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 「慕連祈!」知蜜拉住他的袖子,也被他甩開。
她又抓住他的手不放,也被他扯開去。
遙知蜜的好脾氣要到盡頭:「你欠揍是不是?」
慕連祈終於回了她一眼,極其淡漠的眼神。
「夫人何出此言?」
遙知蜜要氣笑,「你還跟我端起來?」
慕連祈別過頭,頜骨的線條大約因為極端的抑郁而有些扭曲。
他是心頭橫生郁氣,可卻找不到任何途徑泄。
談予魈的那一掌,打斷的不止是他的脊梁……
當他聽到知蜜在內屋與談予魈佼歡之時的那般嬌聲軟語,自欺欺人就變得不再那么容易。
被俘來第一夜,他不甚清醒,身份的不同,也令他對那場錯亂的姓事有記憶上的偏差和認知上的模糊。
可是後來,當他獨享過她的溫柔與甜蜜,卻再不能接受看她躺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
但,那能怪得上她嗎?
甚至是那天的事,也更論證她不過是被談予魈所強迫,為了生存,她不得不最後婉轉求歡。
但正因如此,他心頭更梗著不可消除的結塊。
慕連祈不敢承認,他連同自己都恨,他那般無能,自保都做不到,更別說去解救他。
那一天,他認識到自己的處境。
不過是一個被嬌生慣養的宗門少爺,要本事無本事,要才情無才情,單單只會依戀女兒家,還要靠女人來保全他,有什么資格和一個武仙境的宗門掌門搶女人?
他心中難受,想就此離去。
卻想到知蜜那休質,和談予魈佼歡,當是會被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