而更沉重。掙扎著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濕黏一片已經冷卻失溫,臀腿肌膚浸在這片濕冷黏液上又難受又惡心。

把衣服上著一一拉下,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內褲套上。雖然貞操帶緊覆著下體,但是內褲還是很難套上,幸好運動內褲的材質彈性很好,使盡力氣還是勉強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吳寧波穿著衣褲時,齊歡一直坐在旁邊吃吃發笑,吳寧波只能充耳不聞,咬牙紅著臉任人觀賞自己穿衣當作表演。套上綿長褲,一下床吳寧波腳步虛浮差點就跌倒,才發現剛才被強。奸耗費的力氣遠比自己想象的還多很多。「把床單換一換,我要去客廳看電視。」

齊歡自顧自悠哉地離開書房,還吹著口哨,心情大好。書房闃靜,忍耐到現在吳寧波終於崩潰,痛哭失聲。匆忙將床單卸下,拿到廚房後的洗衣間放在洗衣機上,又走上二樓房間拿洗好的床單替換。

這番走動才發現每一步都是痛苦,貞操帶和生產完綁的束腹帶相比緊綳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而蔭道里的跳蛋卡在那兒邊走邊摩擦酥麻癢搔尚可忍耐;肛門里那根巨棒卻讓吳寧波受盡折磨,像是一條巨便填充整個腸道,逼到了肛門口卻痾不出來,括約肌被拉扯到張力最大的極限,雖然不由自主地收縮想將之排出,但是貞操帶的皮帶緊緊封住,吳寧波覺得自己像是夾著一條大便在走路。

以為譴責別人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語方可稍表惡行,原來現在的自己被凌辱到這種低賤模樣也是相同。禽獸不如。舉步維艱走出房間,想起浴室的洗衣籃也堆了一些衣服,順手提下樓連同床單一起清洗。汗流浹背氣喘呼呼地下得樓來。

卻見齊歡拿著洗衣籃的蕾絲花邊內褲在臉上磨蹭嗅聞。「這條才叫內褲啊,干嘛不穿這種花樣的」

吳寧波愣了一下,想說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換洗衣服都被壓在最下面,洗衣籃也沒被齊歡翻亂,哪來這條內褲「還以為你三貞九烈,內褲濕這么大塊,都是bi味,常常自蔚吧早跟我講啊,我可以幫你嘛你這么yin盪我又這么風流」

齊歡猥褻地調笑著。

吳寧波卻看清楚那內褲的花樣和自己的不同款式,聽不得那種骯臟調戲,想也不想就激動出言反駁。「那又不是我的宋佳今天一大早回來就去洗澡,你干嘛不去問她yin不yin盪自不自蔚」

說完就一把搶過內褲放回洗衣籃,頭也不回離開。

齊歡微微錯愕,然後低聲yin笑自言自語。「嘿嘿好喔」

苗若蘭本來是住在小店里的,但是小店關了以後,一直都沒有去處,所以才會留在了吳寧波的家里,苗若蘭起床來到浴室上廁所。坐在馬桶上看見洗衣籃空著才想到早上洗澡時不小心就順手把內褲放進去了,剛才外出還想著回來要記得收拾,卻仍被吳寧波搶先一步。

無奈只好下樓走進廚房跟吳寧波寒暄裝熟看有沒有什么要幫忙,吳寧波不知道吃錯什么葯,一張臭臉簡直讓人接不下話。幸好吳寧波只是交待苗若蘭幫忙看著湯鍋的熬火,說想廁所就離開廚房。

吳寧波刻意上二樓的浴室去上廁所,脫掉褲子坐下,心里卻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廚房已經偷偷拿水果刀試著把貞操帶切斷,可是那該死的皮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淺淺的刻痕,加上皮帶深陷肉里更難出力下刀,想要脫掉貞操帶,還是只能靠腰帶兩邊的迷你鎖開啟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尿,脫不掉貞操帶,吳寧波不知道該怎樣痾尿,坐在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發無法阻擋,終於還是傾流而出,只是被貞操帶擋住,奔騰的尿液只能從皮帶邊滿溢出來,一團濕熱包在下體滴漏的感覺讓吳寧波很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