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司寇傳音初時滿足,親過之後,又總覺得少點什么。
可是幼時見到爹討香香就是這般,每每爹親過之後,就要把他攆走,且是攆得老遠。
所以親過之後該干些什么,他也從來不知道。
不過自從和知蜜有了那一回,他大概也猜到了接下來該做什么,可是知蜜沒有表示,他又不知道要怎么繼續,只能緊緊抱著知蜜,撒嬌,「媳婦兒~」
身子在知蜜身上扭著磨著。
他大概正在長身休,上回見面和知蜜差不多高,現在已經碧她高出一個尖兒了。
不過知蜜天生腿長,兩人對站著,那處倒是剛剛能契合研磨。
知蜜被他磨得有些濕意,卻不肯松口。
上次純屬意外,她可不會再允許這孩子隨意再占自己便宜。
大豬蹄子誠不欺我也!
司寇傳音又開口,「媳婦兒~~~」
那聲音就好像攪著蜂蜜一般粘稠。
遙知蜜巋然不動。
司寇傳音便癟了嘴,蹙著眉,一臉受了委屈的模樣。
「媳婦兒,人家想……」
「不,你不想。」
「媳婦兒,真的難受……」
「不,你不難受。」
「媳婦兒……」
知蜜按住司寇傳音的肩膀,語重心長,「孩子,一切都是幻覺,是並不美好的幻覺。」
司寇傳音……有點懵。
知蜜已經點點頭,推開他走了。
晚間,他依然要纏著知蜜,知蜜心底還是把他當孩子看待,覺得他這舉動,就像孩子纏著娘。
如果,他沒有總是把他那堅挺的下休,一直往她身上頂,那沒什么問題了……
剛剛嘗過內味的少年郎,若是真給他吃,哪里會懂得節制。
偏偏知蜜還不給他吃,那就真是要命了。
司寇傳音抱著知蜜頂了一通也不得紓解,又去討香香,討到最後無師自通開始舔她臉和耳朵。
知蜜偏過頭去,不耐煩皺著眉,「怎么和狗一樣?」
她這般形容,司寇傳音倒真是想起以往見過的兩只狗兒佼媾,公狗和母狗兩尾連在一起,動也不動,趕也趕不開。
想到自己現如今還不如狗,心里愈委屈,竟然要哭起來了。
「我還不如狗呢……」這樣想就這樣說了出來,聲音里已經帶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