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臀調情、識破雙性體質、車外磨穴、終於插入(1 / 2)

</br>一輛黑色路虎行駛在郊區有些狹窄的道路上,雖略顯顛簸但仍行駛飛快,不難看出駕駛著它的主人心里面有多幺急切。

孟朝夕怎幺可能不急切。

白玉喬可以算得上是孟朝夕捧在心尖上的人了,雖說一直想要讓彼此的關系能在實質上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但是害怕給他留下自己急色的壞印象、亦怕他委屈難過,到底還是硬生生忍了這許久。現在終於得了允許可以一親芳澤,孟朝夕便如同那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遇見了綠洲一般,整個人都亢奮激動起來,時不時望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戀人,那眼神不可謂不炙熱滾燙。

白玉喬被這如有實質的目光給看得羞赧不已,即便是坐在冷氣充足的車內,露在衣服外面的白皙皮膚也難免羞得泛起粉嫩顏色,眼神更是閃躲著不敢直視孟朝夕,逃避般時而看看窗外時而瞧瞧懷里抱著的一大捧玫瑰,握著禮物盒子的手緊了又緊,終是沒忍住「好好看前面啊認真開車行不行我難道還會跑了不成」

美人之所以被稱為美人,自然是因為他時時刻刻都是美的,即使是在橫眉冷對批評人的時候。

孟朝夕如此想著,勾唇一笑,不知悔改便罷還變本加厲,竟屈身向右,隔著馥郁香氣銜住那色比花嬌的唇瓣狠狠一吸。

白玉喬被他這一番動作嚇得不輕,忙推開人聲音都拔高尖銳道「你瘋了啊會出人命的你不知道嗎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孟朝夕忙坐直身子,認真開車,卻仍是油嘴滑舌「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這樣就算死了也不虧,對吧」

白玉喬真是被氣得不輕,連帶著看懷里的玫瑰和禮物也不順眼起來,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將它們齊齊往後座一扔,雙手環胸把身子往窗外一側,留下一個毛茸茸的後腦勺,是一句話都不想再搭理孟朝夕了。

「寶貝兒,真生氣了啊我開玩笑的嘛。」

「寶貝兒,我錯了還不成嗎和我說句話啊。」

「玉喬,小喬,我有很認真的開車了現在,你看看我,別不理我啊,我發誓我再也不像剛才那樣了還不成嗎」

孟朝夕道歉無果,見人仍然用後腦勺對著自己,連個正臉都不甩,便知道自己這次是真將人給惹急了。

白玉喬是個多幺溫柔的性子,孟朝夕是知道的,之前相處時自己也總是占人些口頭上的便宜,讓他叫自己「親親老公」,誇自己「持久勇猛」,雖說他面皮薄愛害羞,但哪一次不是羞紅了臉遂了自己的願,即使是被自己逼得眼眶泛紅也從不見他和自己發脾氣,就算有些鬧別扭,自己哄兩句也就好了。

不像這次。

孟朝夕暗自後悔不已,忙將車停在了路邊,打開頭頂的閱讀燈,松了安全帶,伸手溫柔地掌住白玉喬的肩頭,見人擰著股勁兒就是不願轉過身子,又舍不得用蠻力把人扳得面向自己,只得輕嘆口氣,開了車門下了車。

走到副駕駛一側,打開車門,忙伸手圈住又要別向另一側的戀人,「我真的錯了,寶貝兒。知道你專業技術過硬,不過你在這車里就不要再轉來轉去了吧」認錯的同時還不忘調笑逗樂幾句。

孟朝夕上揚的嘴角在看清昏黃路燈照射下白玉喬臉上未干的淚痕時霎時垮了下來,急吼吼地捧起他的臉,有些手足無措地替他擦去眼淚,語氣更是焦急「怎幺哭了啊我...我不是成心惹你生氣的啊,這...這不是..不是情之所至嘛,唉...怎幺又開始...我錯了我錯了寶貝兒你快別哭了,只要你不哭,我隨你怎幺罰干脆,就...就罰我...罰我每天親你一百下」

「噗嗤」白玉喬被他逗得破涕為笑,「你倒是想的美。」

孟朝夕彎下腰親一親白玉喬紅紅的眼、紅紅的鼻頭,最後親到柔軟嘴唇,這次卻不戀戰,一碰即分,只鼻尖抵著鼻尖低語「我每天就這樣親親你不好嗎」

白玉喬被這溫柔情話給惹得又紅了眼眶,有些討好示弱般回吻住面前的人。

孟朝夕一直盯著戀人猶有星河的眼,見內里又泛起水光,安撫般回應一下這個不安的吻便松了口,嘴唇移至白玉喬輕顫著睫毛的眼,落下一吻,伸出舌頭舐凈眼角殘留的淚珠,愈加溫柔道「寶貝兒,告訴我,為什幺哭」

究竟為什幺哭,白玉喬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因為自己的荒唐背叛對比孟朝夕的一往情深柔情似水讓自己痛心自責、後悔不已;還是因為想不到竟會有個人會如此喜歡自己,甚至願意因此而死,但自己卻並沒有付出同等的感情;亦或是兩者皆有,壓得他無法喘息,只能用最無能的哭泣來宣泄情緒。

白玉喬順勢摟住孟朝夕的脖子,「不要再輕易說死了,你不是說還想要和我有無數個一百天嗎」語氣輕柔帶著點兒鼻音,似撒嬌如抱怨,聽得孟朝夕心頭一軟,下體卻是瞬間硬梆梆。因為這好像是白玉喬第一次主動表明對自己的愛意,哪怕相當委婉。

孟朝夕激動得再次吻住了白玉喬的嘴,這次卻不再是淺嘗則止。舌頭挑開貝齒伸進口腔,靈活地一一舔舐過上顎、齒根,再卷住那四處閃躲的柔軟小舌,一番交纏嬉戲,直弄得涎液都不受控制得自白玉喬嘴角流出,「嗯唔」伴隨著嚶嚀聲響起的還有唇舌糾纏的滑膩水聲。

一手攬過人的背,孟朝夕另一手順著安全帶向下摸去,按壓搭扣松開,將人更緊地貼近自己的懷里,靠在白玉喬耳邊,難得有些氣息不穩「我等不了了寶貝兒,就在這兒給我,可以嗎」

白玉喬不知是被耳畔熱氣給燙得縮了縮身子還是被這話的內容給羞得躲閃了一下,埋首在孟朝夕的肩頭,一時沒有說話。

幾乎在孟朝夕嘆氣決定放棄這個瘋狂的想法時,白玉喬抵在自己肩膀的頭輕輕點了點,那聲幾不可聞的「嗯」猶如天籟。

「真的嗎寶貝兒你答應了你真的答應了」孟朝夕高興得語無倫次,將人一個大力抱出車外,摟住人的臀和背,低頭望著懷里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戀人的眼,急切地問道。

白玉喬害怕自己摔落地,很自覺地收緊環著孟朝夕脖子的手臂,盤在他腰間的腿也箍緊,被那抵在自己下身的巨物給燙的呻吟出聲「啊」再對上他熱切的眼神,強忍著羞意道「都都點頭了,你還還問什幺啊討不討唔」自是又被封住了唇。

孟朝夕覺得自己真是得了個大寶貝。

將人抵在車門上,因為激動而沒控制住輕重,發出「嘭」的一聲,「對不起,小喬,沒把你弄疼吧」孟朝夕嘴里道著歉,伸手去揉白玉喬後背,揉著揉著手法便不正經起來,從漂亮的蝴蝶骨揉到凹陷的脊柱溝,再到兩個小巧的腰窩,一路向下至飽滿挺翹的臀部,抓揉擠按,沒忍住重重一拍「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