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被愛慕者這般撂臉,是迄今未有的奇事。
她並不擔心自己在男人心中失了分量,也知愛愈深恨愈切的道理。
但任誰拿熱臉去貼了別人的冷屁股,大約心情都不會太好。
現如今,她終於在談予魈面前嘔血,也好似捏住了反擊的據點。
「你何時真正關心過我,」她挎著臉,撥開他的手,又把血咽下去,「怕是恨不得我死了,好和你的裘峰主雙宿雙棲。」
「蜜兒,你……何出此言……」談予魈似沒料到她會說這種話,失措中帶幾分茫然。
知蜜不答他,唇角只帶幾分冷笑。
談予魈細想,只能試著去解釋那自己也抓不住的緣由。
「是因我給她芙蓉珍珠木嗎?那只是因她有任務在身,不能毀容……我絕無二心。」他誓,也有幾分焦急。
見她吐血,他就什么都忘了。
本是心里揣著恨,揣著與她至死糾纏的心。
但她如此虛弱,他又心疼,終究還是愛勝過怨。
她如此表現,難不成,與那慕連祈並未有過分之事?
但為何她又每曰去尋他?
若不是知曉他們每曰都見過面,他也不至於每夜都要和她行歡到天明。
知蜜神色淡淡,「罷了,我也不能要求你如何,我自己況且三心二意,你要有三妻四妾,也實屬正常。」
「遙知蜜!」談予魈忍不住又捏了她的肩膀,「你非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