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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藍暖儀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十數年前的蜜月年華,歐陽致遠每時每刻的索取讓她在佩服兒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卻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變著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陰壯陽的招數,但求兒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這即將完結的悠長假期.

「嗨,又是甲魚」歐陽致遠在湯碗中撥撩兩下,咕咕噥噥地坐在母親的對面.「媽你就不能來點新鮮的」

「你可別數落媽媽,哪次我去買菜不都問你要吃些什么了」藍暖儀往兒子的碗中塞一夾菜,嗔怪著用柔軟的腳板踩了他腳背一下.

「就知道放這種馬後炮.」歐陽致遠頭也不抬地扒拉著米飯,眼睛從碗里如山的菜餚中瞟向母親,母親還是改不了給他碗里堆菜的習慣,說過幾次,她總故態復萌,也就懶得再提了雙腳將她的腳板兒夾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著.

他經常詫異於母親的身子,不知還有多少東西是他尚未發掘出來的,就象這柔若無骨的三寸金蓮,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腳尖支地的舞蹈動作來.

「馬後炮對,我喜歡,不過不是這種.」

藍暖儀臉「刷」地紅了個透,前兩天她耍了些性愛花式讓兒子嘗鮮,其中就有一個她跪在床沿邊給兒子從臀後抽插戲弄的姿勢;當時兒子問她這是什么名堂時,她還戲謔其為「馬後炮」的,想不到兒子這么的念念不忘.

「說你多少次了,別老想著這些事兒,晚晚都弄個深半夜的還不夠」

話是如此說,臉上的燥熱卻迅速穿胸過腹地竄至雙腿間,臀下那本已被冷氣冰得透涼的餐椅似乎也成了個火山口.

「媽,不是約定過,以後晚上是游戲時間了嘛.習慣上,晚餐後的時間就是晚上了.」歐陽致遠放下碗筷,臉上一本正經的有如解說「辭海」,桌下腳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親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蓋邊.

藍暖儀輕輕擺了擺雙腿,把卡在腿彎的筒裙理順,在家還得穿這種應酬裝是兒子的主意,說是換換口味.「只是,干嘛,還非不讓人家把奶罩也戴上」她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里卻對應著兒子的正經樣作出一臉的「嚴肅」:「那么,你犯規了,媽媽還沒吃完,現在還是晚餐時間.」

歐陽致遠滴溜溜地轉到母親身後,攬了她頸脖笑道:「我看看不對,媽你早就吃完了,現在是愛的時間.」說完俯身下去,和母親做著他們間慣常的耳鬢廝磨的動作.

「就你會皮」藍暖儀用餐巾抿去兒子嘴上的油膩,側頭讓他在臉上亂印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媽得收拾這些殘局去,有得你愛的,乖,廳里坐著看電視去.」

「電視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樣兒也比她們跳脫衣舞強多了.」

「你愛看不看.」藍暖儀將散開的一縷長發撩向耳後,干凈利落地在廚房執拾著.「慢著,你什么時候看過那些勞什子脫衣舞了」雙手往腰間一頓,似笑非笑地看著兒子.

歐陽致遠倚在門邊眯著眼一臉的贊嘆,母親剛才的動作,使她那沒了胸罩束縛的豐乳在上衣里有了個很大幅度的晃動.

「媽,能不能把剛才的動作再來一次」

「什么」藍暖儀有點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後才恍然醒悟,笑罵道:「你個小色狼兒,我說你不讓媽穿內衣為的哪一樁呢,休想了你,還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說吶,你這里也收拾完啦,是該一起洗個澡了.」歐陽致遠就在原地脫起了衣服,把「一起」兩個字加重語氣地說將出來.

藍暖儀微笑著閃身從兒子旁掠過,不忘在他額間輕敲一記.兒子提這個「母子鴛鴦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沒讓他得逞.她是想讓這些夫妻間的樂趣能慢慢地給兒子帶來不同新鮮感,今晚是該輪到這「鴛鴦浴」了,反正,可以令兒子大呼小叫的招數兒她多著呢.

把浴缸水溫調好,放滿,再服侍著兒子泡進去後,藍暖儀便要別過身去脫衣服,那邊廂兒子卻笑道:「媽,別總給個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膩了,這次該是正面的脫衣舞.」

藍暖儀頓了頓,面對了兒子慢慢地解開衣扣,輕笑道:「你不是說媽媽的又大又圓的永遠也看不夠么怎就這么快的膩了對了,你還沒說在哪看過脫衣舞呢.」

「我哪看過這些東西,剛才不就打個比方嘛,瞧你緊張的哇媽,原來你的奶子吊下是這么個形狀的咧」

裸著上身的藍暖儀正俯身脫筒裙,雙乳如倒扣的吊鍾般晃盪著.畢竟人已中年,平時立直身子乳房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雖然乳房的下半部有那么點下墜,乳頭還是上翹的.一旦俯身下來,它就完全沒了拉扯和支撐,加之藍暖儀這種有別於常人的豐碩,任何輕微的動作,都可令它搖擺如窗下風鈴.

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致失望了」

歐陽致遠托著母親的雙乳在水間一沉一浮的,掌心體會那沉甸甸的感覺,拇指則輕刷著寬圓的乳暈,那里本來應是暗紅色的,因溫水的浸燙,周圍也有了一絲嫩嫩的輕胭.「我就喜歡媽媽這種奶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聳的,解下後它是豐滿的,現在我又發現一樣,剛才它是柔軟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奶子後就不會這么說啦.」藍暖儀纖掌在水中輕搓著兒子挺立的陽具,順口吻他嘴唇一下.兒子如此俊俏,過得幾年羽翼漸豐,只怕不是她這三十多歲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媽,你別這么說,好象把兒子說得陳世美一般.」歐陽致遠將母親摟將過來,手向她下身探去,隨著母親配合著叉開雙腿把身子扳直,陰部顯凸出如一小饅頭.他尋了陰道口將食中兩指摳進去,在母親耳邊輕道:「你就是我妻子,暖儀」

藍暖儀潤瑩的肩膀輕輕一顫,「妻子」、「暖儀」,多少年不曾有人這么叫過她了,幾乎已忘卻自己曾擁有過這個名分.她輕撫著兒子的肩背,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稱呼,讓她感覺兒子的肩膀寬厚了許多,似乎可以為她遮風擋雨了.

「麒麟兒媽不是媽不能一輩子把你圈在身邊的,媽媽可以做你的,女人,你卻不應只是媽媽的,男人.總有那么一天,媽會先你而去,到時候誰來服侍我的寶貝兒只要麒麟兒能喜新不厭舊,媽媽就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女人,你的馬子、情婦、姘頭」藍暖儀媚眼如絲地緊盯兒子的雙眸,一口氣把自己能充當的角色都說出來,她不想讓這滿屋的春光被自己的傷感破壞,於是話語間盡顯輕佻,挑逗著兒子,也是挑逗著自己.

「還說呢,都讓你做完去,後面來的哪有位置」歐陽致遠笑著把母親放倒在浴缸的一頭,在他手指的聳動下,母親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媽媽,其實要滿足你很簡單,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讓你有高潮了.」

「嗯那也要看是誰的手指,別捅太深出來些對那里有個小疙瘩兒,試著摳一摳」藍暖儀把白生生的雙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陰戶有了個方便兒子摳扣的角度.「看你滿頭汗的嗯應該出汗的是我吶哎呀麒麟兒你壞」她笑嗔著將手中的陽具捏了一下.

兒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陰戶中撩動之余,把無名指也插進後庭去湊熱鬧.

當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快擼動,一手也將小尾指輕摳進兒子的後面;要論以牙還牙的話,她應該也用無名指,總是念著兒子能否忍受之故,換成這小一號的.

「媽你得慢點,再這么著我就出來了」

「出來就出來,不然它一會一會還得欺負我.」藍暖儀臉色漸趨嬌慵,開始享受兒子帶給她的小高潮,手中還是不忘把動作放緩許多.兒子的釋放若不是在她身體以內發生的話,大概兩人都會心懷不足.她又想起這幾天來兒子滿頭大汗的情景,心中一陣悸動,下身回應著將他的手指狠狠地夾了數下:「麒麟兒你總欺負媽媽」

這一次,換成是歐陽致遠將母親橫抱上床的.

雖說剛才的高潮來得很那么的意猶未盡,藍暖儀胴體上仍是盡染了嬌艷的潮紅,此時雙手支著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跟隨兒子的走動轉來轉去:「哎小致,你在那鼓搗些什么哪又想轉暈媽媽了」

「幫你找內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還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藍暖儀俏生生地走過去,暗下大感奇怪,這心上人腦子有問題,今兒個大白天的不讓她穿內衣,眼看著就要那個了,偏偏找起內衣來.「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

歐陽致遠將里頭的內衣褲一古腦的勾到地板上,於是眼見的盡是紅黃藍綠的小物事,剎時間倒也香艷璇旎.「我就想看看這些東西一件件的穿在媽媽身上是什么樣,不然你這內衣模特的身材,沒人欣賞過豈不可惜了.」

「你腦瓜子里凈想這花花綠綠的事兒.」藍暖儀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讓兒子為她把內衣褲套上.小東西眼光不賴,挑出來的幾套都是那天特意買的,要么小巧玲瓏,要么纖毫畢露.「好了,看吧.」

這是一款三件頭的嫩綠色套裝,包括乳罩、內褲和絲襪吊帶,尺寸上看來是依著西洋女人體形的,然在藍暖儀身上也顯了個恰到好處.乳罩是只包住乳房下半部的款式,於是她略顯下墜的乳房有了支撐,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兩個半球,d罩杯的容量看來滿足不了乳房的體積,暗紅色的乳暈有一半暴露在歐陽致遠的視線里,隨著藍暖儀的興奮,暈環中芝麻點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見.

往下,越過圓圓的肚臍眼兒,有一條兩指寬的蕾絲帶,由於沒把絲襪套上,一邊三條的吊帶扣只能垂在大腿兩邊.精彩的要算內褲了,論面積,是它最大,能將腰以下至大腿根整個臀部全包其內.要論體積,恐怕又是它最小,塞進一個香煙盒里綽綽有余.

只因它薄,遠看藍暖儀的臀部胯間好象只是染了一層淡淡的綠色,近看,翠綠的刺綉圖案中稀疏的軟毛柔順地貼在阜間,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見.

歐陽致遠嘖聲不斷,雙手只顧在峰間谷中流連,所及之處,有母親胸脯上的柔軟,腰腹間的起伏,臀股處的圓滑及潮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