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有個小姑娘,十五歲,開苞當天,被恩客咬掉了一邊ru頭,身下多處燙傷,被送到我這時,已經疼昏過去,宋順那小子血氣一上頭,去把那恩客打了,還割了那人的命根子。」
「這……你那邊有沒有受牽連?」沈茉本想問宋順有沒有事,不過看許林還能如此淡定的說出來,應該是沒事了。
「沒,那小子還算機靈,做事利索,不過就是後來他打人打上癮了,凡是送到我那看診的,只要是被人故意弄傷的,他都會偷偷的去
教訓那嫖客一頓,打的多了,那些女人也有所察覺,只是也不捅破,就是經常隔三差五的給宋順送吃的,我也沾了不少光呢。」
許林懶懶的靠在椅子上,悄悄瞥了沈茉一眼,見沈茉雖沒什么特別的表情,眼睛里的放心卻不是假的,甚至還有幾分欣慰。
回頭跟那小子說說,他那心里的疙瘩,應該能疏松點了吧。
「最近風聲緊,讓他小心點吧。」
沈茉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照常叮囑一句了。
回了家,沈茉讓方嫂拿著許林開的葯方去抓了葯,煎著吃了兩副,食裕果然好了很多,人也j神了不少。
這時,她才留意到住在外院的韓良和胡成遠,似乎經常往內院這邊打量。
不知他們想干什么,沈茉就去了外院。
「是這樣,這一年多我們倆也攢了不少錢,打算回彭城了,就是常青哥老是不回來,我們不放心嫂子,所以暫時沒走,既然嫂子你問起來了,能給我們透個信兒嗎?常青哥是不是出事了?」
韓良本就生的一副老實人臉,沈茉卻從中看到了他的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