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天使】十三 為人民服務(重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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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白羽剛一上班就被一位病人堵在了醫護室,仔細一看,正是前兩天夜班

時干過自己的那位工友。

這位工友一臉著急的樣子,好像有什么急事想說,可醫護室里總是人來人往

,讓他有些不好開口。

白羽心想難道上次玩上癮了,又想叫自己去「查房」,可今天自己並不是夜

班。

善解人意的白羽拿起病歷夾,走出醫護室,陳工友趕緊跟了過來。

在走廊里陳工友並排走到白羽身邊,一臉不好意思的說,讓白羽一定要給他

幫個忙。

白羽心里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於是逗他說,幫什么忙,是祛火還是洗

澡啊。

沒想到這位誠實的工友直接來了兩個字,不是。

兩個人來到走廊頂頭,陳工友才說出了找白羽要幫忙的事。

事實上從上次查房的第二開始,陳工友已經找白羽兩天了,只是因為上完大

夜班之後,按規定醫生有一天半的休假,所以直到現在才被陳工友找到。

陳工友先是跟白羽說了一堆出門打工辛苦如何如何,又說了在工棚里都是來

自全國各地的工友如何如何,又說大家各不相識在一塊干活,最重要一點就是要

有大家都認可的品行,大家最排斥的就是說謊不實的人,要是誰讓大家覺得是個

不老實的人,那估計就在工棚里呆不下去了怎么怎么的。

聽陳工友嘟嘟說了一大堆,白羽還是沒搞明白,他到底需要自己幫什么忙。

在幾次的追問之下,陳工友才很不好意思的說出了原委。

原來那天夜里給陳工友打過電話的人,在第二天一早又打來了電話,本來對

方並沒有對頭天夜里的事起疑,反倒是陳工友自己,抑制不住大頭和小頭的雙重

激動,把發生在前一天夜里的事向同伴們做了一翻陳述。

在講述經過的時候,本身就言辭笨拙的陳工友並沒有進行絲毫的誇張,但在

同伴們聽起來簡直就是在春秋大夢里吹牛。

所以表示了各種的懷疑和不信任,甚至有人說他順手當了回救人模范就不知

道自己是誰了。

聽到這里白羽已經明白,看樣子是陳工友是想讓自己出面,在同伴面前為自

己作證,對於這一類的事,白羽從來不在乎,自己敢做就不怕有人知道,何況這

涉及到一個男人的信譽問題。

於是主動答應在陳工友的同們面前幫他澄清誤會,陳工友一聽這話立刻高興

得咧開了大嘴。

看著這一幕,白羽不得不回想到了之前那個晚上,就是這張嘴,那種毫無技

巧,近乎亂啃一樣的親吻,曾讓自己感到幸福滿滿,還是這張嘴,像野獸吞噬一

樣的吃過自己的乳房,乃至現在乳暈四周還有幾行澹澹的齒痕,可當時那種被咬

的疼痛也著實讓自己興奮了一把。

作為一名醫生,下班的時間幾乎沒有准點過,從上班開始,白羽就一直處在

忙碌的狀態,忙得自己都忘了時間。

只到陳工友第四次故意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她才反應過來,看了看手表,知

道陳工友已經等得心慌了。

可白羽並沒有著急,畢竟病人和工作是第一位,這個原則是她始終堅守的。

又過了半個小時,白羽才總算做完了最後一件工作,回來醫護室脫下白大褂

,換上了自己來時的便裝,那是一件帶百褶前襟的襯衣,和一條包臀短裙。

修身的剪裁,襯托得白羽的胸部加挺拔,腰身加纖細,只把陳工友看得

一愣一愣的,忘了自己原來的急事。

「好了,給你的朋友打電話吧。」

白羽走到陳工友面前。

「好的,我打電話。」

陳工友這才回過神來。

「打什么電話?」

「你不是讓我給你的朋友解釋嘛,你沒有吹牛嘛。」

「哦對對對,不用打電話,他們早就來了,在樓下花園等好半天了,他們要

當面聽你說。」

聽到這兒,白羽看了看面前這個外表憨厚的農民工,總感覺他對自己有所隱

瞞,雖然想是這樣想,但見幾個工友並嚇不到白羽。

她跟隨陳工友走出住院樓,來到了醫院大門里一座花園。

看到她們的出現,花園里有兩個人馬上迎了過來,然後白羽就看到了他們臉

上的驚訝。

看得出來這份驚訝有兩層,一是想不到陳工友真能帶來這么一位女醫生,

多的則是加想不到這位醫生這么漂亮。

迎過來的兩個工友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在四十來歲,小的應該二十左右。

陳工友並沒有向白羽介紹他們的名字,只是把她往兩人面前一扯,說了句:

怎么樣,沒騙人吧。

年齡小點的工友彷佛剛從夢中本來,一臉的激動根本無法掩飾,年長一些的

倒顯得沉著一些,不過兩只眼睛也充滿了色色的目光,只在白羽身上不住打量。

陳工友緊挨著白羽,好像身體的距離越近,越能證明自己所說的真實。

他繼續說道:這就是白大夫,你們可以問她,我說的可有一句假的。

那年輕的心想,人都來了肯定是不會有假,正想表達無盡的羨慕,年長的卻

說:問她沒用,她是你的醫生,一看心眼就不錯,萬一順著你說忽悠我們呢。

陳工友問,那你說要怎么樣。

年長的說,口說無憑,眼見為實。

陳工友說,那怎么可能眼見,都是幾天前的事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一邊的白羽早明白了他們話里的意思。

於是插嘴對年長的工友說,你說要眼見才信,那你是想也來住院,再等我晚

上去查房嗎。

年長的一聽知道白羽是在揭穿自己,也不生氣,反而一笑說,這位美女大夫

你可別咒我,我是想見識一下小陳說的,不過也不一定非得住院吧。

自和陳工友周記者大戰過一場之後,這幾天里白羽只和房東來過一場炮戰,

那種普通的抽插對現在的白羽來說,完全只算是交房租而已,根本沒有太多的刺

激和興奮。

白羽早就發現,現在的自己必須得玩得有臟又賤才會產生感覺,前次的查房

偶遇,絲毫不懂情趣的陳工友,因為有著一身的臭味和一只積滿污垢的雞巴,反

而給白羽留下了比周記者強烈的印象。

這時候看到陳工友因為口風不嚴「惹來和麻煩」,再看著面前這一老一少兩

位工友,小的精力充沛渾身散發著野小子的氣息,老的一肚子壞心思肯定是個會

玩的高手。

而非常重要的一點,這兩個標准的底層民工身上,都帶著濃重的氣味,那是

和陳工友身上一樣的氣味,這氣味讓白羽心里燥熱。

不住院,難道你想帶我去開房啊。

白羽挑逗著面前的工友。

開房不行,我們窮民工可開不起。

並且開房的話,就只有我們倆,年長的工友用下巴指指年輕的,能見識到這

位白醫生的本事了。

等我們回到工地,大家照樣不相信。

白羽聽懂了這個工友的意思,腦海中瞬間出現了自己被一群數以百計的農民

工,圍在一個工地廢墟的畫面。

心頭有些興奮,又有些恐慌。

而說話的年長工友也看透了白羽的想法,馬上補充了一句,我們工地小,就

二十來個人。

被看穿心思的白羽居然臉上一紅,心中對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民工多了一絲

佩服。

既然話都說的這么明白了,白羽也不喜歡裝什么矜持,心里已經盤算對方話

意中的請求。

她倒沒有考慮到會不會危險,主要的問題糾結在同時面對那么多男人,自己

的身體恐怕難以消受。

白羽又想叫上夏菲兒,好能為自己有所分擔,可又記起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

,老早就約了一幫過去的校友,去郊外露營野戰了。

這樣的糾結也好,思考也好,都不過是在心里走走形式,打一開始心底那股

淫火就已經燒得揭曉了答桉。

在一老一少兩位工友的帶領下,白羽來到了他們所在的工地。

原本陳工友也想跟回工地,再享受一把白羽的服務,可白羽本著醫生的職業

操守,堅決不允許一個病人離開醫院。

打車來的時候,因為白羽坐在後排,為了不偏向一方,她主動提出讓兩個工

友一左一右,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樣的搭配讓出租師傅一臉迷惑,以為是兩個民工湊了老婆本和棺材錢,找

了這么高檔次的一個妓女,可白羽身上的氣質,讓看慣人間百態的出租車司機絲

毫不認為,這位美女會從事皮肉生意。

因為過了晚高峰時段,工地離醫院也不遠,開車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地方

在路上兩位工友向白羽做了自我介紹,年長一點的姓尤,叫尤吉慶,因為比

較有心眼,又是工友間的一個主心骨人物,所以工地上都叫他老油頭兒。

年輕一點的姓徐,叫徐運理,是住院那位陳工友大姑子的二嬸的妹夫家的老

三,在工地屬他年紀最小,才17歲,只不過貧困的家境和艱苦的勞動,讓他看

著比實際年紀老成。

工人們好點的叫他小徐,像老油頭兒這類人就調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頭兒說的不同,這個工地並不小,只不過處在前後兩個施工周期當間

兒,所以留下的工人不多而已。

在大廈一樓的一個區域,用活動板隔出了幾間簡易房,那就是工人們的宿舍

白羽到的時候,這里的工人剛吃過了晚飯,有的在玩著手機,有的躺著睡覺

,大多數人卻是分成了兩堆,在玩著撲克。

當白羽看到他們的時候,又發現了老油頭兒的一個假話,這里的工人少說也

超過了三十五六個,而且還只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多,完全無

法得知。

工人們注意到白羽的出現,雖然早就知道有這么一個傳說中的「淫娃」

會出現在工地,但大家對此的相信程度幾乎是零。

當幻想成真的時候,所有人都發出了歡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的驚嘆著白羽的艷麗,有的稱贊著老油頭兒二

人不辱使命,有的干脆語無倫次的叫喊起來。

可不管他們是什么反應,所有人都有一點相同,每個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了

白羽的身上,恨不得把她的肉看穿似的。

還沒得老油頭兒向大家做正式的介紹,工人們已經圍過來,提出一系列的問

題,中心當然是圍繞著之前聽到的,有關陳工友住院艷福的傳言。

雖然從來不乏裙下之臣,但同時被這么多男人,用這樣熱切的目光圍繞,白

羽還是第一次,有一種明星見粉絲的感覺。

被對方的熱情感受,白羽也不想回避他們的提供,只是同時這么多人提問,

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

在慌亂之中,徐運理出面解了圍。

因為接人也有份參與,所以徐運理現在的派頭大不相同,說出來的話,也有

人聽從了,於是場面漸漸恢復正常。

反正知道必然會發生什么,白羽也並不打算裝什么矜持,不過卻有要挑理的

地方,她質問老油頭兒,為什么這里的人,比他說的多了一倍不止。

老油頭兒咧嘴一笑說,不知道,反正他們之前走的時候,這兒就二十來個人

白羽知道上當,可既然人都來了,跟他扯這些也根本說不清楚。

她想了想,然後像一個裁判那樣,宣布了一系列規則。

她首先說,我來這兒是為了證明陳工友說的話都是真的。

話剛說到這兒,下面就是一陣嘩然,有幾個人就要發表看法,白羽搶著說,

我知道,你們想說沒親眼看到的不算。

大家放心,既然我來了,一定有辦法讓大家相信,你們聽到的都是真的。

他怎么跟你們說的?說醫院里有個醫生是個大騷貨嗎。

你們一會就會知道,這個騷貨到底有多騷。

老油頭兒又插嘴說,不只是騷,還很賤呢。

周圍又是一陣狂笑。

白羽不理他,繼續說著自己的話,她告訴大家,不管自己有多騷多賤,畢竟

也只是一個人,你們這么多人自己是肯定應付不了的。

下面一片噓聲。

「所以應該分一個等級,待會大家排隊過來,我給你們舔,要是誰射了,就

自覺站到一邊,其他人監督。」

旁邊馬上有人問,要是沒射怎么辦。

「每人舔兩分鍾,時間到了沒射的就可以操我。同樣,每個人三分鍾,三分

鍾之內射了的也站一邊。」

旁邊又有人問,三分鍾不射的呢。

「三分鍾沒射的,我就用另外一個地方伺候他。」

這些純朴的民工,有很多沒反應過來,這另外一個地方是哪里。

於是又提出了疑問。

白羽還沒回答,人群中有人驚叫了一聲,我操,難道你是說可以操你屁眼。

此話一出,大家都看向了白羽,見她微微一笑表示了默認,這下子大家都沸

騰了。

這些從貧困地區來的民工兄弟,對於屁眼可以操這回事,基本上誰都只是聽

說而已,和自己的農村媳婦,一輩子都是不變的老三篇,別說肛交,口交都沒幾

個人有過。

所以聽完白羽講的規矩,大家都想,要是第一輪就繳了槍,雖然很不心甘,

可起碼有過一回被這么漂亮的女人舔雞巴的經歷,這以後回到老家,起碼可以跟

朋友吹上半年。

心里這么想著的人突然發現,自己還在動心思呢,早就有人占據了靠近白羽

的有利位置,希望先拔頭籌,於是也趕緊地往前揍,爭取離得這個美麗的女人

近點。

這時候白羽還一直站著,她打量著這間工棚的環境,想找個舒服點的位置,

接下來可是有很艱巨的任務,需要耗費大量體力的。

同時她也在想,現在要不要脫掉衣服,原本是想晚一些再脫,倒不是為了裝

矜持,而是為了給這些飢渴的男人增加點懸念和誘惑,可又怕這些男人一會弄壞

弄臟了自己的衣服,自己可是從醫院直接過來的,並沒有帶著替換的衣服,如果

身上的衣服壞了,之後該怎么從這兒離開呢。

想到此白羽還是決定先脫掉外面衣服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