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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凱瑟琳口中的「你們」。

蘇言又低頭看了看臂彎里靠得緊緊的女孩，眼神間流露著很深切的溫柔，然後和凱瑟琳說，

「謝謝。」

如果沒有凱瑟琳幫忙，他沒辦法避開反恐督察救出小諾來，當初也是上面發話要把小諾秘密抓走，凱瑟琳是反恐特隊的副隊長，她卻盡力幫他，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所以，這一聲謝謝，他說得很真心。

……

凱瑟琳心里有些酸澀，畢竟是自己喜歡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從小到大，她幾乎是緊緊追逐著蘇言的腳步，如今他卻為了另外一個女孩徹底放低了所有，地位，名利，榮耀……甚至從大隊長變成了國際通緝令上的一員。

可是，她卻在他的臉上，看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快樂，一雙素來寡淡的凈眸此刻流轉著細碎波光，是她不曾見過的深情。

她很受挫，很打擊，還有……嫉妒，對季亦諾的嫉妒，不過，卻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她的驕傲也不允許她再表露出來，就像之前所說的一樣，這是蘇言的選擇，她會尊重。

而且當她知道原來季亦諾早就猜到蘇言的身份卻依然不顧一切要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的震驚難以言狀，又聽聞季亦諾在奧地利秘密監獄里遭受的折磨虐待，還煎熬著撐了下來……

凱瑟琳就知道，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己才是最愛蘇言的女孩的這個認知，是錯的。

她不會為了蘇言而放棄她的事業和信仰，可是，季亦諾會，那么張揚耀眼的天之驕女，竟放棄了她所有的驕傲尊嚴，最後卑微到了牆角的塵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