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一樣一樣的放進箱子里,蔣箏滿目苦澀。
終究,她沒哭出來,她覺得這樣已經很好了。
就是不知道接下來的實習會不會受影響,還有下學期……
如果表姐能盡快拿到那筆錢就好了,也許她可以趁此機會跟家里斷絕關系,自己一個人自生自滅去。
不會的,表姐不會讓她一個人自生自滅,她會真正加入他們,做更有意義的事。
活的像個人一樣。
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蔣箏脫下那件旗袍,換上學校的薄襖裙,准備直接去沈茉家。
換好了,蔣箏去開門,卻現一個人突然掉門里來。
彭浩川拿著一瓶洋酒,從地上爬起來坐著,堵。著門,雙目通紅的看著蔣箏。
他的白色襯衫上染了酒漬,原先梳的整整齊齊的頭也亂糟糟的散到了額前,看著凌亂不堪。
「為什么不反駁她?」
彭浩川想站起來,被灑在大理石地板上的酒漬滑了一下,又落回了地上,卻扯著蔣箏的衣角,將她也拉了下來。
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蔣箏本能的想要退遠點,彭浩川卻一把拉住了她的腳踝,把她又拉的近了些。
「說!為什么不反駁她?」
酒氣,汗氣,淡淡的香皂味,以及他灼灼b人的視線,一下子沖過來,蔣箏咬著唇,低下了頭。
「沒什么好反駁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