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貞被cao得「噢噢」直叫,高衙內yin笑道:「這招涌泉相報,娘子早與本爺玩過,今日便從這式起,再試一回雲雨二十四式」

若貞勉力支撐,想起今夜早被他玩夠本,卻片字未提救官人之事,她豎著一條長腿,無奈道:「奴家奴家便便與衙內再試一回求求衙內盡興後應奴家一事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啊啊」

高衙內道:「今夜尚早,娘子莫要提別事掃我興致,且先與我盡興作樂,事後再說」

若貞只得放棄救夫之事,奮起精神迎合於他。她此時肉身已極為敏感,也只三百抽,便又丟了身了。

如此先後與高衙內試了「玉帶纏腰、橫槍架梁、懷中攬月、牽腸掛肚、陽升陰覺、金雞獨立、夜叉探海」七式,加上涌泉相報,共試八式

若貞八式連丟八回身,全身香汗淋漓,此時椅上、地上、案上,隨處均是她所灑陰精yin水,實是yin藉不堪她再難承受,嗔道:「爺貞兒泄得多了求求您容貞兒自主一回便便試那觀音坐蓮吧求求您」

高衙內自然欣喜,抽出來濕淋淋巨棒,大馬金刀坐於一張椅上。

若貞含羞跨於這登徒子雙腿上,粉手握牢跨下那根直沖自己羞處的巨物,來回擼了一會兒,咬著銀牙,將巨龜對准寶蛤,終於輕輕坐下。

不想若貞此時羞穴仍極為緊致,巨龜大大迫開陰肉,若貞咬牙扭典酡臉,肉緊中用力下蹲肥臀,費了好大力氣,終於「噢」得一聲,自行坐入那赤黑巨物,直坐了個盡根

若貞一臉嬌羞,將男人緊緊摟住,咬耳嗔道:「衙內奴家這回好生服侍您」

言罷提起肥臀,賣力上下套動。

高衙內哈哈yin笑,見她胸前那對碩大無雙的玉兔跳動不休,不由雙手握著巨奶,助她自行套棒。

若貞套得咬著下唇,臻首搖擺,長發飛揚,自行控住節奏,體內極度舒適,正奮勇套那巨物時,卻見高衙內將自己一對豐乳揉成一團,將一對鮮紅乳首爆凸在指外,色眼眯眯瞧著自己的堅硬乳首。

她不由一陣嬌羞,知他想要吮食乳頭,不由意隨心動,一邊用肥臀套著巨物,一邊粉手一勾男人後腦,將豐乳湊上,直把右乳喂入男人口中。待男人咬住堅實乳首,若貞全身皆麻,如中電擊般狂套男根,吟道:「衙內若想吸奴家乳頭便吸吧奴家任您所為」

高衙內樂得左右狂食豐乳,直吸得左右乳首乳肉全是男人讒液,若貞也自套得興起,壓著男人後腦,拼命套動搖晃肥臀。此次作樂數百抽,若貞終又到那妙處,肉穴一緊,泄將出來

她嬌喘過後,忽覺此次泄得過猛,陰精yin水擠出bi外,竟將男人褲袍盡數淋濕。她羞急之間,摟緊男人嗔道:「爺,您cao貞兒這般久了貞兒早不掛一縷,回回丟身您您卻至今未寬衣,更不爽出待奴家為爺寬衣再與爺作樂,如何」

高衙內yin笑道:「正有此意還請娘子為我寬衣」

若貞輕恨了他一眼,肥臀坐實體內巨物,粉手輕輕解開男人長袍外衣,執於地上,又解下褻衣,露出男人一身精壯雪白的肌肉,待要去解褻褲時,卻見高衙內下身已然精光,竟未穿褻褲,不由擁入男人懷中嗔道:「原來衙內來奴家家中竟未穿褻褲,怕是早想奸奴家了吧,壞蛋」

說罷輕咬男人精光肩肉。

高衙內笑道:「自是有備而來」

言畢雙手一捧肥臀,站起身子,將她裸身輕輕抱將起來

若貞羞得如樹獺般纏緊男人上身,驚嗔道:「衙內,您是要用這抱虎歸山cao奴家嗎」

高衙內正色道:「正是」

若貞羞得香身泛紅,輕吻男人脖頸,嗔道:「衙內,奴家有一心事說與您知。」

高衙內捧著肥臀,香肉在懷,巨物插在濕蛤內,樂道:「娘子盡管說來。」

若貞將臻首埋於男人肩上,蠐聲羞道:「衙內可知奴家自岳廟險被您強jian已有五個月未自家官人做過這一月來只只與衙內做過四回衙內實是強人便只這四回,時間之長便便勝過往日與林沖數十回呢奴家那處實被衙內cao得炙了還還請衙內輕些」

言罷羞得夾緊四肢,如樹獺般將男人死死摟住,穴內又生出yin水。

林娘子強忍嬌羞說這話,原是為引高衙內早到那爽處,好早求於他,不想這話卻聽得那花太歲血脈僨張,雙手掰開肥臀,立個馬步,站抱著若貞在屋內狂抽狂送起來,叫道:「林沖那廝如此不堪,娘子再不必理會他」

這番抽送當真是狂放顛亂,若貞頓時叫爽不迭,套臀迎合,抽送聲叫床聲此起彼伏,數百抽後,只聽林娘子高亢叫床:「衙內好棒貞兒貞兒委實受不了了貞兒要要舒服死了要被爺弄壞了求求您饒了奴家快快與奴家一並爽出吧」

高衙內呼呼喘息,也道:「娘子這般爽實,本爺實在開懷不已貞兒快叫聲官人聽聽」

若貞不住討饒:「求求您不要貞兒怎能叫您官人啊啊啊貞兒求您莫再逼奴家啊啊好舒服貞兒只求來生與您完聚,實是叫不得啊爽是奴家了要要丟了」

高衙內yin笑道:「如何叫不得,娘子遲早是本爺小妾」

便在此時,錦兒掀門闖入林娘子與高衙內雙雙沖門口瞧去。若貞見是錦兒,羞得如收緊身子的樹獺般緊緊摟實男人上半身,忙將臻首藏於高衙內肩頭,銀牙隔衣一咬肩肉,羞穴一緊,竟「撲漱漱」大丟精水起來

錦兒直瞧得呆滯了眼,只見小姐下體性器被那男人赤黑巨物撐爆到極致,竟「嘩嘩」逼濺出一汪汪清亮陰精,灑到地上,頓時堆起一灘積水錦兒小腿一軟,幾要癱倒。

林娘子羞得無地自容,不由又羞生怨,待射完陰精,松開咬肉銀牙,怒道:「錦兒,你,你怎敢擅自進來,好大膽子還不,快快出去出去」

錦兒雙腿皆軟,挪不動步,若貞羞趴在男人肩上,一行清淚涌出,雙腿死死纏緊男腰,火道:「死丫頭,出去,滾出去」

高衙內將那巨物深深插入深宮一動不動,右手捧實肥臀,左手一拍臀峰,yin笑道:「娘子不必驚慌,錦兒來得正好,娘子既說受不了,不如由錦兒替你分憂」

錦兒見小姐平日那雪白臀肉如今卻密布紅印,顯是早被這yin徒狂拍過一番,不由更是驚得動彈不得

林娘子知他心意,又想再玩錦兒,一時驚了,情急生智,忙道:「衙內,奴家只此一婢女服侍,莫再壞了她身子。」

言罷也顧不得羞,沖高衙內嗔道:「奴家身子盡是汗,粘得緊。不如,不如叫錦兒燙一桶水來奴家奴家要與衙內共浴一回嘛」

高衙內大喜道:「如此最好」

沖錦兒道:「便依你家主母,且放過你,快去燙一桶水來」

錦兒這才回過神來,雙腿軟軟邁開,躲入浴房之中。

錦兒又羞又怕,忙生火燙水,卻聽客房內yin語緋緋,小姐與那廝又換別式,卻不知是何式,哪敢去瞧,紅著臉只顧燒水。卻聽小姐叫得舒暢之極,顯是又到高潮。她聽得小姐又丟了兩回,身更軟了,見水已冒煙,房內雲霧繚繞,忙倒入大浴桶中,兌上涼水,用水勺攪得勻了,放上幾片花瓣。

她聽房外仍激戰不休,定了定神,羞喚道:「小姐,水已兌好,可洗浴了。」

正要退出,卻要經過客戶,不由靦腆難行。正猶豫時,卻見高衙內抱著小姐,邊插邊走,踱入浴房來。小姐噌喚道:「錦兒,快快退出吧,莫留在這里。」

錦兒知小姐為她著想,只得快步躲出房去。心道:「我且與小姐把風,大官人今夜千萬莫回來了。」

想罷跑到院門,開門向街外瞧去。

此時鄰舍俱已閉門熄燈,街上只一老漢敲響子時牌更,顯無人察覺林府之事。

正心寬時,卻見左邊街外燈籠下照著醉漢,正晃悠悠低頭走來。細看時,不是林沖是誰

錦兒驚得魂飛魄散,叫聲:「苦也。」

忙閉了門,向浴室沖去

她沖入浴室,只見高衙內捧著小姐肥臀站在浴桶之內,雙足立於水中,小姐仍纏摟在高衙內身上,屁股尚未及水,羞穴仍夾著大半根巨物

錦兒急跺腳道:「大事不好,大官人,大官人回來了」

林娘子與高衙內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兩顆心瞬時提到噪子眼上要知高衙內習得那守陽術,實有一弊端,便是受不得驚嚇與常人不同,一受驚嚇,他那活兒非但不軟,反會爆脹。那日在李師師房中,便曾受過徽宗一回驚嚇,但那回遠不如這回,早嚇得巨物膨脹開來

林娘子更是劾得臉色慘紅,驚得下體一陣肉緊,正欲從男人身上跳下,卻覺體內巨物撐裂羞穴,待要提臀時,早覺羞處撕裂般痛不可當,驚道:「衙內,快,快放開奴家」

高衙內急得巨物脹得更凶了:「非是我不放你,實是怕抽壞娘子身子。我那活兒,最受不得驚嚇,一經嚇,便會這般脹大苦也,也番沒了命」

林娘子又驚又怕,知他若強行抽出那物,自已便會脫陰而忘,慌作一團,口里便哭道:「閑常說嘴稱不懼奴家官人,當真見了,竟嚇成這般,可如何是好你,你且莫慌,抱奴家藏入水中,潤那活兒一時也好」

高衙內醒了念頭,跺道:「我是太尉公子,怕林沖做甚錦兒,你且速去房外將衣物收拾了,穩住林沖那廝」

言罷抱著林娘子,蹲入熱水中

錦兒忙轉入客房,見地下盡是娘子並衙內衣物,匆匆收拾藏好,卻見酒案上放一鑽石褻衣,也不及想,一並藏了。待要去擦案上椅上那灘灘yin水,卻聽院外林沖叩門道:「娘子娘子林沖歸了如何如何不來開門」

這聲音吞吐不清,顯是喝爛醉了

林沖為何此時從禁軍回轉家中

有分教:爛醉歸家試寶刀,婢女情急下葯早。色徒簾後逞yin欲,娘子小死官人倒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