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還沒有。」

「給人開了苞沒?」

思蓉不好意思的答著:「仍是處女。」

我滿心歡喜,接著問:「你們姊妹花經常在家磨豆腐的吧!」

思蓉回答:「從沒有。」

「那你是喜歡吃自己的吧?」

思蓉慌忙搖頭。

我生氣道:「這也不、那也不,你是性冷感的嗎?你不愛吃自己,現在便現場做給我看。」

我喝令思蓉雙腿作更大的張開,並要她以手不停玩弄陰唇,看來她真的全無經驗,手指笨拙的撫慰著,完全得不到半點快感,我決定助她一把。我脫掉褲走到她面前,一面以雙手來回撫弄她的乳房,一面要她用嘴唇輕吻我的龜頭,我的陰莖撥來撥去,一下子便插入思蓉的小嘴中,她的香舌來回挑弄,帶給我無盡快感,我的手也沒閑著,不停搓揉她的雙乳,指尖捏著她的乳頭。

思蓉明顯地獲得快感,只見她緊密的陰唇不斷流出愛液,手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我笑著問她:「是否很爽?」

我見時機成熟,便將思蓉壓在地上,陰莖仍舊插在她的嘴內,我的雙腳緊緊夾著她的頭,我自己則伏在她的身上,以手分開她的大腿,嘴巴便吻在她的陰唇上,以69的方式互相咬,我嘴巴緊貼思蓉的陰戶,吸啜著她的愛液,她的愛液很濃,不過質感很滑。我以舌尖伸進她的陰道內,一邊刺激她的陰核,一邊找尋她的g點,經一輪探索,終於被我找到了。

我以舌尖來回輕掃她的g點,如電擊的快感不停侵襲思蓉,她只有把我的陰莖啜的更深更緊,以抵抗連番的高潮,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我們一同到達頂峰,我便把積壓已久的精液,射進思蓉的小嘴內。

量真的很多,精液先灌滿她的口腔,再由嘴角滴在地上。

我假裝被激怒:「你竟敢浪費我的寶貴精液!」說完先命思蓉將口內的精液全喝下肚,再要她像狗一樣伏在地上,伸出舌頭舐回地上的精液。

看到思蓉做出如此yín盪的動作,我的陰莖馬上重拾聲威。我再用手扣把她反手扣起,站直身把她整個抱起,雙手分開她的大腿,陰莖抵在她的陰唇上,如以往一樣,只插入少許。思蓉被我整個抱起,重心全失,雙乳正好壓在我的臉上,我吸著她的乳香,准備以一柱擎天這招式將她破處開苞。思蓉也明白這點,以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腰間,令我難作寸進。

我也不生氣,因這姿勢思蓉難以堅持,我一邊恥笑著她:「我的好思蓉,你的腿要好好夾緊,若你的腿一松,你的重量便會把你的陰戶壓落我的陰莖,自動迫穿你的處女膜。」

思蓉不敢回答,怕腳一松便被我破掉處女膜。我一邊以言語玩弄著她:「思蓉啊!你看我這個自動破處機設計得如何?是不是很賤、很無恥?不過你的腳一定要好好夾緊,不然的話便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對,不對,應是一失足便會失身才對。」

思蓉已慢慢支持不住,她的身體正一分一毫不斷下沉,相對地,我的陰莖卻一分一毫不斷迫進思蓉緊窄的陰道內,又插入了少許。

「是否快支持不往了?」

我一面恥笑著她,一面以舌尖挑逗思蓉的乳頭,快感令思蓉雙腳抖顫起來,不自禁的雙腳一滑,我的陰莖隨即又插進寸許,我笑著對思蓉說:「你也察覺到吧,我的龜頭已頂在你的處女膜上,你再滑落一下的話,你便會給我就此開苞破瓜。」

思蓉也明白自己處境,雙腳盡最後努力緊緊夾著,而我則抓著思蓉的腰肢靜待她力盡的一刻。

再過了三、四分鍾,思蓉已體力不繼,正想放棄,我把握時機,抓著她的腰向下一拉,陰莖隨即貫穿處女膜,狠狠插進思蓉的陰道里。破瓜的痛楚令思蓉哭了起來,我抓著她的腰肢上下不停抽插,八寸長的陰莖整條插入思蓉幺力嫩的陰道內,她的陰道出奇的緊窄,令我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時候給你紀念品了。」

我說出慣用的對白,便不斷用力抽插,陰莖更迫開思蓉的陰道,直接插進她的自宮盡頭,強暴的快感令思蓉忍不往嬌聲呻吟。

抽插中,我對思蓉說了一番可怖的話:「好思蓉啊!我的陰莖已直接插進你的自宮內,若我在這里射精的話,精液便會灌滿你整個自宮,到時除非思蓉你是不育的人,否則你便一定會懷有我的骨肉。三個月前,我便是以這招對付你的妹妹,想不到今天又再歷史重演。高興嗎?因為你很快便成為母親了。」

思蓉已放棄所有抵抗,不停哀求我不要射精在她的體內。

我哪會理會,說聲:「我要你一生體內也有我的精液。」便在思蓉的自宮內盡情泄射。

果然如我所料,精液灌滿她的自宮,思蓉慘痛得淚流滿面。少女對性總有著奇妙的預感,看來思蓉也預感到自己將會因此懷孕,因此停止了一切反抗,以手按著小腹,一臉奇怪的樣子,(事後證明思蓉果然因此懷孕)我卻從中發現新的樂趣:少女慘被強奸,事後還懷有色魔之骨肉,這比一切刑罰更殘忍。

那些少女想恨我,可是懷著的卻是我的骨肉,一生也只好受盡屈辱,而我卻能得到無盡快感,我決定以後也要以這方法羞辱那些高傲的美女。思蓉情緒激動地呼喚著我:「你滿意了吧!我將會懷有你的賤種,你這人渣,強奸了我和妹妹還不滿足,竟刻意令我們懷有你的骨肉,要我們一生也抬不起頭做人,你還不走干嘛?」

普通人被她如此責罵,一定內心有愧,急急離去,但我可是午夜奸魔,她越罵、我便越興奮,忍不住打斷她的話:「我有說我滿足了嗎?你前面的處女我要了,後面的我還未到手呢?你凶什么,你不過是將會懷有我的骨肉。我老實告訴你,不只你與你的妹妹,從今日起,所有我看不過眼的少女,我都會用這方法對付她。所以你們姊妹倆算什么!」

思蓉被我的氣勢壓倒,再也不敢作聲,我要她像狗一就來-┗ode.┗樣伏在地上,她只好乖乖照辦,我在沒有任何潤滑劑的幫助下,一下便將陰莖狠狠插入思蓉的屁道內,思蓉隨即痛的暈倒,我大力抽插,只弄得十數下,思蓉已被我操得痛醒過來。

「很痛,求你輕一點┅┅」思蓉苦苦哀求。

她的血絲滴在地上,而我抽插得更為凶猛,百多下的直擊重重轟到思蓉的屁眼盡頭,八寸長的陰莖整條插入直到盡頭。

就在我高潮的瞬間,我才把陰莖拔出,將精液盡數射到她的臉上。

我看到陰莖上滿布著少女破肛的鮮血,以及思蓉臉上的大量精漿,身上的奸虐細胞已得到滿足,便留下無力得躺在地上的思蓉,悄悄離開。

我遠離現場,在公共電話亭打了一個電話給思蓉的妹子思敏,她隨即驚呼問我找她做什么,我笑笑口對她說:「你的好姊姊思蓉給我奸得雙腳發軟,無力回家,現在正倒在天台,即上次我奸污你的同一位置,你快去幫幫她。不過要小心啊!因她與你一樣,將懷有我的骨肉,可別弄痛她。」

思敏說了聲:「禽獸!」就來-odexi═aoshu▼o.便急急趕了出去,而我則響起得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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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星期後,我在報紙上看到新聞——「張氐姊妹花遭同一色魔先後奸污,同時懷有色魔骨肉,現正雙雙接受心理輔導,不過,兩姊妹並不打算打掉胎兒。警方現正懸紅十萬元,通緝色魔歸案」。

我看到姊妹二人也不打掉胎兒,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