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談予魈不動,只看著她,目光卻是空的。
遙知蜜又怕又急又氣,去拉扯他,拖他的手去碰劍。
「取下來啊,你取下來!」
他垂著手,雙臂似失了力。
知蜜哭得哀慟。
「宿子做錯什么……他遭遇那么多……他做錯了什么……他為我什么都能做,你卻殺他,你還傷阿祈……」
她終於放開了聲音,「我本就不該嫁給你,談予魈,你一直碧我……你說什么愛我……殺我兄長,滅我宗門,碧我嫁你……算什么……」
談予魈愣愣地聽她哭訴,面目僵痴,若是仔細,便能聽他聲如蚊蠅喃喃。
「……我什么都不算……我什么都不算……」
他忽然神叨叨地捏住她的雙臂,擲地有聲道,「是!我什么都不算!」
遙知蜜又噤聲了。
她終是覺了談予魈的不對勁。
他早不對勁了。
可能是在她護著慕連祈的時候,或者更早,當他看到她抱著別的男人,親熱無間的時候。
只是他強大的修為壓制著,只是他狀似冷靜地同她斡旋過……
「予魈哥哥……」她試圖喚醒他。
但談予魈捂住了她的嘴。
「我懂了,我懂了……」他幾乎要把她按到窒息,他一把將她拎起來,好像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劍,或者一件衣服。
遙知蜜直覺到了危險,她想要掙扎,可是他拖著她,朝殿內走去。
推開前方的門,遙知蜜看到了室內的一俱石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