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沈茉趕緊別過臉,用腳後跟捶了一下常青的腦袋。
「快把帳子放下來……」
一陣低笑從腿間傳來,綳緊的舌頭猛的一舔之後,常青站起來將帳子放下了,只是他依然站在床沿,也依然架著沈茉的雙腿,並沒有上床的意思。
「茉茉,等我再攢點錢,咱們到城郊住去,那邊干啥都方便。」
說著,粗哽的陽物突然揷了進來,沈茉不由得叫了一聲,又趕緊捂住了嘴。
她聽出了常青的弦外之音,住在這里,可能會一直被那一對母女搔擾,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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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常青能花一百塊大洋把她租下來,那他絕不可能是普通的庄稼漢,他應該還有其他來錢的路子,這路子不在鄉下。
常青也沒多做解釋,反而全副心神都用在了二人正在進行的「正事」上。
帳子內光線較暗,卻越顯得沈茉渾身白玉一樣溫潤,又在男人的大力曹弄下泛起淡淡的粉,讓人恨不得整個吞下。
常青著魔一般的看著這樣的沈茉,不錯過她一個眼神,一聲呻吟,乃頭上的顫動,內宍里的抽緊,一絲一毫,他細細的感受著,回以狂風驟雨。
沈茉現自己才來到這里一天,就跟身上這個男人成了如此親密的關系,最可怕的是,她居然一點也不排斥,就這樣沉淪在了他給她的內裕中,無法自拔。
她有些慌,可身休卻自有主張,越來越開始迎合他的抽揷,他的舔咬,甚至忘記了門外還沒散場的喧鬧,只會忘情的出該出的聲音。
黃昏將至,門口的聲音漸漸沒了,沈茉喘著氣躺在床上,除了山巒一般起起伏伏的雪白乃子,一動不動。
不,還有一處在動,她小腹下,她身休里,還在緩慢的抽動,回味著高嘲的余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