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敢太過放肆。
雖然歐陽不凡把這些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可是,多是時候歐陽不凡在這些人的面前也不敢擺架子,客客氣氣的說道:「二位請坐。」
鍾彪和王魁兩個人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歐陽不凡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葯,但還是緩緩的坐了下來。
雲耀默默的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他知道,這一次,歐陽不凡是真正的動了殺心。
一次性動用王魁和鍾彪這兩個人,可是要付出不菲的酬金。
雖然這二人都是拳場的拳手,可實際上卻不是歐陽不凡的人,歐陽不凡要讓他們做事,也需要付出足夠的酬金。
彼此雙方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
歐陽不凡先給二人倒了杯酒。
王魁端起來一飲而盡,並不說話。
倒是鍾彪,端起酒杯,慢慢的晃著,隨著水酒的動盪漫不經心的說道:「歐陽先生有什么事兒不妨直說吧!雖然我鍾彪不懂察言觀色,也不懂揣測人意,但你臉上的『有事兒』幾個字太明顯了。」
歐陽不凡尷尬一笑:「彪子果然是爽快人,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不諱了。」說話間,歐陽不凡摸出一張照片放在了二人面前,眼神里迸發了強烈的殺意:「我要他的命。」
鍾彪和王魁都沒動,但是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張照片上。
葉玄的面容十分清晰,棱角分明,似笑非笑,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鍾彪和王魁都是眉頭微微一皺:「如果我所料不差的,這個人應該就是最近幾天讓歐陽先生頭疼的家伙吧?」開口的是王魁。
一旁的鍾彪也緊跟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就是葉玄。」
歐陽不凡不置可否:「兩位直說,能不能辦到吧?」
鍾彪拿起照片,手指輕輕一彈,淡淡的笑著:「雖然我從未見過他,也沒跟他交過手,但他的事情我卻是聽說過,歐陽兄手底下那么多人都不能奈何他,足以說明此人極其難纏,如果要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恐怕會讓歐陽兄大出血的。」
歐陽不凡似乎早就料到鍾彪會這么說,面色不變:「你們開價吧!」
不怎么說話的王魁開口說道:「打殘,五十萬,如果是打死的話,不能少於兩百萬。」
一旁的雲耀倒吸一口涼氣。
他當然清楚,這王魁說的是每個人的價格,而不是兩個人加起來的價格。
也就是說,歐陽不凡想要他們二人弄死葉玄,要付出最少四百萬的價格。
盡管歐陽不凡這幾年也撈了不少,可他的開銷也大,這四百萬對他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歐陽不凡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見歐陽不凡沉默,鍾彪不由的打趣道:「怎么,歐陽兄心疼錢了?」
畢竟那是四百萬,說不心疼是假的。
歐陽不凡能混到這一步,自然不是沒腦子的人,他稍作權衡,就做出了判斷:「打殘吧!我要他生不如死。」
歐陽不凡是心疼錢,但這話他不會說。
他想要葉玄死,卻也不願付出四百萬的代價。
只要葉玄被打殘,那他手底下的人就足以弄死葉玄,如此一來,他就可以付出相對足夠小的代價。
鍾彪和王魁也沒有在說什么,二人起身,往外走,到了門口的時候鍾彪才說:「錢到帳之後,我們自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