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意,只得嬌聲諾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官人,怎能怎能應允」

高衙內雙手只顧抓揉翹臀,不耐煩道:「放心,改明兒,我當嗐得他允」

若芸心想從今往後只能任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時羞臊,下體一陣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憑衙內吩咐」

高衙內頓覺志德意滿,忽見旁邊好大一個浴桶,仍冒著白霧,不由調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適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闖入,好不唐突。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濕極,我與小娘子這就共浴一回。」

言畢左手托緊屁股,右手樓緊美嬌娘,向浴桶走來。

若芸只能任他所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樓緊他,媚聲道:「我家官人升官之事,衙內不可戲了奴家」

高衙內哼了一聲,勉強道:「你到不負陸謙。也好,且看陸謙這廝識相否。

若他能順我意,任你我做這長久情人,且不用言語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慮。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陸謙升官一事,免掃了興致」

若芸見高衙內微怒,怕前功盡棄,忙道:「賤妾斷不再提,只盡心服侍衙內。」

言罷,竟主動獻上香唇,與高衙內吻在一起,還刻意地用ru房和他斯磨,但動作輕微,若芸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很yin盪。然而,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像春葯般刺激著她,使她變得更投入和大膽,一雙豐乳緊貼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聲。

倆人漸入忘我之時,卧房偏窗處有一人輕嘆一聲,正是若芸的相公陸虞候陸謙。

原來陸謙出房後,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心想今日突發變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內為非作歹,卻把一腔怨氣全放在富安身上。正是這廝教唆衙內尋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他撫起富安,將其放至二樓偏房,見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結果了這廝。但想他是衙內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衙內官司,便從葯室取了一包蒙漢葯,兌上水,一股腦全只灌入富安口中,讓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見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間,忽然想起適才見到高衙內那驢般事物,嬌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時提起膽子,輕手輕腿,又走上樓來。他想起自己卧房破敗,偏窗處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盡窺內室。便蹲於窗下,探出腦袋,雙眼透過小隙,只見屋內燭火甚亮,春意正濃,正好窺見適才若芸主動用私處為高衙內磨rou棒的場景。

這一看只把陸謙看得血脈噴張,只見屋內二人一絲不掛,抵死纏綿,他何曾見過娘子如此盡心主動服侍過自己,卻把那妙處獻與衙內,而高衙內那驢般行貨,也忒地了得,不但碩偉如斯,而且還未進入,便讓妻子動情難耐。他心中雖恨怨交結,卻也無可奈何,但覺下體rou棒竟不自覺的豎起,隱隱作痛間,不由伸手跨下,自個兒擼將起來。待見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撲撲」射了個滿手陽精,癱作於地。

而後又提起精神,將妻子與衙內的對話,全聽入耳。待聽到高衙內說:「今夜不可再提陸謙升官一事,免掃了興致」,又聽妻子說:「賤妾斷不再提,只盡心服侍衙內。」

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賠了夫人,從今之後,再不得與妻子同房,也就罷了,連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時。

他出身低微,從來只將仕途放在心上,後雖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飛黃騰達,光宗要祖。今日顏面盡失,見妻子與衙內熱吻,不由輕嘆一聲。

心想「罷罷罷」,都是我無能,怪不得若芸。事已至此,便順了衙內心意。只要衙內高興,終有一日,當坐上那總教頭的位置,也不叫林師兄小瞧了,再說得若芸回心轉意。

想到林沖,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師兄啊師兄,你一生強於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而今衙內本看上你家若貞,卻讓吾妻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氣我為你仁至義盡,獻妻救嫂,也算對得住你林家。要想奪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讓衙內勾得你老婆,恁時,也怪不得陸某了。」

想時,只聽屋內高衙內yin笑道:「這水尚溫,我與小娘子先洗一回。」

再看時,只見高衙內摟起妻子,雙雙跨入浴桶。

陸謙在太尉府內值事之時,早聞高衙內天賦異稟,玩女人常徹夜不休,今日一見,便知傳聞不虛。他知今夜時日尚早,妻子當受盡奸yin,自己坐地聽床,不知聽到何時,當下站起身上,攝手攝腳下得樓來,只在二樓偏房破床上躺下,獨自輾轉反側。

卻說卧房內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雙手並用,盡心為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覺這高衙內雖是紈褲子弟,但肌肉白凈結實,胸肌健碩,而且胸毛甚多,充滿男人味道。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後背,自婚後,從未與丈夫共浴過,今日卻都獻於高衙內。她氣喘幽幽,雙手正為男人搓背,只聽高衙內言道:「小娘子纖纖玉手,搓得本爺好生舒服,可這般服侍過你家相公」

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內,你明知故問」

高衙內笑道:「我不問怎知。既如此,再與我搓那活兒試試」

若芸頓時全身癱軟,只把嬌軀趴扶在男人後背上,用一雙豪乳按壓男人後背,羞道:「賤妾是良家,怎敢做這事,再說衙內那活兒,這般大」

高衙內笑道:「無防,你且用雙奶為我按摩後背,雙手只管搓那活兒試試。」若芸無奈,只得用雙奶將男人後背壓實,雙手從後探出,一上一下,輕輕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雖雙手圈緊,但又哪里握得住這粗於碗底的巨物。只好把雙奶沿後背上下滑動,雙手隨著這節奏擼動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

高衙內頓感舒適爽絕,又不擇口道:「這般擼棒壓奶,可為你家相公做過」若芸只覺渾身酥麻,雙乳鼓脹,嬌喘連連,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過呢」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倆人這般耍了有一柱香時間,若芸本想盡快讓其出精,此時方知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雙手雙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無半分射出之兆,只是巨棒更加堅硬而已。不由花容失色,她改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擼動,左手輕搓根下那對大卵,咬耳嬌喘道:「衙內真乃人中之龍,奴家好怕」

高衙內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陸謙罵你」

若芸手奶並用,嗔道:「有衙內在,奴家怎會怕陸謙。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內這活兒,忒地是大又如此經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

高衙內笑道:「眾多婦人,沒有不怕的,但用過後,均知天地間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

言畢,轉身將若芸摟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貼住陰滬。低頭只見那對大奶,堅聳如球,鼓脹渾圓,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紅,乳頭充血勃起,有如雞石。

高衙內興奮不已,見美婦早已媚眼迷離,一幅羞澀的模樣,yin笑道:「娘子已為本爺搓洗過,待本爺也為娘子搓身,絕不虧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凈下身」

言畢,左手握住一只肉球,入手只感彈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陰撫穴,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襲,怎堪忍受,頓時全身扭動。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癱軟,只道:「衙內好會玩弄得奴家好生難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內哈哈yin笑,雙手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調戲道:「美女絕色,京城罕見。如此美乳,更是少見,不僅雪白粉嫩,而且堅挺碩大。我玩過的良家中,無一可與娘子這雙大奶相比,娘子嫁與陸謙,實是暴殄天物。」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無比,早已無所顧及,嬌嗔道:「高衙見多識廣,玩過那么多良家美婦,享用過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

高衙內見她已徹底放開,喜道:「倒是實情。如此雪白大乳,只前些日摸過一次,再不曾見,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爺玩過的女子中,當數第一。今夜當玩個盡興」

若芸嗔道:「不知誰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內如此垂青看來奴家仍是不及。」高衙內笑道:「也只是略遜半籌。那娘子的奶子,當真無雙,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頓時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內火眼」

高衙內笑道:「正是令姐。」

當下一邊摸乳撫陰,一邊將如何在五岳廟巧遇林沖娘子,如何施加調戲,如何撥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點強jian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內衣,一一向若芸說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將自己突施強bao,說得像林娘子與其通奸一般。

若芸上下受襲,又聽得這登徒子說得甚黃,只感全身難過,仿佛自己與姐姐均被這yin徒奸yin了一般,不由嗔道:「原來在衙內心中,奴家奴家始終是比不過姐姐的衙內想得姐姐之心只怕遠甚於想得奴家」

高衙內奸笑道:「若能與你姐妹雙飛,自是最好不過」

若芸知道若強勸高衙內放過其姐,必惹他不快。再說,姐姐原來也被他撥光過,而且還玩了那么久,下體也被他摸過一回了,只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過,自己今夜表現,也算不上太過恥辱。當下媚聲道:「衙內答應過奴家放過吾姐的若衙內應承了奴家奴家往後任衙內怎樣都行衙內,這就要了奴家如何」

高衙內見若芸臉上桃花盡現,知道是時候了,當下也不答話,只哈哈一笑,突將她的濕身從浴桶中抱出,倆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熱吻了一會兒,高衙內見若芸全身泛紅,雪臀顛動搖擺,顯是急於求歡,便讓她拿了毛巾將倆人全身擦干,然後將她摟倒在床,滾成一團。

激情的擁吻,加上肌膚相貼的奇妙感覺,全面燃起若芸體內的火焰,更讓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這個男人,是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應要他想得到我,卻又得不到才是,並非是要這樣主動。可是我我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馳,主動將身體奉獻給他這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難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與姐姐比拼之意」

若芸不由心驚起來:「不會的,他是個yin棍,還曾經差點強jian自己姐姐的惡人。我怎可能會倒妒忌姐姐起來還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不如這個才認識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一想到這里,若芸頓時心緒如麻,開始無法思考,只能無意識地回應他的吻,渾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這個吻結束,高衙內抽出了舌頭,她才緩緩清醒過來,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高衙內綻出一個滿意的yin笑。

若芸看著他的色臉,羞怯起來,不敢再看他,將臉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鎖骨上。「他這個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高衙內的吻已落在她頭頂,吻著她柔滑的發絲,貪婪的大手同時在她裸背上撫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內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懷中顫抖,不禁微微一笑,接著摟著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若芸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環上他脖子,而他粗大無經的堅挺巨物正好抵住她,並用膝蓋分開她雙腿。

高衙內用手肘撐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著人婦的裸體。他不能夠否認,若芸確是玩過的最漂亮的女子,實不下於她姐姐林沖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論到姿色和氣質,她就稍顯不及了。他再次俯下頭來,親吻她的脖子,若芸輕輕打了個哆嗦。高衙內溫柔地用牙齒拉扯她耳垂,喜悅的酥麻感覺一波波直竄她全身。他的舉動,又再搖動若芸的意志,讓她心醉痴迷。

若芸開始輕聲地呻吟,而高衙內的吻慢慢往下移動,直吻到她雙乳間的深谷,並感到一陣香甜的氣息,然後伸出舌頭,品嘗她那異常豐滿的乳峰。

強烈的快感令若芸不得不仰起頭來,以呻吟聲訴說她滿足的感受。

高衙內明目張膽地肆虐著她的身體,他用雙手罩住她一對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時而含著她粉紅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嬌嫩。

「衙內不要好衙內」

她啜泣逸出,難受地扭動身軀,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企圖抗拒洶涌的快感風暴。

若芸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撫弄,與此同時,高衙內的左手抓著她的右乳,右手開始摸向她雙腳間,手指緩緩進入緊綳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時摩擦著她的陰di。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緊。」

高衙內仍是含著她左乳頭,以低沉的喘聲道。

狂飆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集中心神聽他說話:「求求你,好難受」

她只知道高衙內若不采取行動來舒緩這折磨,她必定會發瘋了。

高衙內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終於爬回她身上,把她的雙手從床單上拉開,牽著她的手觸摸自己那驢般行貨,說道:「握著這活兒,放進你里面。」

若芸張大眼睛望向他,搖了搖頭:「奴家不要,丟死人了。」

「莫非你沒為陸謙做過這種事」

高衙內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她。

若芸羞道「沒有再說,這般大,我家官人遠不及你,奴家好怕」高衙內大笑起來:「我玩過的良家都說這神物好,你卻怕甚好,好,本爺且依你,自己進去就是。」

「不。」

若芸一把握住他的大棒棒,只覺手上之物簡直超乎想象的長大,又粗又硬,還熱呼呼的,不由心頭劇跳:「你得應承奴家一件事。」

「小娘子,你又想怎樣」

高衙內笑問道。

「你這個實在太大了,你要慢慢來,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應承奴家」

高衙內又大笑出聲:「這個可有點難度。你要知道,男人若興奮,很難控的,還要我控住深淺,那便難了。不過本爺倒有一法,可以讓娘子自行調控,要深可深,要淺可淺,你想不想知道」

若芸點頭問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當然。但我要先弄進去,再來慢慢解說,這樣你才會清楚明白。」

「你不會是騙我吧你那個如此長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

若芸眼含疑惑,似乎有點不大相信。

「本爺怎會騙你。」

也不待她答話,用手握著大棒棒,對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gui頭立即奪門而入,整個頭兒已被她溫熱的體液包裹住。

若芸眉頭一緊,連忙用手掩著嘴巴,遮蓋著自己的呻吟聲。右手拿實大棒,阻其續入。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壯的入侵,正緩緩地擠開自己的甬道,只一個龍頭,便將下體劈開成兩半,爆滿的負荷產生著難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滿了她。

若芸手持大棒,想起一事,急道:「衙內且住今夜奴家給了衙內家姐那邊還請還請衙內放過」

高衙內直感大gui頭兒被個緊密之極的濕滑鳳穴夾得生痛,這小娘子顯是少經人事,當下頂住大棒,岔開話道:「娘子今番作為,可是只為令姐和你家相公」若芸被那大物頭兒頂入穴口,本已欲火如焚,思路不清,只嬌喘道:「衙內何有此問適才強jian奴家時若無我家官人闖入,衙內已然已然得手了奴家適才又又怎知吾姐之事奴家只是自願」

高衙內哈哈yin笑:「如此最好,本爺見你家尚貼喜字,顯是新婚燕爾今夜便越俎代庖,讓你飽償真正的新婚之喜令姐之事,往後再議」

言罷,高衙內深吸一口氣,雙手托起雪臀,將那一尺半長的巨物,直送了個一尺盡入,只聽「滋」得一聲,頓時把若芸插得六魂七竅盡失,春水流了滿床

若芸驚呼一聲:「衙內輕點」

肥碩無比的大gui頭抵在她深處子宮口,這登徒子緩了一口氣,才直起身來,望向交接處,見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聲來:「小娘子說得很對,頂到盡頭仍有一大截在外。」

若芸終於失身,一時羞愧難當,只覺跨下羞處如入人臂,被肉了個滿滿當當,哪里還有半分力氣掙扎力氣。聽見衙內之言,卻不敢看,只伸手一摸一握,果然還有半尺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過來,心下駭然,暗道:「他那兒簡直粗如手臂,真是個神物,難怪這般舒服,從所未有,可比官人強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