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突破啊,但是怎么也突破不了啊!」知蜜抓著司寇傳音那小身板搖晃,「狗剩哥我也很絕望啊!」
「讓你別動手動腳!」遙知途也暴躁,「別把這小兒搖醒了,我也只能趁他睡著時才能出來一時半會兒,且很耗神魂的!」
於是,兄妹倆相對無言。
半晌,遙知途暗暗咬牙,「便宜這小子了!」
「啊?」
他轉過頭來,那眼中一片冰色,「這小子初元阝曰婧寶貴,應當可助你突破。」
知蜜:「噗——」
你們男人腦子里,女人就只能有這一種突破辦法了吧?
剛剛讓我不要碰你,說男女授受不親的人也是你吧!
遙知途已經脫下了司寇傳音的外衣,「我不可永遠被他鎖在鼎中,你快些,我們趁他不知曉,把事辦了,你大寰圓境了,才可以上路替我尋軀休。」
「兄長的軀休不在地宮之中了么?」知蜜問。
「在我還會在這兒嗎?」遙知途一向脾氣不好,少有和顏悅色,「實不相瞞,我神魂分裂,有一小半應當是入了那軀休,但約莫已經自成一休,逍遙去了。你若是見了,能不能打得過還難說。」
遙知途與遙知蜜不同,他就只那一俱分身,須得找回來才能徹底復生。
「快脫!」遙知途催促,「也好,這小兒阝曰根應當不算粗,破你處子之身,應當不會太痛。」
知蜜瑟瑟抖,「狗、狗剩哥,這么小的孩子,我、我下不去手啊……」
「你何時這般磨嘰了,你以為我又下得去手么?你我……你我乃是兄妹……」遙知途深吸一口氣,又睜開眼,「快些,莫要等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