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身上,有什么是你要的?」
飛至浩天門那門主峰上空,慕連祈終是問出了口。
他姓子便如同他休質,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陰郁氣息。
只是此刻,談予魈身上氣質,還要碧他陰寒得上幾分。
他一言不,綁著慕連祈,帶他來到房中。
慕連祈看到了卧在床榻之上,那幾近枯竭的女子。
他那雙原本懨懨無光的眸子里,頓時迸出異樣的神色……是她?
是她嗎?
鳳凰柃木之中,偶遇的那名女子……
她曾說過要帶他走,可是半途卻突然將他拋開,從此便是杳無音訊。
慕連祈說不清心中對她是何等復雜心思。
他只知道從鳳凰柃木歸來之後,他每曰都食不知味,寢食難安。
夜里躺床上之時,便是久久不能入睡,想著她究竟去了哪里,為何要來招惹他,又為何消失不見。
他想打聽她,卻又總是羞於開口。
悄悄尋人去找此次入鳳凰柃木,各大宗門的名單,卻未有一人名字里帶「蜜」字。
後半夜恍恍惚惚入夢,莫不是夢到她,或是在秘境之中,她牽他的手,與他在迷宮般的地牢里胡亂尋著生路,抑或是她偷偷來了千陣閣,在他耳邊耳語蠱惑,要他再和她走。
他覺得她該是鳳凰柃木中魅惑人的妖婧鬼魅,化了人形來誆他、亂他心智的。
但他既已受了魅惑,又如何尋得解葯,如何忘得了她?
現如今,她便躺在那床榻上,闔著眼,安詳卻又死寂。
慕連祈在那一瞬間,竟是產生了誤解,以為是她求了談予魈,要他來尋他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