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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便是日月如梭冬夏交替,容馨玲帶的這個班也踩著市里數一數二的成績進入高三.尤令她欣慰的是歐陽致遠成績非但不因沉迷情愛肉欲而有所下滑,而卻有上一層樓之勢.

反觀歐陽致遠,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似乎也是順風順水,期間大事無非就當了一年的班長.還有就是在唐巧兒三十五歲生日那天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管這位後媽叫了一聲「媽」那是藍暖儀在枕邊身上無數次的軟語央求換來的結果.卻也把個婦人激動得兩行清淚一塌糊塗,感激之余還去醫院做了個什么手術,說是要全身心的愛這個唯一的兒子.這倒也罷了,婦人又磨著歐陽青山復由鄰市調回,就盼著隔三岔五的也能感動一下這個不是親生的兒子「常回家看看」

藍暖儀則不然,教室里就是全身心的放在莘莘學子上,待得走出教學樓,心思就又轉到兒子的吃喝拉撒里.她已從這忙碌而充實的生活里享受到了萬分的樂趣.

「暖兒姐,等等我.」

藍暖儀放緩腳步,微笑地看著從後而來的容馨玲:「怎么,你一個人,也要做飯么」下意識的摸摸手袋,電話沒響,也就是說兒子並沒有信息說不回家吃晚飯.

「不是的,」容馨玲挽了藍暖儀屈起的臂彎,就勢別好散落在耳邊的一縷青絲,一襲碎花長裙在風中舞得洋洋灑灑.

「做點宵夜,晚間下課不定小致要吃呢.」

「是你要吃,還是小致要吃呀」藍暖儀嘴里調侃道,心中掠過一絲微微醋意.

偏首瞥一眼旁邊這張俏臉,看來無論說是愛情的滋潤也好肉欲的灌溉也罷,總之在兒子的耕耘下這位女教師已是深得其中滋味,眼角眉間盡是妙齡少婦的嫵媚嬌艷.雖說自年前三人的關系相互大白之後,經不起歐陽致遠的軟磨硬泡,兩個女人亦由生活中的姐妹發展成了床第間的姐妹,但彼此之間的小風小醋偶爾還是吃那么幾下的.「

「姐」容馨玲臉上暈紅流霞,麗色生春,手肘一下就捅了過去.「他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讓他得點甜頭哪能就安分了」

「怎地還叫我姐不是媽都叫過了么」藍暖儀意識到自己的心態有點過了,尋了個字眼細語笑道.

一句話出來,容馨玲是臉紅如天際的彤雲.有那么幾次的和這母子玩三人游戲,為的刺激心上人的性趣,有時在他摟著母親大動的時候,會在他耳邊吹著氣說些「你在肏我們媽媽呢」「加油,媽媽就高潮了」還有「媽小致他要插死我了」之類的淫盪話兒.沒想到藍暖儀在魂飛魄散的時候還能記個清爽.

「那不是玩兒嘛.再說再說,小致他不也叫你暖儀阿暖的叫你么

藍暖儀也是羞赧地一笑.兒子在床上凶猛有余情趣不足,而他的抽插時間隨著年齡和經驗的增長大有不斷延長之勢,往往到後頭兩個女人在一邊喘息回味,他卻是在一旁挺著那怒馬橫嘶的物事兒發怔.心疼之余,少不得要耍些花樣兒讓他早點暢快的發泄出來.現在回頭來看,也虧得有個容馨玲,要不單憑她一個人還真伺候不來這小流氓.「我可不管,媽你也叫過了,我兒子你也騎過了什么時候給咱小致懷上一個呢」

容馨玲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肩膀擠了下藍暖儀笑道:「虧你想的便宜了,怎地你不生啊又當媽又做奶奶,站,最後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歐陽致遠看到的是一雙尖頭的黑色高跟鞋,然後是肉色絲襪,再往上是荷葉狀的裙擺,米黃色的筒裙就沒再抬眼,順手扯一張紙在上面寫字,手肘是慣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無聲地笑了下,看看周圍都是低頭溫書的學生,於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貼到那大膽的手肘上,低頭看這班長的功課.

手肘和老師身體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襠部,歐陽致遠熟練地把肘做著幅度不大的移動.容馨玲的陰部妙處就在於此,並腿站立的時候,隆起的陰戶肉感非常的柔軟.透過順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覺到了婦人內褲的花紋,不用說,肯定是中間鏤空的,說不定還有很多毛毛從蕾絲的間隙中透出來了呢

字寫得極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著小流氓用力地頂著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陰阜隱隱作痛方罷,腔道內外卻已是濕透了.

歐陽致遠把字遞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師,這首詩的下半句想不起來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筆,能給個提示嗎」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字雖小,卻也剛勁飄逸.

「嗯老師也記得不是很清爽,應該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隨手拿筆在後面補上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師回去查查,一會下課你來辦公室告訴你.」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字也小,充滿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離開,王靜蓓一個冷不防把紙搶過去:「充大尾巴鷹吶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還自吹自擂什么熟讀唐詩三百首」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淫噢」歐陽致遠得到了老師暗示,滿肚子的歡欣鼓舞,把個「淫」字加重語氣,還不忘擠個「媚眼」.

王靜蓓心里沒來由的一盪,撇嘴說道:「死相.」懷里揣著的那個小兔兒咚咚咚地跳個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將上來,卻是以往都沒嘗試過的.回過頭來要執筆作勢,發現手足酸軟已是力不從心了.

盡管王靜蓓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然後最好學校的電鈴壞了,再然後敲鍾的老頭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課鈴還是比她預料的要快很多的響起,一如以往,鈴聲還沒斷,歐陽致遠已是沒了蹤影.才發現用「嗖的一聲就不見了」去形容這位班長的話,還真有點侮辱了他這個動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張大尾巴鷹的詩詞真跡藏起,悄悄地疊好手帕掖進小褲兜.

她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條手帕了,每條手帕也就給那人用個兩三次,爾後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兒小貓小狗的在家里閨房藏了一大堆.閑來無事,就把各式小動物們拿出來排隊,挨個的批評訓話打屁股,而後又心疼地或帶個小老鼠逛街,或帶個小兔兒泡澡,不一而足.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並無不同,照例濕漉漉的放進褲兜,照例就把褲兜也弄了個潤潤的.可是那陣潤潤的感覺傳到大腿,似乎為什么大腿感覺的不是清涼而是燥熱呢

歐陽致遠哪就理會得這懷春少女的小小心思,雙腿早望教師宿舍樓邁去了.

老師說的辦公室只是一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語.真正的戰場在宿舍樓那邊呢.

八樓的窗戶已經拉起窗簾亮起燈光.女主人會在哪里怎樣的等著他呢

房子的里里外外並沒有人,找遍了只有兩盅冒熱氣的燉乳鴿在餐桌上.直待歐陽致遠咽下最後一口燉品,門外鑰匙叮咚才響起,容馨玲喘著粗氣闖進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