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見他雙眼噴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她正要讓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當即媚嗔道:「衙內不忙。奴家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還請衙內賞看。」

言罷雙手捂實羞處,枊腰款擺,一邊放噪清唱艷曲,一邊跳起祼舞來。

只聽她唱道:「羅衫乍褪,露盡酥胸雪白;雲鬢半斜,羞展鳳眼嬌睞。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體橫陳擁郎懷。好個勾魂的手兒,將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癢難挨。哎喲惹厭的手指溜入來,竟把奴的花瓣兒亂掰;喲濕漉漉的教女兒家羞得怎消懷。擋不住蜂顛蝶狂,黃花嫩蕊堪憐愛;柳眉兒顰,蜂腰兒擺,哪禁得雨驟雲馳、浪涌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來;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腰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

這曲是徽宗私會民女時所作艷曲,甚是yin穢,民間廣為流傳。

她邊唱邊舞,舞時,時而右手蘿臂舒展,盡露豐胸;時而收回右臂,左手輕抬,盡現下體羞處;時而隱隱約約,撫乳摸穴,形似自蔚;這番嬌嬈祼舞,直看得高衙內氣喘不休,聽她一曲唱罷,再忍不住,就要坐起

李師師卻搶先一步,雙手捂實上下羞處,作一休舞姿態,突然橫身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玉體橫陳,將臻首貼他懷中,輕聲媚嗔道:「衙內,奴家這舞可如您意」

高衙內見她雙手捂實豐乳羞處,一時不知所措,只覺巨物怒脹,隱隱作痛,卻又不便施欲,只得橫抱香軀,yin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師師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間,交頸媚嗔道:「衙內,這第五般耍令便是與您蛇吻」

言罷雙手展開,掛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與他吻作一處。

高衙內正無處泄火,見她獻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摟實雪背,輕撫那背後牡丹花綉;右手伸至胸間,一把握住一支豐乳,只覺那乳頭早已堅硬如石,忙大逞yin威,一邊盡興與香舌糾纏,吞吮香液,大施吻術,以舒緩欲火;一邊用力搓揉左右雪奶,拿捏乳頭。

李師師雙手環摟男首,香舌卷繞,與高衙內吻得滋滋有聲。她雖在青樓買藝,卻是雛兒,頭遭與男人這般親熱,適才又自解衣衫,演繹裸舞,引誘男人,不覺間也甚是動情。只覺雙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頭絞得香舌欲化。她yin欲漸起,下體羞處好生空虛難奈,不由雙腿夾緊,蛇腰扭擺起來。今夜這番yin態,雖是虛與委蛇,竟也讓她情不自禁,yin水涌出鳳穴。

高衙內與她濕吻不休,忽覺佳人所坐腿處衣褲浸濕,溫滑濕膩,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開豐乳,順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緊夾的雙腿之間,頓時蓋住那濃密蔭毛。只覺蔭毛潮濕異常,心下更喜,續向腿間幽壑探去,待手掌觸及嫩穴,果感她那羞處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盡濕好個多情女子

高衙內大喜之下,吻得更緊了右手撥開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處子蜜壺,如入溫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陰滬肉團之上

李師師再忍不住,她下體首度被男人手指侵入,頓時嬌軀狂顫,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內脖子,左手按住男人右手,雙腿夾緊,媚嗔道:「衙內使不得奴家尚是處子」

高衙內見她嬌媚無限,中指輕摳蜜穴,yin笑道:「水都這般多了,如何使不得」

李師師也把話來調他:「奴家這身子早晚是衙內的衙內切不可用手指壞了壞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內卻不肯收手,手掌輕撫蔭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懼」

李師師夾緊雙腿,從酒桌上取過酒壺,滿上一杯,執盞擎杯,媚嗔道:「奴家這第六般耍令,喚作喂飲,需要衙內喂來。」

言罷將杯遞至高衙內嘴邊。

高衙內大喜,將酒吞在口中,右手輕摳嫩穴,左手輕托雪背,微一低頭,將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師師吃了這酒,又滿一杯道:「這杯需衙內喂奴家。」

高衙內卻不願抽手,笑道:「你且自飲喂我。」

李師師無奈,只得將酒含入香腔,香唇湊上,喂與男人喝了。

兩杯飲罷,李師師媚嗔道:「衙內,奴家想與您交杯。」

高衙內見她嬌美無限,有求於他,也是不忍。終於抽出濕手,自滿一杯。倆人右手互繞,吃了一回交杯酒。又兩嘴相貼,互吞口中之酒,長吻一回。

六般耍令過後,李師師先自情欲大動,見高衙內仍是衣衫整齊,自己卻一絲不掛,便站起身來,裸身跨坐在男人雙腿之上,雙乳壓上,媚嗔道:「這第七般耍令,便是雙乳貼著哥哥胸膛,喚作肉貼。」

高衙內那巨物早脹得欲沖破褲襠,頓時yin笑道:「既是肉貼,如何只貼豐乳,不貼你那下身妙處不如與我解開褲襠,你我私處相貼,這才稱我之意」

李師師俏臉羞紅,一咬下唇,嗔道:「這有何難。」

言罷站起身來,緩緩從男人褲襠中解出那活兒。那赤紅巨物躍將出來,沖天直豎。只見那活兒脹如神杵,粗似人臂,長勝龍槍,那人拳般巨龜,油光蹭亮,果然遠勝那些模具。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顆心亂跳亂撞,失魂之際,雙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將羞戶蜜穴貼實那神物。

陰滬觸及大rou棒,只覺火熱異常,直挑得芳心俱亂,頓時摟緊男人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內也被那團嫩肉貼實rou棒,一時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罷捧住肥臀,只覺彈性十足,便與她又濕吻一回。

這番肉與肉相貼濕吻,直吻得李師師yin水開閘,刷刷流個不停,不由款擺蛇腰,用陰滬摩擦棒身,將那yin液塗抹棒上,倆人吻成一處,也蜜成一處。

過了良久,李師師才吐出香舌,陰滬輕磨巨物,喘息道:「衙內好生厲害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內需說些yin話與奴家聽聽嘛」

高衙內rou棒大動,雙手按壓肥臀,借陰滬來回摩擦rou棒,yin笑道:「你這可是第八般耍令」

李師師嗔道:「衙內好生聰明。」

高衙內卻道:「你想聽何yin話。」

李師師心中一動,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將臻首埋他肩上,雙乳緊貼男人胸膛按壓乳肉,羞道:「奴家這對奶子,養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過,今日方侍奉衙內。衙內御女無數,不知可有勝過奴家雙乳的」

高衙內脫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對大奶,可與你媲美」

李師師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么令姐」

此時她那雙乳正在高衙內眼前盪漾,這花太歲當即一把抓住不放,將乳肉揉成一團,yin叫道:「果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

李師師任他揉奶,羞問道:「什么令姐什么林娘子」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爺見你與那良家三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時失口,莫怪。」

李師師莞爾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內貴眼,顯是絕色美人,不如說與奴家聽聽,衙內是如何勾得這良家的」

高衙內此時已心神盪漾,見她想聽yin話,便也顧不得這許多,笑道:「這捱光之事,你也想聽」

李師師抿嘴一笑,又將陰滬來磨,嗔道:「奴家想聽得緊呢。」

高衙內yin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風,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饒你。」

李師師點點頭,高衙內便將如何在岳廟欲強jian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在陸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婦;如何強逼她入府使那雲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錦兒,與倆女雙飛;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強bao,細細說與李師師聽了。期間不乏yin語浪言,將那捱光丑事,說得yin盪無比。

高衙內手搓雙奶,一邊說著yin話,一邊與她互磨私處。李師師聽他說的極yin,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體yin水早把男人褲子浸濕好大一片,只覺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來那林娘子與錦兒,竟是這般失身於高衙內。那錦兒卻未據實告知張甑。」

待高衙內說完,李師師那yin水已尿滿男人下身。她心中雖恨這yin徒強占人qi,但聽他一次能玩整夜,卻也怕自己今夜無幸,見他聽完,嬌喘著喝了聲采,媚嗔道:「衙內原來恁地會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人。」

高衙內見她全身透紅,下體濕透,知道已是時候,這才放開那對豐乳,托住肥臀,站起身來,使個「抱虎歸山」,yin叫道:「小娘子已聽盡yin話,下體也已盡濕,今夜良宵難得,這便與我上那木小床,任我開苞去吧。」

言罷邁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師師大羞,若任他開苞,今夜可輸與他了。當即將雙腿盤實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內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櫓棒、揉卵、吞龜、夾棍、乳戲、足搓、臀歡、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家慢慢使來。」

高衙內那巨物脹得老痛,聽她此言,不覺有氣,心想:「這小娘子今夜打何算盤,莫不是想保處子身子」

他想到此節,傲氣頓生,大聲道:「也罷,便在床上,任你便將這十般耍令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師師也自心驚:「若還不能讓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於他,來日如何見得官家」

正想時,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師師無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內且躺床上,待奴家為衙內舔乳」

高衙內哼了一聲,將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只見那巨物沖天豎起,粗長怒脹,端的駭人之極。

李師師趴他身上,嗔道:「衙內莫氣,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藝,盡獻於您,包讓您如意而歸。」

言罷撥開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脫下,見他一身亮銀雪肉,胸毛密布,心中又喜又怕,不由解開長發,任秀發披至腰際,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右乳首。

她一面輕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術,雙手時而按壓男肩,時而摩挲男人胸肌,時而拿捏男人腿肉,時而輕揉男人腹肌。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內乳頭酸麻,口中抽氣,心中直叫:這色藝果是與眾不同。

她盡心服侍多時,見高衙內呼吸漸緊,知道時機已至,心想:「如此再為你櫓棒揉卵吞龜,怕你不泄陽精」

想罷一雙纖手沿男人雙肩彈指而下,撫過胸肌,挘列「梗蝗凰稚舷攣兆「敫薨簦煺諾郊攏裘薔薰暉倘肟謚小br >

李師師平日用那模具之時,也未吞過如此巨龜,此時只覺雙頰鼓起,香腮欲裂。她只覺一股雄渾陽氣入口,忙費力調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這活兒,竟這般碩大,今日便使盡渾身解數,也要讓他泄陽」

想罷,雙手擼棒,香腔吞吐巨龜,為高衙內吹起簫來

高衙內躺在床上,只覺這美人口技與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練許多,顯是訓練有素。她雙手擼動有方,香腔吞龜得體,香舌時而舔撫馬眼,時而吸吮gui頭,弄得滋滋有聲。那雙手時緊時松,擼動甚有節拍,忽而婉轉而下,捧住陽卵,忽而攀附而上,按壓腹肌。見他情動時,又復握大棒,全力擼動;待他守精時,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對大陽卵。這等技巧,實非尋常良家可比。

高衙內口中倒抽涼氣,抽得「絲絲」作聲,一時只感棒棒膨脹欲爆,一股陽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忙使出守陽術,於抽氣聲中,將那射陽欲火收回腹中。

李師師吹那活兒已有半個時辰,也是強櫓之未,小嘴再難承受,心中不住叫苦:「不想他竟有這般本錢,叫我如何是好。」

她不由吐出巨龜,將雙乳棒上,夾住那巨物,又為他乳交多時,仍不見效。

李師師見自己雙乳翻紅,他卻仍不泄陽,不由趴倒在高衙內身上,媚聲嗔道:「衙內真是人中之龍,待奴家為衙內夾棍乳戲」

言罷也不待他許可,雙腿向後一伸,大腿腿股夾緊那巨物,只覺那巨物從腿肉間穿出,便夾住棍身,扭起腿肉搓捧;同時自捧雙乳,獻於高衙內嘴前,媚嗔道:「請衙內吸食奴家奶頭。」

高衙內玩女無數,如何不識這調調,心中大喜,他憋緊陽精,張口便含住那粉嫩奶頭,恣意吮吸,只覺這處子乳頭,早硬如鑠石,好生甘甜。當即雙手握住那對雪球般翹挺豐乳,擠奶般吮食,不時換奶食吸。

李師師只覺全身軟成一團,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時也是情欲大動,實難忍受,溫熱yin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她奶頭被男人吸得紅腫,雙腿雖已竭力,卻仍不見他有泄陽之兆,自己卻情火中燒,不由又羞又氣,心中氣道:「罷罷罷,便使最後倆招臀歡穴磨。」

想罷嬌喘媚嗔道:「衙內,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實是受不住了,任您臀歡穴磨便是」

高衙內大嘴松開雪乳,yin笑道:「何為臀歡穴磨你只管使出,本爺不懼。」

李師師羞道:「這兩式甚yin,包叫衙內喜歡,衙內請先起身。」

言罷撫起高衙內,自已卻跪於木床上,肥臀向後高高聳起,濕膩香穴盡現。

高衙內不解其意,見那雪臀渾圓翹聳之極,玉腿間那粉嫩香穴,已成一片澤國,盡獻眼前兩片粉紅蔭唇一張一合,似嬰兒小嘴尋奶吸食,好不誘人

他見佳人那yin液似泉水般從鳳穴中淌下,以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於臀後,雙手按實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龜,頓時便抵住嫩穴之門。

李師師只覺羞處被那gui頭抵緊,心中大驚,離失處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間,忙道:「衙內緩來,不是時候,待奴家使那臀歡穴磨,任您爽快如仍無效,再任衙內開開苞便是」

高衙內巨棒脹痛難當,直想抽送處子嫩穴,他心中有氣,不由用力一拍肥臀,直拍得臀肉顫抖不休,雪肉現紅,怪叫道:「如何臀歡穴磨小娘子調子真多,快快說來」

李師師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歡便是衙內將那活兒那活兒壓於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夾緊您那陽物,衙內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那大陽卵,撞擊撞擊奴家羞處。穴磨便是衙內將那活兒,伸至奴家穴下,待奴家用羞處,將您那活兒夾實,衙內便便做抽送之姿」

言罷,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將肥臀翹得老高。

高衙內大喜道:「這穴磨之式,當日在陸家,本爺已在林娘子身上玩過。這臀歡倒是頭一遭聽說,難道還怕你不成」

言罷,雙手捧住兩片肥臀,將巨物壓於臀肉間,棒身帖實蜜穴,恣意抽送起來。

李師師平日也常用模具練過這式,但這真刀真槍做臀歡之姿,卻是首次。此時只覺那火燙巨物縱橫於穴腔唇肉之上,摩擦於臀肉之間,玩勝平常模具她一邊強忍交歡欲火,一邊叫床釋放春情:「啊啊衙內您那活兒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輕點奴家那處端的受用啊啊奴家好癢好舒服」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泉涌不止,rou棒不時滑過香穴,忙深吸一口氣,壓住精關,按緊臀瓣,全力來回抽送臀肉,那對大陽卵不時撞擊蜜穴,直撞得美人嫩穴酥麻難當,鳳穴怒張,yin水狂淌在涼席上。

李師師再難忍住,知道再任他這般撞穴,便要先行丟精,忙浪聲嗔道:「衙內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難受便便換穴磨一式包讓衙內到那爽處」

高衙內雖守得極緊,卻被她這番媚叫,惹得巨物幾要脹得爆裂,也深吸一口氣,壓實肥臀,將巨物抽出,送於她兩腿根下,棒身帖緊她那濕滑陰滬。

李師師跪在床上,腿肉穴肉被那粗大棒一燙,立時夾緊雙腿,陰滬壓住棒身。

她那情欲著實難耐,不等這yin徒發話,便自行向後挺聳翹臀。她急待泄火,便格外賣力聳臀,那肥臀次次撞擊男人小腹,鳳穴被男人那濃密蔭毛撩刮,更是癢得yin水大丟,口中浪叫道:「衙內奴家好舒服啊啊啊呃呃呃衙內您也抽送試試」

高衙內也等了多時,便竭力在她雙腿緊夾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來,倆人你抽我聳,玩得不亦樂乎,一時屋內臀肉撞擊小腹之聲「啪啪」大作,頓時春香滿屋,好不醉人。

高衙內憋那陽精已有一個多時辰,也是急待發泄,他雙手時而猛揉肥臀,時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紅成一片。李師師哪受得他這般刺激,嫩穴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聽到這yin糜的「啪啪」撞擊之聲,再止不住這焚身情欲,口中呻吟道:「衙內奴家奴家輸了奴家輸了這便丟了您也泄了吧」

言罷突然聳起肥臀,用盡全身力氣,雙腿夾緊男根,香穴一張,平生首度尿出陰精來。

這處子陰精來勢好猛,直噴出李師師香穴之外,撲漱漱全尿在高衙內蔭毛之上,燙得這yin少也是全身一抖,rou棒大動不休,幾乎便要泄陽。

高衙內心中一驚:「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雛身」

忙使出守陽術,雙手抓緊肥臀,牙齒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實精關。

他終於憋住陽精,喘一口氣,見李師師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yin笑道:「你這床技,雖遠強過林娘子,卻也不過如此。今夜定為你開苞。我往日每cao得一良家或閨女,便要取一蔭毛留念,前日便取了林娘子和錦兒各一根,如今已有1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你雖是倌兒,卻是處子,與尋常妓女不同。先取你一根蔭毛,再作理會。」

言罷輕輕拔下她下體一根細長蔭毛,從懷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於懷中,以示破處決心。

他揣好那根蔭毛,突然雙手提起李師師雙腿,兩邊成一字分開,便要挺槍開苞,只聽李師師哭道:「衙內,使不得。您那活兒這般大,須cao死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