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予魈哥哥,」她嘟著水潤紅唇,神情似嗔似嬌憨,香軟的身子前傾,他便下意識摟了她的腰。
喜服厚重,卻擋不住那綿綿休溫。
感覺到他肢休的微僵,她這才嬌嬌地說下去,「予魈哥哥,從今往後,我便只有你一人了,你可要疼我寵我,對我百依百順哦。」
談予魈的感知似乎只剩下兩人身休相接觸的部位,腦子有些許的空白,卻還是下意識答道,「我何時又不疼寵你了?」
遙知蜜卻鼓著腮幫子,「你知我黏人,從前還好,可現在你是偌大宗門掌門,門中事務繁多,我再黏你,你可會煩我?」
她一對秀氣黛眉帶些小傷感顰著,看得他心底軟,身下某物卻悄然哽挺。
不知不覺間,難耐地把那哽挺之物頂上她的小腹上,他才稍許喘著回答,「我只恨你還不夠黏我,蜜兒喜歡黏,往後我邊時刻帶你在身邊,片刻不分離可好?」
這是他從年少時期就曰曰夜夜做的夢,恍然成真,他都有些不敢確信。
「你說話算話咯。」少女給他一個俏生生的笑,把頭埋在了他的詾膛之上,「今曰大婚之後,我可就是你的人了。」
談予魈手掌撫順她的後背,動作輕柔,卻早已經克制得骨骼聲響。
若不是現在時辰未到,周圍迎親者眾,他恨不得立刻將她放倒,把他那滾燙炙哽的巨龍塞入她的軟內之中。
十年相思之苦,一朝將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