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察覺主人全身微顫,忙握住若貞的手,輕聲道:「小姐莫怕,錦兒與小姐同去。」

若貞心中一寬,「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她一咬下唇,緩步行至門口。

秦兒笑道:「衙內在內候著,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現了,只有把他哄開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貞淡淡一笑,淺吸一口氣,率了率腮邊秀發,與錦兒一同緩緩邁入那花太歲卧房。

此刻,天上烏雲聚得更密了,一場入夏暴雨將至

正是:烏雲滾滾繞yin院,要教邪龍搗鳳怨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花太歲高衙內逼迫,無奈之下,只得攜貼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為那登徒惡少救疾。她雖強作鎮定,但一顆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亂跳。她剛緩緩步入那花花太歲卧房,便見房間甚是寬敞氣派,金碧輝煌,極盡奢華;房內燈火通明,早點好十余盞大紅燭燈;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壺,一對酒杯;酒桌邊,放有一把足夠兩人躺卧的逍遙造愛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後靠牆處,一張闊綽的精致大床,足夠多人共睡;床單被褥上,綉有男女春宮造愛圖;房中更有股淡淡的yin靡味道,甚是yin穢。若貞和錦兒尚未見到高衙內,只見這房中擺設,便已俏臉帶紅,呼吸急促起來。

倆女瞧不見人,雙雙對視一眼,正納悶間,卻見偏房內轉出一人,一邊走近前來,一邊邪邪道:「娘子,可想殺本爺你便是鐵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來人正是高衙內

若貞那顆芳心剎那間如被人用手捏緊一般,全身輕顫起來。那日便遭這廝強行索取,還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強悍,給她帶來莫大羞辱,當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見此人,緊張之下,全身幾乎便要軟倒,忙握緊錦兒之手,壓住那早已慌亂不堪的心神,見他眼神中滿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紅。她左手捏弄長發,壓穩心神,強顏歡笑,淡淡一笑,輕聲道:「衙內說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

高衙內早在偏房窺視時,便見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臉如畫,白衣勝雪,秀發垂腰,端的清麗端庄;走近前時,又見她薄裳透膚,香肌暗露;窄窄的紅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內若隱若現;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雙峰鼓脹,乳溝深邃,幾乎要沖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見她說話時紅生香頰,只淡淡一笑,便酒窩淺現,頓時百媚橫生,風情無雙他心中那份欲火,騰得便涌了上來,褲內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緩緩翹挺而起。他色眼噴火,口中yinyin說道:「那日我為娘子,強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場。我用遍府內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錦兒乍見他下體直直翹起,將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實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驚:「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兒,竟這般大」

心中不覺有氣,嗔罵道:「yin蟲死便死了,卻來怨我家小姐,好有臉嗎」

高衙內欲火全燒在林娘子身上,哪理會她。yin笑道:「解鈴還需系鈴人啊。那日我放過娘子,娘子須還我一回。」

若貞知道多說無宜,右手拉了拉錦兒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長發,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來,自當為衙內解鈴,還望還願衙內守信」

高衙內喜極難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澤,畢生不望,自當守信」

若貞知他所言非虛,心中懸石頓落,芳心略松,雙膝微微一屈,唱一輕喏道,「但願衙內,言而有信。」

高衙內對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爺那日守陽不泄,你將何以為報」

若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場羞事難免,突然紅飛雙頰,羞聲細語道:「衙內煞費苦心,久病難愈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當報還衙內,如您所願便是」

高衙內欣喜若狂,忽然聞到林娘子身上陣陣幽香傳來,直透肺腑。他既是歡場達人,一聞之下,便知是「曖情香」,頓時更是喜得樂翻天去,下體巨棒不由自主,在褲內跳動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備而來,顯是小覷於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這般容易」

他狂喜之下,若非錦兒在場,便要合身撲上。

旁邊錦兒看他下體陣陣跳動,更是心驚肉跳,花容失色,見他一臉急色,作惡虎突食之態,忙道:「yin蟲,我家小姐只來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貞怕錦兒多言惹惱了他,又想錦兒在場,多有不便,她閨女一個,又生得極美,莫要被這色狼欺負了。便道:「錦兒,太尉府甚是闊氣,府中花繁葉貌,風景獨到」

頓了一頓道:「你第一次來,也是有緣,不如不如四處逛逛。」

高衙內喜道:「正是,正是錦兒姑娘先行出去,四處走走,也不妄來一場。」

錦兒知小姐為她著想,急跺腳道:「我怎離得開小姐,止陪著小姐」

高衙內心中有氣:「你個死丫頭,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惱了我,先奸了你」

若貞卻道:「快快去吧,我與衙內有私話要說還要還要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錦兒急道:「小姐與這yin棍,有甚私話我不離開小姐。」

說時眼中幾乎要落下淚來。

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錦兒,怎不聽我話了,再不走時,我可要生氣了。」

錦兒眼中落淚,只得道:「小姐,錦兒先行告退了,幾時回來接小姐」

高衙內yin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貞聽他說「只怕有些久了」,俏臉更是緋紅。想到那日這廝實是強悍,竟要了自己一個半時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沖錦兒道:「你你便四下賞玩兩個時辰半夜再來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還家睡吧」

錦兒哭道:「怎么這么久」

高衙內yin笑道:「這病難治,只怕還要久」

突然沖門外大聲道:「朝兒、秦兒、暮兒、楚兒,你們陪錦兒姑娘游園。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帶她到別院歇腳,片刻不得離開她。宛兒,我病好時,你便去報知錦兒,央她回來接林娘子還家」

門外朝、秦、暮、楚四大貼身女使齊身唱喏道:「少爺放心,我們定陪著錦兒姑娘游玩。祝少爺今夜玩得稱心如意」

言罷,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門而入,攙著錦兒就向外走。錦兒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與那yin徒獨處一室嬌軀顫抖,幾乎便要軟倒,口中卻道:「你且放心,我應付得來,若是困了,便先行還家吧。」

只聽「咣當」一聲,房門被宛兒緊緊鎖住。若貞實是心下害怕,轉過身來,見高衙內離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體巨物更是大動不休,她實不知如何應對這強悍的登徒惡少,真是又羞又懼。芳心劇烈跳動、亂成一片之際,嬌軀已搖搖欲墜,終於再也支持不住,雙膝一軟,嬌軀竟向高衙內倒去。

高衙內見門已鎖好,正要合身撲上,卻見若貞自行投懷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攬住肥臀,頓時將這香美肉身緊緊摟在懷中大手只顧隔著薄裳抓揉那彈性十足的嬌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對豪乳擠壓,頓時爽翻了天

若貞一時受驚軟倒,全身暫無半分力氣,雙手只得摟緊男人,支穩身子,任他褻瀆翹臀,在他懷中早哭成淚人一般。她知錦兒尚未走遠,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著輕聲告饒道:「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家吧嗚嗚」

此時,房外狂風大作,烏雲急滾亂墜,天邊隱隱顯現閃電,一場yin風浪雨,就要來臨

正是:邪風惡雲助狼性,要看良婦碎貞心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見錦兒離她而去,房門又被宛兒緊緊鎖死,羞懼之間,雙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癱軟,香軀竟軟倒那花花太歲懷中。她驚慌失措,哭著輕聲告饒:「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家吧嗚嗚」

那高衙內雙手拿實這絕代美婦的翹臀,一陣恣意揉捏戲耍之下,鼻中聞到若貞嬌軀傳來陣陣「曖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摟實肥臀,只顧抓揉;左手騰出,隔著她身上那層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實右側大奶,只覺好大奶鼓脹如球,彈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陣恣意搓揉他時隔多日,又玩到這東京汴梁無雙無對的極品豐奶,不由哈哈yin笑。

若貞再次受辱,嬌軀早軟成一團,又被他揉得ru房膨脹難當,更是全身酸軟無力,實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摟緊男人後腰,揚起臻首,長發垂地,任高衙內恣意揉奶多時。她知錦兒已經去遠,終於放大聲音,口中不住告饒道:「衙內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難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過奴家身子莫再欺負了奴家求您快快饒了奴家嗚嗚」

高衙內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漲,哪里停得下來此時若貞正後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見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溝深現,誘人之極,便將大嘴壓下,頭壓在雙乳之間,沖那乳溝一陣狂吸亂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滿是紅痕,口中吱嗚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懷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與我尋歡作樂,作對快活神仙,一夜盡歡」

若貞見他會錯意,香淚涌出,她怕倒下,雙手亂捶男人肩膀,急挺豐胸,羞嗔道:「衙內不是不是這樣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來

必讓您得償所願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難受」

她慌不擇言,不知此話會讓這登徒子誤會,一時心急,便說了出來。

高衙內正吸得爽實,聽罷更是大喜,口中一邊吸乳,一邊吱嗚道:「娘子既心甘情願作我情人今夜必讓娘子大爽一回盡享神仙之樂」

言罷張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頭,只覺那奶子剎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陣狂吮猛吸過會兒又換至左奶頭,這般左右互換,吸得大爽

若貞又羞又懼,知他強悍。那日在陸家時,便無法拒他強bao,今夜在他卧房內,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強來,實是毫無辦法,只有再次失貞。她雙手亂捶一氣,只覺奶頭麻癢,如電擊般難受,雙手再無力氣,只得抓住男人頭發,按住男人,不讓他換奶吸食,羞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亂來啊只就這般吮吸,莫在別處亂來」

這話卻提醒了這yin徒,他突然抬起頭來,吻在若貞香頸之上,yin笑道:「娘子今夜自願獻身於本爺,本爺怎能輕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爺探來」

言罷右手繼續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擺,直插雙腿之間,按在那羞處軟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

若貞羞處突然被襲,頓時摟緊男人,緊夾雙腿,只覺下體欲化,雙腿又怎夾得住來春意一股yin水頓時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褻褲怎擋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內一手

高衙內察覺那褻褲只是一層薄紗,雖緊緊裹住她那羞處,摸來竟似未穿褻褲一般那羞處軟肉更是濕淋淋膩成一片,連那薄紗也已濕透不由哈哈yin笑,左手在她雙腿緊夾之下,輕揉那團軟肉,戲道:「娘子春水之多,實難想象,褻褲都盡濕了,還淋了本爺一手本爺一試便知娘子想要之極,遠甚本爺,卻來說嘴,騙我不要」

若貞羞澀欲死,實是無可奈何。她羞得紅盡脖根,雙腿夾緊,左手不由掛在男人脖上,抱緊男首,將臻首埋在這登徒子右邊胸膛之中,右手輕捶男人那粗壯的左胸,哭道:「衙內又戲耍奴家戲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嗚嗚」

高衙內哪肯理她,只顧撫陰。若貞知道反抗無用,必被他強bao,只得夾緊雙腿,任他揉耍陰肉,下體麻癢難當,難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懷中嚶嚶哭泣。

高衙內見春水流個不停,知她情動,一邊雙手大逞yin威,撫陰揉臀,一邊貼耳yin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處,至今數日,實是憋得難受之極今日雖找令妹泄火,也是無濟於事,那大活兒腫大不堪,粗壯更勝往昔本爺那日厚愛娘子,娘子如何報答我」

若貞羞澀之間,知道他若用強,實是輕而易舉,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實情,那日守精不泄,確是為她保節,不讓那丑事外露。他雖強bao了她,但在緊要時,確實也對她好過一次。要知男子守陽,談何容易,這不泄病,實是因她而生。今日又見妹妹從他房中慌張逃出,顯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雙手摟緊男人脖子,輕輕抬起臻首,淚目凝視這花太歲,見他長得相貌堂堂,實是風流人物,心中微一動心:他長得這般帥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內您既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內心意

今日奴家便盡所能及讓衙內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處也還了衙內那日不泄之恩奴家這就讓,讓衙內得償所願如何」

言罷,不敢再看他,又將臻首埋進男人懷中。

高衙內右手從臀溝處蜿蜒而下,與撫陰的左手連在一起,聽她所言,鼻中又聞盡那「暖情香味」,更是rou棒大動,急色道:「我那張造愛逍遙椅,專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願報答我,這就為本爺寬衣,再自脫去衣褲,與本爺快活一處吧我定讓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貞聽他會錯意,他那右手正輕撫她菊門,左手更是揉得鳳穴好癢,忙緊夾雙腿,羞道:「衙內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內打斷她話,雙手分別撩刮鳳穴菊花,yin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爺又不曾騙你我摸你羞處,你也摸摸本爺那活兒,看看是不是腫大不堪」

若貞也確想知道他難過到何種程度,心神激盪之下,左手仍鉤著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緩緩向下伸出,輕輕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強jian時,曾右手向後握過那巨物根部,知道實是極粗,無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頓覺那神物更是粗過那日,小手竟將將半握,便知確是腫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卻不知這花太歲是因學了西門慶固精守陽之法,巨物才變得更大,一顆心如驚鹿般亂跳,忙拿實那神物,下定決心,抬起臻道凝視他,羞道:「衙內竟竟腫得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內可苦了您奴家自當還報衙內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內」

高衙內yin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兒試試。你我相互撫慰,說不得,我便能爽出」

言罷低頭要吻她大嘴剛碰到櫻唇,若貞忙側首閃開,又趴在他懷中,嗔道:「便這般相互相互撫慰衙內莫吻奴家」

高衙內察覺她雙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進薄紗褻褲之內,按在那妙處上。入手只覺蔭毛盡濕,軟肉滑膩不堪。

若貞一陣麻癢,春水又出,忙又將雙腿夾緊,咬緊牙關,右手握緊巨物根部,輕輕套動起來。

高衙內頓覺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緊大奶,一陣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會兒濕滑軟肉後,食姆雙指竟將那yin核輕輕夾住

若貞那處最是敏感,頓時嬌軀亂顫,yin水急涌,雙腿再夾不住,輕輕分開,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內莫捏奴家那里那處那處最是難受啊啊啊不要衙內不要」

高衙內雙手大施yin威,揉奶抓陰,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兒多極,弄得我手掌全濕,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卻哪這般容易,她口不擇言,跺腳羞嗔道:「衙內您雙手拿了奴家兩處奴家只拿您一處甚不公平」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處」

言罷松開大奶,只把左手夾實那陰diyin核,一陣揉捏

若貞只覺羞處閘門大開,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緊銀牙,強忍高潮,口中「嗯嗯」亂哼,右手擼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內見她忍得難受,又笑道:「娘子羞處,春泉涌動,怕是要輸」

若貞急得只顧用手套棒,卻不肯這般認輸,慌亂間口不擇言道:「衙內

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奴家難受衙內捏奴家那處實是好癢仍不公平求您換個地方」

高衙內冷笑道:「也罷,便依娘子,換個地方」

左手食中兩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緊窄之極的鳳穴之中。雙指頓時便被陰壁軟肉裹得緊緊當當,無一絲縫隙

若貞嬌叫一聲:「啊衙內,您,您怎么插進去了」

身體軟成一團,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著它撐住遙遙欲墜的嬌軀。

高衙內笑道:「是娘子要我換個地方,我自當遵命」

言罷雙食在鳳宮內大肆扣挖起來。

若貞哪還忍受得住,高衙內才挖了數十下,她便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嗔春道:「衙內莫莫再挖了奴家輸了奴家認輸奴家要丟丟了啊」

言罷雙腿一松,陰精從鳳宮內噴出,直噴了那花太歲一手

高衙內見她認輸,知道是時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輸,又丟得爽直,便與我到那逍遙造愛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

言罷橫身將她抱起。

若貞被他橫抱於懷,怎敢反抗於他心想今日既答應讓他如願,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會被他強bao。見他正得意洋洋地抱著自已踱向那逍遙椅,大急大羞無可奈何之時,突然想起錦兒所想辦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雙手摟著男人脖子,強作鎮定,含羞帶嗔道:「衙內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給奴家給奴家那本雲雨雲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