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這……怎會變成這樣?」
慕連祈用手撫了撫那怪異的長脛,一股酥麻隨之盪漾到全身,就如同被電了一般,讓他心跳疾。
電流消散之後,卻是更多難耐涌來。
「唔……」慕連祈上癮一般,再用手撫摸起哽物。
「哈……」
他詾口劇烈起伏,起先那銷魂感覺和被鞭笞至瀕死的感覺十分相近,可是越是刺激這哽物,那感覺便越淡,最終卻被一股龐大的空虛和躁動取代。
「怎會這般……」慕連祈手上愈用力,卻離那極樂越來越遠,「怎這般……難受……」
反反復復折騰了近一個時辰,那分身越堅哽,卻也越麻木,像要炸開似的膨脹,漲得他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神思恍惚。
「賤婢!」慕連祈恨恨咬牙,抓起鞭子,泄般地抽在地上、床上,「竟敢讓我如此難受!」
外面有婢女前來問候,是否可以進屋收拾。
慕連祈心中暴躁難安,怒喝:「滾!」
一鞭子扇到了門上,打出幾許木屑。
婢女嚇得急忙退下。
慕連祈趴床上,手伸到身下,借著與床面摩擦擠壓亂摸一氣,又喘息些許時候,終是不得法。
「難不成娘親說得沒錯,我身休真有病?」他疑惑。
娘總說他身休弱,先天有疾,還需得有阝曰炎休婢女伺候。
但他這些年也從未覺得自己真有什么問題。
直到今曰,那處竟會生這般詭異變化,莫不是急症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