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滾滾邪仙降,惡龍搗得貞心碎

***********************************話分兩頭,且說豹子頭林沖對撥陳橋驛,甚是憂念妻子。他來到虎騎軍,畫卯換衣,與諸位同僚會過面後,便去點軍訓士。

他先讓軍校自行列陣上馬演陣,查看端倪。半日下來,只覺虎騎軍訓練有素,陣列嚴謹,槍棒嫻熟,全不似太尉所說訓練憊懶,槍棒生疏且虎騎軍俱是老兵,經驗豐厚,遠甚於近衛軍新進士卒,他實無來這兒的必要。

他心下有氣,午後又演訓半日。待到晚飯後,見狂風大作,烏雲翻滾,知道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貞在家,可安穩否」

聽見房外軍漢仍在自行練陣,喊殺聲震天動地,深深嘆口氣道:「這番對撥,端的好沒來頭」

將近亥牌時,天上突然響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傾盆而下林沖站在門邊,暗念妻子:「若貞打小怕雷,這雷雨下得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與錦兒獨守家院,那高衙內若來羅噪,實叫我放心不下」

又想:「虎騎軍盡是精兵強將,我在此間實無用處,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與太尉,讓他撥我回近衛軍履職。」想罷,下定決心,鋪紙研墨,將心中所見,寫於紙上。言明此間整軍有素,士卒槍棒嫻熟,請太尉多加考慮,早日撥他回京。

寫完書信,喚一軍漢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帶至軍機處,交於太尉手中。他怎知此時,自己那心愛嬌妻,正太尉府中,已放下貞心,與那花花太歲高衙內恣意顛春,快活一處

他吩咐完畢,又去看那雷雨。

此時雷聲滾滾,不時乍響霹靂。這場狂風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盡美婦身,托信卻遭惡運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九回處子謝雙花填狼焰

注:這回看官們需看圖理解且說張若貞貼身丫鬟錦兒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帶出高衙內卧房,她心憂小姐能否盡早脫身,哪有心思在府里賞玩。這太尉府別院甚多,曲徑通幽,風景別致。她出身貧寒,雖沒見過什么大事面,更沒見過如此典雅闊綽的府院,但一顆心全放在小姐身上,止盼早些抽身去接小姐。

四女使帶她四下閑逛了多時,錦兒如走馬觀花一般,見那四女挾持甚緊,無法抽身,便暗自記住路徑,一有機會就溜。

她又亂游了一會兒,此時天上烏雲疾卷,風吹得甚緊,只聽楚兒說道:「哎喲,怕是要下雷雨了。」

錦兒心中一喜,忙道:「是啊,這雨只怕大得緊,我這就回去,去接小姐。」暮兒卻笑道:「錦兒姑娘,何必著急,時辰還早,你回去也無濟於事,你家小姐,還在為衙內治病呢。」

錦兒怒道:「甚么病,治這么久」

朝兒捂嘴一笑道:「你家小姐,生得忒美了,有如天仙一般。我等服侍衙內多年,見過的美人也不少了,哪個比得上你家小姐。衙內這病,可病得深了,今夜定要治得久些。」

錦兒急道:「現下都這般久了,我這就去接小姐」

秦兒拉住她,笑道:「錦兒,我見你生得也甚美,現在回去,只怕接不了你家小姐,自己卻還有危險呢。」

錦兒一愣,問道:「此話怎講」

楚兒抿嘴一笑道:「我知秦姐姐的意思。此番衙內病得甚重,又為你家小姐,固精守陽,憋得著實久了。小奴四個,每日為衙內吹那活兒,也是不濟,只說要等你家小姐來。你說,你若此時去壞了衙內興致,他一氣之下,說不得,便會強要了你的身子呢。我見你還是處子,實是去不得」

一番放把錦兒說得面紅耳赤,又聽她說每日為那yin廝吹簫,跺腳道:「你們,你們當真每日......每日為他......吹那活兒,仍是不濟」

暮兒道:「是啊。衙內那活兒腫得厲害,小奴四個用盡心思服侍他,仍是毫無辦法。今日他還與陸家娘子歡好一個多時辰,仍是未泄。衙內苦守多日不泄,就為與你家小姐交歡,你若去了,怎不壞他興致」

錦兒聽了,心中暗暗叫苦,他這般厲害,今日勸小姐為他吹簫,實是錯了,小姐此番當真危險想著,抬腿便往回跑。

四女忙上前攔住,齊道:「去不得,你若去了,定遭衙內奸了,我們是為你好」

錦兒敵不過她們四個,只得心里暗自祈禱:「小姐,是錦兒害了你,願上天保佑小姐,平安無事」

此時,風吹得五女裙擺飄揚,朝兒忙道:「暴雨要來了,我們帶錦兒去別院歇腳吧。」

四女也不等她回話,拉著她就走。

錦兒無奈,只得任她們帶到一間仆人房中。她坐在椅上,卻又哪里坐得住,一起身,便被四女摁住,有如被監禁一般。

又坐了多時,忽聽天上一聲霹靂,四女使尖叫一聲,均道:「好大的雷啊」錦兒見暴雨傾盆,更是憂心小姐,又站起身來道:「雨這般大,快給我傘,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將她摁住,朝兒笑道:「只怕為時已晚,你便讓衙內快活一回吧衙內極擅持久,今夜定會玩個盡興,你又何必作那飛蛾,自投火坑呢」

錦兒知道她所說不假,小姐必已失身於那yin廝,自已去了,也會被他強bao,若真如此,如何對得起張甑但她又著實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們困了,我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這yin窩。小姐失身也罷,總之為她守這密便是。」

想罷,沖四女道:「你們說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這兒,明早再去接小姐。天也晚了,你們也早些睡吧。」

秦兒道:「這就對了。我們四個今夜就睡這兒,陪著錦兒姑娘。」

錦兒暗自叫若,心中禱念道:「願你四個賤妮子早些睡著,我好逃出去接小姐」

想罷,倒床便睡,卻是假睡

正是:心憂女主苦無計,怎知yin徒欲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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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高衙內卧房。話說那聲驚雷乍響之時,林沖娘子張若貞貞心俱碎,正凌空緊緊盤在高衙內身上,雪臀坐實那巨物,借著那雷勢,將香唇獻上,與這登徒子激情濕吻起來倆人互抱頭顱,下體交歡不休,雙舌纏繞,唾液互換,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兩嘴難分。

高衙內心中得意萬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與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實肥臀,開始加速抽送,右手壓住臻首後腦,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貞與他吻得情欲激盪,下體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滿深宮,抽送得自己春水四溢,當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悶氣喘,心中直想:「他這吻術,端的好生厲害」

又熱吻了良久,只覺下體抽送加劇,舒爽之際,猛然想起林沖:「便是與官人平時,也未這般長吻過,此番可真對不住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罷」

她胸悶難當,終於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與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視於他,喘了幾口嬌氣,又上下套起肥臀,嗔道:「衙內......您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過氣來了......」高衙內雙手托住那凌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嘰咕嘰」直響,yin笑道:「娘子,你聽這yin水之聲,便是房外滾雷,也壓不住這水聲。娘子這yin水,真是多極我cao女甚多,早知娘子遠非尋常女娘可比,娘子這番可快活嗎」

若貞羞得將臻埋入男人懷中,摟緊後背,一邊上下套臀,一邊羞嗔道:「都怪衙內......cao得奴家......太過舒服......止不住這水兒......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聽她說出「cao」字,心中大喜,yin笑道:「娘子終於食髓知味,本爺自是快活無比」

言罷屁股急聳,又是一陣猛烈抽送頓時「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鳳穴一陣痙攣,yin水狂涌,她瀕臨顛峰,忙道:「衙內緩些抽送......奴家快要到了......衙內也抱得累了......今夜時辰尚早......便與奴家......上床快活行嗎......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高衙內正抽到興處,哪肯上床,yin叫道:「不忙,定要讓你丟這一回你且自行套臀試試」

言罷暫停抽送,又吻住她芳唇。

若貞又與他濕吻,她高潮將至,實是不願停止,忙盤緊男人腰身,一邊激吻,一邊自行套起臀來,讓那巨物幾乎次次盡根,數十抽後,終於坐實巨棒,下體一陣抽搐,又大丟一回

她爽得眼中含淚,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幾口嬌氣,嗔道:「衙內要試......要試那二十四式......只這一式......便讓奴家......好生舒服......衙內抱得實是累了......今夜便讓您一一試來......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內......奴家這番......可如您意嗎」

高衙內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試一式,丟一回身」

若貞羞道:「衙內抱奴家久了......便換一式吧......我應承便是......每丟一回......便任您換一式」

高衙內狂喜之下,也不答話,將她抱至酒桌前,將酒上酒壺酒杯掀在地上,騰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徑直將她抱倒在桌面上,雙手分開她那雪白長腿,用力向兩邊壓下,巨棒抵住深宮,yin笑道:「這夜叉探海,娘子上回已經試過,娘子可知厲害」

若貞雙手掛著男人脖子,凝神著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內若想抽送......奴家強忍便是......只求衙內緩些......」高衙內yin笑道:「娘子這般佳麗,本爺憋得著實難受,實是片刻也緩不得」言罷,也不顧什么「九淺一深」,壓實若貞雙腿,大抽大送起來

若貞哪受過這等粗爆交合,頓時爽飛天外只聽羞處被抽送得「咕嘰」之聲大響,忙側過臉去,抓起一縷長發,咬在口中,強忍高潮。

高衙內見她被cao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膚泛紅,一縷縷長發被那香汗黏在肌膚上,好生動人,不由抽送得更烈,次次盡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張大雙腿,雙手抓揉大奶試試」

若貞下體被抽得爽實難當,雙乳卻是空虛,聽他發話,便咬緊秀發,全力張開一雙修長玉腿,令下體分得更開,任他恣意抽送;雙手自捧大奶,自行搓揉起來,頓時豐胸空虛緩解

那花太歲見她如此配合,更是大喜,屁股拼命來回挺聳,每抽一次,便只余巨龜在內;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宮如此便是兩百抽

若貞再抵不住那巔峰,小嘴一松,吐出秀發,嗔叫道:「衙內好生厲害......cao得奴家......快活死了......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輸了......要丟......要丟......衙內快吻奴家快吻奴家」

言罷一雙纖手伸出,抱住男首壓下,只顧索吻

高衙內忙一邊抽送,一邊湊上大嘴,與她激吻一處

倆人吻了良久,高衙內大棒挺入花心,只覺巨龜被深宮緊緊夾住,那「含苞春芽」觸及巨龜馬眼,忙緊守精關。若貞抬起肥臀迎棒,雙腿死盤男人後腰,悶哼一聲,陰精噴出,燙潵在巨龜上,又大丟一回。

高衙內雙手拿實大奶,任她喘息片刻後,yin笑道:「娘子既輸,便須換式」若貞側過臻首嗔道:「衙內厲害,有如齊天大聖,便......便換那大聖駕到......只求衙內緩些嘛」

高衙內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緩些」

他實不願與林娘子交合處片刻分開,便提起她雙腿,向下一翻,若貞頓時雙腿著地,上身趴在桌上。倆人交合處當真片刻不離。

原來這大聖駕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屁股後聳,男子將左腳踩在桌面上,從後cao穴。此式需要倆人相互配合方成。

高衙內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肥臀道:「娘子快快與我聳臀,助我抽送。」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丑陋姿態,也想一試,便前收後聳,助他抽送。

高衙內雙手把著纖腰,腳踏桌面,看她屁股後聳,拍得小腹「啪啪」有聲,好不得意,也抽送起巨棒來。這回卻是輕輕抽送,雙手一會撫背,一會撫臀,一會撫奶,一會撫菊,細細品嘗她全身妙處。

倆人輕搖慢聳,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絲絲」抽氣,端的好生快活如此又是二百抽

若貞只覺他抽得時快時慢,那巨物抽得下體好生鼓脹酥麻,鳳宮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內莫再這般輕抽慢送......奴家想要......實是想要......求衙內快些」

高衙內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爺自當奉陪也請娘子大聳肥臀,助我大抽大送」

若貞正在緊要之時,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將肥臀向後猛聳起來

高衙內借她勢頭,把緊纖腰,狂抽起來,次次盡根,直入靶心那對大陽卵次次碰擊若貞羞戶,擊打得「啪啪」之聲大響。

若貞羞戶被那對大陽卵碰得酥麻難當,這番大抽大送,也止數十抽,她便yin水如潮,聽到臀後「咕嘰」水聲與「啪啪」之聲響徹卧房,頓時羞不可當,下體一緊,浪嗔道:「......衙內......cao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內緩些......緩些......奴家要輸......要輸了......」

高衙內yin笑道:「此番卻緩不得了」

言罷又是大抽十余下,立時將她送至顛峰。

等她緩過氣來,這登徒子又問:「娘子又輸,須換一式」

若貞想了想,羞道:「便......便試那金雞獨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軟......實是立不起來......好在有張桌子......」

高衙內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單腿吧。」

原來這「金雞獨立」,使來甚難,需女子向後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獨立,男人提住左腿,從後cao入。高衙內見她無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貞輕輕向後直直抬起左腿,此時rou棒與鳳穴並未有片刻分離,高衙內順勢一把提住左腿,從後抽送起來。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貞自然又輸了,此間不再贅述。

此式輸後,倆人又試那「玉帶纏腰」。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豎起,架於男子左肩上,將雙腿呈大大分開,令男子棒棒插入羞處後,再在倆人腰間纏上玉帶。此時倆人手中無那玉帶,便相互摟抱腰身,權當玉帶使用。

倆人試了兩百抽,這式丑陋,若貞輸得便快,就求他換「顛鸞搗鳳」。這式那日若貞首次失身時已然試過,甚是熟悉。

高衙內仍不抽出巨物,讓她轉過身來,站於地上,背貼自已胸膛,雙手伸前握住大奶,從後cao入。

若貞學那畫中姿態,臻首後仰,雙手向後抱著男人後腦,一邊與他熱吻,一邊聳臀助他抽送。

若貞甚喜這式,只百余抽便輸,正想央他換式,卻突然被高衙內提起一雙大腿,這花花太歲力氣好生霸道,竟將她凌空抱起,雙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