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嘖,這有什么好害羞的,多少女人巴不得長成這樣,你知道男人有多喜歡嗎?」
「我媽媽說這樣不好,她罵過我表姐狐狸婧,我今天被人……」
「那不是因為你長這樣,明白嗎?你大概沒見過常青是怎么看你表姐的,一個瘋起來能把人嚇死的哽漢,在你表姐面前就跟只狗似的,我看著都內麻,不過這才是正常男人對你們這種美人的態度,你今天是倒霉撞到不正常的了,跟你長啥樣沒什么關系,你別想那么多。」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聞昭的聲音繼續:「今後別穿這種寬大蓬松的洋裝了,暴殄天物啊,我看你倒是挺適合穿旗袍的……」
……
沈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聞昭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踢過蔣箏的臉,轉眼兩個人就聊上了,言語之間,聞昭竟還有幾分調戲蔣箏的意思。
蔣箏可是個剛剛被人強暴過的小姑娘。
不過聽蔣箏的言談,倒不像那些被強暴了就尋死覓活的姑娘,反倒是冷靜了下來,也許她找聞昭先過來是對的,若是她直接來,蔣箏怕是要瘋吧。
掙扎了幾下,沈茉還是敲了敲門。
依然是聞昭來開的門,見是沈茉,便閃開了一道剛好容下她的縫,她一進來,門馬上關嚴實了。
「表姐!」蔣箏猛然坐起來,下一瞬又被聞昭摁下去了。
沈茉見蔣箏抱著一團破爛的洋裝躺在床上,下身向上揚起,臀下還有些水跡。
「給她用了金吉納霜,希望沒懷上吧。」聞昭微微抬著下巴,依然一副冷傲的模樣,卻朝沈茉擠了下眼。
沈茉了然,看來她已經把蔣箏安撫好了,至少讓她能面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