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河突然後悔為何約到今天,應該在常青受傷後馬上就把沈茉叫出來才對,當然,他原先就是想折磨折磨沈茉,讓她擔驚受怕一陣子,然後便會由他為所裕為。
明顯他失算了。
過了半個月沈茉不光沒有膽戰心驚的來求他,反而上來就揍了他一頓,這是為什么呢……
正琢磨著,腰上猛的一痛,沈茉的哽頭皮鞋又踢了他一腳。
梁秋河疼的險些掉淚。
「媽的,老子真是兩頭受氣,警務廳降我的職,我爹罵我,連你一個女人也來欺負我,我好歹也是北洋大學畢業的……」
「北洋大學真是瞎了眼了,教出你這樣的畜生!今後你再敢找我男人的麻煩,我還是那句話,拼了命我也會殺了你!」
沈茉又踢了他一腳,這才昂著下巴,款款離開。
這一次沒用到槍,好像算是進步?而且她一點也不害怕了!
看著那道婀娜多姿的背影,常青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他到底沒出面,就躲在男盥洗間門後,看著梁秋河那個蠢貨被他家茉茉一腳接一腳踢的爬不起來,她還一口一個的「我男人」,聽著真是舒心極了。
等梁秋河一瘸一拐的走遠,聞昭則從女盥洗間走了出來。
「你的小母狼的羊皮掉了喲。」
「哈哈哈哈……她本來就不是什么善茬子,只是以前沒人教她,現在有你這個師父,我放心的很。」
「切,她明明是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