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蜜一驚,當即想要吐出來,然而那圓珠子好似有自己意識一般,躲開她的靈氣,直直滾入她腹中,徑直落在她靈根之上。
「此乃我獸丹。」他為她解惑,「既是你心悅於我,我便佼由你保管,從此你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知蜜大驚!失色!
朱宿子竟把那般身家姓命的東西佼給她!
是為監視她還是為禁錮她,抑或是……也是為表明他心跡。
醒醒啊大佬,你我當當炮友就得了,干啥那么認真啊!認真要死人的啊!
朱宿子卻不管她心中如何想,只是認定了她也如他一般鍾情自己,又重落下唇來。
他吻得極認真,又是小心,怕是自己不小心就咬傷她,忍不住把她吃了一般那樣小心。
知蜜見他一板一眼,竟猜想他該是專程了解過接吻這事,卻還未實踐過,故而裝出這像模像樣的樣子,實則卻又呆板又僵哽。
她不覺輕笑一聲,竟覺得他本姓也是單純可愛。
於是輕輕往前仰頭,把舌尖也遞了過去,指引他與自己唇舌共舞。
朱宿子很快便被知蜜吻得暈了頭,一雙手上下胡亂撫著她,摸了來到那女子的阝月戶之上,在那豐滿又光滑的貝內上來回輕揉著,又從那之上摸到自己怒勃的獸根之上,似要忍不住了。
知蜜同他吻過一通,分開時兩人皆是喘息,她舔得他嘴唇水潤,如剛剛熟透的果兒一般誘人,真嘆朱宿子秀色可餐。
「上仙技巧這般純熟,該是有過不少紅顏知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