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蜜……完了完了,這小子腦筋不清醒了。
「我待你不薄,你卻這般害我!」他咬牙切齒,「與其讓你長長久久折磨,今曰你我便同歸於盡也好!我就算死,也要帶著你一起!」
因掐著她,他與她身子隔開一點距離,身下一根棍子卻在她腹上亂戳不止。
遙知蜜以靈力護住心肺,勉強出聲:「連祈……別……」
那聲音又酥又媚,軟人骨頭,聽得慕連祈阝曰根猛地一脹,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掐著她的手也不自覺松了。
大難臨頭,遙知蜜真是拿出了的十成功力。
果然,人不被碧一碧,都不知道潛力在哪里。
知蜜撿回一條命,連忙繼續聲波攻擊,她一雙手按住他的詾膛,嬌滴滴地嗔怪,「連祈,有什么你好好說不行嗎?又打人家又嚇人家的,你要把我掐死了,誰給你嘴兒吃啊?」
慕連祈恍恍惚惚,一揮手,換了個陣法,房間里依然黑,卻依然有了光亮。
遙知蜜暗暗心驚,這家伙用陣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此時這房中和平時一般無二,卻如同是晚間一般,窗外是黑的,燭台燈明。
她被慕連祈壓在耳房的一面牆上,四周無物可依。
她抬頭,看到慕連祈的模樣,也是吃了一驚。
短短幾天,之前的如玉少年,便這般面色蒼白,憔悴恍惚,眼瞳渙散。她心一痛,伸手去撫他的臉,柔聲道,「你究竟有何處不適,告訴蜜蜜,蜜蜜可替你解憂?」
這般溫言細語,總歸是稍稍撫平了慕連祈心中的暴躁煩亂。
他任由她小手滑過他的詾膛,聲音依然帶著啞,「你不是他人派來害我的?為何總讓我這般難受?」
遙知蜜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她故意斜著眼,一派小女兒嬌俏模樣,「你哪處難受,說與我聽一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