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談予魈回頭,見到知蜜不知何時早已經穿戴整齊,那目光中帶著繼續輕蔑笑意,從他臉上,直直落在他下方的手上。
如同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談予魈瞬時從那迷醉感覺中脫離出來,自是訕訕落下了手,內心羞愧難當。
知蜜又笑嘻嘻湊上前,去抱他,身子緊緊貼著他,問他自己穿喜服好不好看。
談予魈哪里經得住她這樣挑逗,她穿喜服的模樣,對他是有致命勾魂魅力,足以喚起他對她壓了三年多的裕火,頓時間,方才有些消下去的內梆又被逗得石頭一樣哽。
但知蜜鐵定是故意的,等到他要克制不住之時,又離開了他的身,左右而言他去了。
如此反復,直搞得談予魈裕火焚身,卻又不敢沾她半分,當是碧那晉級渡劫還要難受。
知蜜偏就喜歡看他窘迫。
談予魈這人總是令她這般情緒矛盾,前一刻還覺得他對她痴情重義,想著要好好對他,下一刻就能被他氣到給他一棍子。
折騰到入夜,談予魈幾次都險些奪門而逃。
卻又怕自己走了,她有什么難以預料的舉動,又生生強留了下來。
那胯下陽根就至始至終沒有消停過,哽得他疼,每次忍不住想要自我紓解,就看到知蜜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望著他,令他下不得手。
知蜜又想出新花樣,要沐浴了才肯入睡。
談予魈不敢離開她,便帶她去了溫泉浴池,知蜜故意在他身旁脫衣下水,摸了還喚他來給自己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