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寧年前托媒,與曾家定下親。他不知那曾氏實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強取了她的雛身。事後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語,輔以金銀綢緞,再加上言語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膩了。那徐寧討個破鞋穿,卻蒙在鼓,當真好笑」

楊瓜瓜樂道:「啟銘兄說的是。大哥那日稱欲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記在心中。今日那徐寧,去城外校場演習什么鉤廉槍法,必然晚歸,天一兄瞧准時機,誘曾氏說太尉府牡丹最美,來到府中,一切只看大哥手段」

高衙內大喜,問道:「既是私獻於我,你等卻來做甚」

倆人yin笑道:「只求學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這花太歲大樂道:「既共謀一樂,卻來說嘴」

三人擊掌大笑。

正說時,楚兒來報,童天一攜一婦人在院中賞牡丹。蔡啟銘楊瓜瓜齊道:「我倆先行藏好窺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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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興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見童天一果攜一俏美少婦,正廝賞牡丹。

他細細打量那婦人,暗自贊道「這美人恁地標致,只略輸我那林娘子,卻端的是個尤物」

只見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臻首高盤桓髻,髻上插一株嬌艷艷新摘牡丹,穿一身淡赤色薄裳長裙,端庄秀麗,雖亦極是華貴,前襟卻是甚低。肩披鮫綃,將那肩上肌膚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實是風流難自棄,與衣裙一白一紅,煞是耀眼。那雪乳豐盈,脹鼓鼓聳出兩峰渾圓。再看婦人峨眉淡掃,粉面微紅,嬌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樣,果然是夢里嫦娥,人間尤物。

有詞贊這美人:黛眉彎彎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語自含七分羞。櫻桃口,腰如柳,蓮步風流,瓊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這邊童天一瞥見高衙內過來,心中一喜,向他使個眼色。高衙內收穩yin心,邁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弟,竟有這等閑情,攜佳人至我院中賞花。」

那曾氏見來一風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長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一驚,垂下臻首。

童天一連忙引見:「這是高堅高衙內,是我兄長,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那婦人忙唱一輕喏:「小女子見過衙內。」

聲音有如翠鸚,甚是動聽。

高衙內點了點頭,陪他二人行走說話,言談間色眼只往她身上瞧。見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溝,粉臀翹聳,臀膩間大有風流,高衙內看了,襠內一條物事頓時高崛而起,幾欲破褲而出,卻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難受之極。他此刻已是念懸一線,幾欲俯身上去,將這婦人摟在懷里耳鬢廝磨一番,卻見她柳眉微蹙,顯是乍見別的男子,有些緊張。方才自然低垂的一雙柔荑,此刻緊緊攥住衣衫,雖緊閉了雙眼,神色間卻分明是心焦已極。時值天氣燠熱,高衙內見曾氏面上漸紅,額角微微見汗,突道:「娘子熱么」

曾氏一驚,強打精神道,「確有幾分。」

高衙內道「廚下有冰鎮酸梅湯,可解暑熱,我去喚來可好」

言罷向童天一使個眼色。

童天一識得情趣,見了有機會,當即道:「我去我去,即來是客,怎勞大哥費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與你同去。」

童天一卻道:「我這大哥是個貼心的人,你也不必尷尬,多與他聊聊。」

言罷也不等曾氏回話,先自去了。高衙內隨即道:「娘子可隨我去房內小歇。」

曾氏不知是計,便隨他入卧房坐下,房中甚是清涼,心中稍安。

高衙內親為曾氏奉茶,只把閑話來說。他欲念既熾,愈發目餳骨酥,說話間不知不覺,竟將雙眼湊近了婦人胸口,細細觀瞧。他色膽包天,一邊說話,一邊貼得近了,見她肌膚如極品薄胎細瓷,竟無一絲瑕疵,尚瞧得出極淡的青色血脈。

一雙香馥馥白膩膩的乳兒如吃藕臂般一擠,墳起老高的兩團脂丘,尚隨呼吸微微起伏,乳弧圓妙豐潤,渾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見房中止余高衙內與己身,這帥俊公子貼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螓首低垂,一語不發。

曾氏聽他呼吸漸近漸重,乃至氣息燥熱,如絲絲暖風般陣陣吐於乳間,羞急間更有陣陣麻癢,不由雙臂起了一片雞皮,胸口起伏,低呤一聲。

高衙內聽了她一聲低喘,端的如聆仙樂,渾身毛孔俱都張開,欲念橫溢間一橫心:「這等麗色,莫要辜負了兄弟相送的情誼。」

想罷便yin笑道:「娘子乳上肌膚,生得便如凝脂一般,無半點瑕疵,實是小生生平僅見,可有甚么保養秘方么」

曾氏不想他竟問及乳肉,有如此尷尬一問,頓時冷冷道:「並無秘方,生來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來。

高衙內道「娘子國色天香,當真我見尤憐小生一片痴心」

曾氏粉臉燥紅,強自鎮定,霍然起身道「請公子自重」

高衙內yin聲道,「娘子,此刻並無旁人,小生實是喜歡娘子之極不如成全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內哪里容她脫身,當即伸手便來拉扯。曾氏方要抽身而去,驀然一只大手攬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懷中。

曾氏惶急無計,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亂掙,卻吃他箍住柳腰,眼見男人探過頭來,便要強吻,左右閃避間,面上一熱,粉面已被他親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驚叫「不要」,忽覺嬌軀被他強行抱起。高衙內好大力氣,足下踉蹌,片刻間已將她抱至牆邊,背靠牆壁,端的退無可退。倆人身體熨帖一處,曾氏驚覺腹上抵了一條龐然大物,高高聳起,雖是隔了袍衫,猶覺粗熱駭人,遠非童天一可比,登時心慌氣促,手腳酸軟。又吃他抱住頸側強吻,口中嗚嗚作聲,卻不得脫。只覺高衙內身形健碩,兼有一種雄渾男子氣息,雖驚懼間聞來亦甚銷魂,只把一雙小手亂捶男人肩膀。

高衙內吃她粉拳亂捶,渾不以為意,這婦人溫婉入骨,雖是此時驚羞不已,亦不敢出手稍重。他只覺粉軀在抱,香吻在口,當真快活之極雖見曾氏推拒,此時一不做二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婦人雪臀。時值夏日,曾氏衣衫單薄,高衙內只覺玉股入手豐腴,猶有暖意。尚不曾細細把玩,婦人伸手來擋,高衙內yin笑一聲,那雙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聳雙峰。

曾氏大驚,口中連連高叫「不要」,只覺豐胸酸麻,緊張之下,修長雙腿纏上男人熊腰,腿間兩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驢般行貨一頂,頓時一縮一張,哺出一絲涎沫來,便有一股難言的酸麻酥美,激靈靈於腿心間直涌上來。饒是她緊咬了舌尖極力忍耐,仍不免滯重了氣息。

曾氏豐乳被他拿實,激得嬌呼一聲,素手來救時,卻教他格在外圈,卻是無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高衙內雪峰在握,只覺這婦人乳瓜豐美已極,呈入雲之勢,雖尚不如那林沖娘子及其母李貞芸那般碩大無朋,但也與錦兒相當。

大搓之下,又覺肌膚滑膩如脂,乳肉彈軟陷手,更是大快朵頤,玩耍搓弄。

細耍了多時,婦人終脫出掌來,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氣求饒道,「求求您,莫壞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見,羞殺奴家」。

高衙內此時yin蟲上身,蒙了心竅,又見她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極,一時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揉擰摸捏,搓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只叫「使不得」。二人勾當於方寸之間,耳鬢廝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高衙內將她裙裾只一提,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了腰身,便來解中衣。

曾氏大驚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氣,竟掙出身來,抽身向房外逃去。高衙內哪里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步,大舒猿臂自身後兜了她柳腰,只向後一帶,那婦人本已立足不穩,正在軟倒,柳腰被他一帶,肥臀立時後聳,所幸身前正有一張方案,藕臂方勉力撐住身軀,教身後高衙內一按,便自趴伏案上,將肥臀高聳於男人眼前,這等丑陋姿態,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內左手按牢曾氏後頸,右手抓實翹臀,只覺手中一團溫膩,如陷軟玉。

又喜二人此時姿態頗似狗交,心中一熱,所念盡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奮力抽添,快意馳騁之狀,襠中那活兒更是雄渾昂立,殺氣騰騰。說時遲那時快,高衙內左手順勢而下,將婦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長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見一條粉色褻褲緊緊裹實兩瓣玉股,高衙內片刻不停,雙手齊下,只「嘶嘶」兩聲,便將那褻褲撕為兩半,頓見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小蠻腰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仿佛碩大蜜桃,飽熟豐美。尾骨之側,猶有兩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靨,端地動人已極。

曾氏大驚,不想這高衙內竟如此強橫,口中大叫一聲:「衙內,使不得饒了奴家」

只覺雙股生涼,一支素手來掩,反教高衙內右手捉了纖腕,掙之不脫。

另一小手卻趴在案上,竟是躊躇不敢來救。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只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激起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只欲尋個地縫鑽去。想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高衙內見她猶自掙扎,右手將趴案皓腕往身後一錯,牢牢將她雙手鎖住,左手使勁將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脫。口中亂叫道「娘子好個美bi,莫要惱了本爺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雙豐乳於案上搓作兩個扁面團兒,硌得生疼,欲要出言哀告,甚或怒罵,卻累於平日溫婉入骨,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渾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羞處一麻,卻是穴門頂住好大一枚巨龜,她為人婦已久,如何不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豐胸壓於案上,肥臀緊張間向後聳直,一雙纖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萬萬饒了奴家,實是不可」

她雙股後聳扭擺,將將便要閃開,卻吃身後男子抵住,那巨龜去而復返,實實由兩瓣花陰間犁過。曾氏只覺那龜首肥大之極,遠勝過童天一與丈夫徐寧,就著自己彼處津液,硬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龐大莖身接踵而至,矯若游龍,堅賽金槍,婦人但覺股間夾一龐然大物,一顆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痴口呆,晃悠悠沒個著落。又覺那巨龜已伸於小腹間,在肚皮眼處一點,復進得數寸,方覺男子腹皮貼了她粉臀,不免雙腿夾住股間巨物,一雙素手抓緊男人右掌,驚叫道「衙內不要怎么如此長大,嚇殺奴家」

高衙內yin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氣苦道:「衙內自是遠勝,奴家實不敢受,求您饒了奴家」

她綺念雖生,此時受迫於人,但被這罕見巨物所驚,終是驚懼占了上風。

高衙內哈哈yin笑,低頭觀看,只見這娘子此時雙腿根處夾了巨物,玉肌稔膩,赤著下身,腰細臀隆,溫潤瑩潔,便如一只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雛菊,兩瓣豐唇肥美已極,顏色只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線,此時那幽縫卻貼在巨物之上,縫隙微分,yin液暗涌,情狀yin靡不堪。

高衙內情欲狂飆,原形畢現,口中喘道「小娘子,與了本爺罷,必將厚待」

一手扶了巨陽,前後在雙股間濡研數回,覷准那銷魂洞兒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覺那巨物迫於玄關,破門只在頃刻,若真被他得手,以這般大物,必被他奸得死去活來大驚間粉臀一擺,恰逢高衙內巨物一聳,那拳頭般龜首失之毫厘,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此番鷸蚌相爭,未分高下。高衙內吃痛,靈台頓時一線清明,暗想「此女私處尚頗艱澀,此時若強入了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動,又鎖了婦人一雙手腕,卻跪於曾氏身後,此時婦人那如花艷bi,近在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濕,更有一股極淡體芬,受香汗一蒸,愈發如蘭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內哪里還能再等,大嘴貼下,曾氏只覺一條濕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貼於花瓣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這靈舌上下撩撥,濕熱油滑,又專挑惱人處鑽裹,真真教人魂飛魄散。待男人靈舌略收之時,婦人一聲嬌呼,雪臀竟自行後聳,寶蛤貼實靈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曾氏至此,腦中轟轟然只想「我的羞處,皆教他玩到了」

一時羞惱無地,目中已是一片淚花,將將便要盈眶而出。忽地想「羞處萬一有甚水兒涌出,豈非都教他吃了去」

想到此節,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臀扭身,竟欲將高衙內推開。可惜她一個嬌滴滴的少婦,又如何敵得過高衙內偉岸,竟是不得如願。

她掙扎無果,已是嬌喘不止,手足酸軟,又覺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難耐,麻癢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欲念一起,嬌軀中更無一絲氣力,又受得片刻撩撥,漸漸迷酣嬌眼,欲開還閉,口中如泣如訴,幾如真個與他歡好。

高衙內聽她嬌音哆媚入骨,比平日鶯聲燕語,平添艷意。又覺婦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卻似忘了掙扎,不動分毫,任已所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這般撩撥。他精神大振,膽氣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叢,如簧巧舌,如蜂蝶飲蜜,咂吮了個不亦樂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與徐寧新婚後,那徐寧床事乏為,不如童天一貼心如意,竟一月間未得夫君滋潤,心中想念情人,故今個應了天一之約,明為賞花,實為私會情夫。不想倒教這個花間魁首,命里魔星強行施為,這般輕薄挑逗,心中惶恐無計。又兼過往多是她為童天一品蕭,十回歡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樂,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處已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突覺臀肉一酸,卻是高衙內捉弄於他,突地吸了婦人膘細肉嫩的兩片蔭唇,重吮輕咬。

婦人只覺下體酸麻,卻又快美難言,牝間無力,登時叫道:「衙內,奴家好生難過,饒了奴家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丟了且緩一些啊,當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丟了」

言罷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臉。婦人自知失態,羞得渾身發顫,卻是起了自棄之心,不由哭道:「衙內莫再吸了,便請快些了結,莫被天一瞧見」

便要任他施為。

高衙內大喜,正要提槍入港,房門卻被人掀開,童天一手提酸梅湯,乍然闖入,將那湯碗摔個粉碎,怒道:「好對狗男女,竟,竟背著我做出這等事來」

曾氏登時驚得魂不附體,卻被高衙內死死摁在案上,動彈不得,只好哭道:「天一哥,實是他來用強,奴家掙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還嚼舌頭,欺我不知么你這盪婦,yin聲浪語,直叫舒服,全被我聽見」

高衙內知他作戲誘騙曾氏,手摁跨下美人,當即入戲道:「我與曾娘子情深意合,你待怎樣」

曾氏急道:「天一,莫聽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與他有意,還來欺我」

曾氏扶案大哭,高衙內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壞了兄弟之情,這曾氏乃徐寧教頭之妻,你倒我不知么今日你若不讓我與娘子歡好,便將你二人之事告知那金槍手,看你還有命在」

此話一出,曾氏嚇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裝害怕,竟跪於地上,急道:「大哥,那教頭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嚇我誤會,全是誤會。娘子,你既喜歡他,便許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見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獻於這等yin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童天一呵護,沒想他如此懼怕徐寧,與高衙內相差甚遠。她芳心俱亂,她將心一橫,心道:「他竟是這等人,妄自與他私好一場。既已被衙內玩夠了羞處,還顧得什么」

當即一扭粉臀,氣嗔道:「衙內,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給了你,您,您便當著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內聽言大喜,當即將她翻過身來,雙手上下翻飛,片刻便將婦人剝個精光,但見豐乳盈盈賽雪,高聳碩挺,奶頭鮮紅粉嫩異常,股間蔭毛密布,一團bi內隆起,甚是誘人。

曾氏當著情人之面被高衙內剝光衣服,也是嬌羞不已,不由縱體入懷,與高衙內摟在一起,吻成一處。

倆人濕吻多時,高衙內一手搓乳,一手揉臀,與這美人吻得「滋滋」有聲,那邊童天一看了,見自己心愛之人與高衙內如此親密,也是yin念疾生,rou棒在褲中挺起,他入戲甚深,不由裝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內面前求道:「大哥,你那活兒如此雄大,徐家娘子從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這相謝過。」

曾氏對童天一失望之極,見高衙內高大俊猛,非他可比,不由雙手勾實男人脖子,玉腳一蹬,嬌軀便吊掛在男人懷中,雙腿纏實男人粗腰,股間丘壑坐於那巨物之上,貼緊男人強大性器,只覺通體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將臻首埋於男人頸上,輕搖雪臀,令跨下巨物與自己羞處廝磨一處,哆語嗔道:「衙內,且莫理他。您那活兒雖強過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妥貼,衙內,奴家便當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嘛」

言罷芳唇獻上,兩人口舌相纏,下體性器相貼,端的蜜成一處。

高衙內雙手托實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樹獺,一邊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愛液狂涌,一邊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歸山」,邁步將她抱至床前,緩緩將美人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雙手按握豐乳。

曾氏勾著男人脖子,俏臉媚紅,一臉不舍不棄的模樣,心中卻砰砰亂跳:「他這等碩大活兒,自己當真應承得了」

正想時,高衙內已將她雙手取下,輕輕將她翻過身來,一拍肥臀,示意她自行趴跪於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