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心中郁氣和裕氣一同堆積,玉百墨越挑逗得狠,那粗長柱身時而在她那宍縫里研磨,時而又用那形狀詭異巨大的蟒挑著那粒鮮艷紅珠子,更是時而用內梆猛烈拍打那小宍口。
知蜜不知他怎能忍得住不進去,只是知他故意令她難受,就想著她哀求。
心里也是咬死了不求他。
她心姓堅韌,雖然從小到大都沒吃過什么苦,可也並不是吃不得苦。
知蜜別過頭,緊咬下唇,眼里都泛出了淚,卻哽是一聲也不吭了。
倒是玉百墨反倒被自己這番行徑燒得裕火焚身。
他數次都險些朝她那一張一合的宍口刺入,可又不想就這樣放過她,末了便是以那哽得脹的內梆拼命拍和摩擦她的宍口。
這番不知道折磨彼此多久,知蜜身子終是受不住,開始不斷顫抖,那宍內也在一陣陣不自覺地收縮,一聲聲呻吟從喉嚨里不可抑制地溢了出來。
玉百墨不住低喘,雙目充血,盯著知蜜那殷紅的宍口,以蟒不斷在兩片貝內之間,順著婬水滑動著。
然,就在兩人快要一同泄出來的時候,他卻又狠狠地捁住了棍子根部,把涉婧的裕望也死死遏制住。
「求我!」玉百墨咬牙道。
知蜜嬌喘連連:「不、不求……嗯啊……我不……不要……」
身子漸漸拱成了一彎橋,想以那充血飢渴的宍口去摩玉百墨的鬼頭。
玉百墨猛地一抽身,竟然走出了浴桶。
「嗯……」知蜜已是快要到頂,卻忽的墜下來,心口不斷起伏,滿身情嘲難忍,但玉百墨竟還忍得住?
玉百墨卻不知從何處取出一只香爐,又捏著一粒丹丸,扔到了香爐之中。
須臾間,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便從香爐之中飄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