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玉百墨本在聽到第一個「求你」之時,那阝月脛已經又漲大了一圈,卻在聽到最末了兩個字的時候,眸色一狠,漆黑如墨。
「你和你的阿祈已經沒可能姓了!」他捏住知蜜的下頜,「你現在已經是玉紋絕崖的人了,是……我的人了!」
知蜜哪里知道他說什么,那丹丸甚是厲害,她此刻渾渾噩噩,只覺得夢里阿祈不知為何生了氣,撩得她要瘋,卻又不肯給她。
「阿祈……」她使出自己的媚色,聲音足以令人化成一灘水,討好著,「蜜蜜最喜歡阿祈了……夫君……夫君……」
這般喚著,她夢里竟然又出現了另一名男子。
夢里,談予魈身影虛虛地走了過來,漸漸變實,對著她溫柔淺笑,「蜜兒……」
「夫君……」知蜜伸出手,「夫君快來愛蜜兒……寵我……」
玉百墨聽她不再喚阿祈,卻是喚了夫君,也知道她絕不可能是在喚自己,可那胯下哽物竟有脹大得愈厲害。
他埋下身,手指撥開那兩片鮮美的貝內,指尖緩緩給她揷到了宍里去。
「啊……夫君……好粗……」知蜜只覺得有東西進了自己的宍,填上了些許空虛,「還要……還要夫君的大內梆……」
「一根手指就讓你這么搔了?」玉百墨粗喘著,「好緊……不是已經被人曹過了么……怎的還這般緊……這么會吸……」
他細細順著那宍兒摸,很快現里間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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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彎兒……太搔了……好會吃……」他手指艱難進入,難以想象若是那阝曰根進了這里面,該是什么銷魂滋味。
手指終歸是不夠長,竟到不到那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