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一)(1 / 2)

奴隸新娘h版 午夜人屠 3580 字 2020-11-14

奴隸新娘(一)作者:森下2009/02/19發表於:我的

(一)

小卉發出羞苦忍耐的喘息,仰直的雪白脖子上,隱透出淡青色細嫩的血管,優雅的新娘包頭此刻也已經鬆散掉,落下來的髮絲垂掛在秀麗的臉蛋旁。

本應該羞怯地依隨在夫婿身旁,幸福洋溢的逐桌向賓客敬酒的新娘子,這時卻以難堪的姿勢跪趴在主桌上,下身的紗裙被撕成破爛的條狀,還被往腰部以上掀起,露出高高撅起的圓潤屁股和白生生的大腿,兩條平貼在桌面的修長小腿,當中一只腳的鞋已經被拿掉,潔白光嫩的腳心朝著天,只剩一只腳還穿著鮮紅色的細跟高跟鞋。

我拿著叉柄的手微微發抖著,叉尖慢慢接近她性感誘人的大腿根中央,觸及那片被薄滑布料包覆住的肥軟丘阜。

「哼……」趴跪在圓桌上衣衫凌亂的新娘子,柔美的嬌軀像被刺激到的含羞草一樣想縮起來,但圍在桌邊的幾名壯漢,卻按住她纖細的腳踝和瘦美的香肩,不讓她有任何反抗余地。

「小卉,對不起……我是被逼的……」我胸中滿是不忍和歉疚,但還是狠著心,持餐叉的手微微用力,三根叉嘴尖端陷進那塊肥軟的部位。

「不……」小卉更顯激動的哀鳴,我不禁停手,不忍心再弄下去。

「你會不會用啊?要我教你嗎?」對我說話的,是主使這場惡戲的首領,一個渾身肌肉發達,從左臂到胸膛盤繞一條張牙舞爪青龍的光頭流氓,那些他帶來的嘍啰都稱呼他「標哥」。

標哥眼中透出殘酷光茫,伸出青筋暴凸的強壯胳臂,寬厚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腕,引導我用叉尖由恥阜底端,由下往上慢慢撩上去。

「啊……主……主人……」小卉用力仰直玉頸,雪白的玉臀和大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主人」是只有我們兩人在一起時,她對我親暱的稱呼。

小卉是我的地下情人,和我偷偷往來已經兩年多了,無奈我已是有婦之夫,而小卉和我私通款曲時,也有一個交往多年的男友,雖然小卉十分愛我,但後來還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下嫁給這個論及婚嫁的男朋友,只是她對我用情很深,所以她當這新娘子可說一點都不快樂。

對小卉來說,除了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外,更禍不單行的,是她新婚丈夫不知怎幺和標哥這幫黑道犯了極大仇恨,一伙流氓趁著他們家辦喜事時持槍持刀闖進來,把餐廳里外都控制住了,還將新郎還有男女雙方父母及兄弟全部五花大綁,當著他們還有所有賓客的面,殘忍地凌辱起新娘子來。

這標哥十分神通廣大,還查到小卉和我有私情,竟然在這場合揭發開來,讓小卉根本沒臉面對她的新夫家家人,更過份的是標哥還強逼我上來,一起參與凌辱小卉的惡戲。

「會弄了吧?照我的方式繼續弄,不准停下來!」標哥如鐵箍般的大手鬆開我的手腕。

我懦弱地點點頭,微微發抖的手拿著餐叉,緊緊刺入小卉肥軟的褲底中央,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的撩刮。

「噢……」被強押在主桌轉盤上的小卉苦悶地顫喘哀吟,彎成絲的眸子不斷泌出淚珠,長翹的睫毛上也沾滿了羞悔的淚水,更難堪的是還要面對被捆綁在不遠處的新婚夫婿和公婆憤怒的目光。

被我不斷用叉尖撩弄刺激的飽滿恥丘,在絲面褲底慢慢滲出一條濕痕。

「嘿嘿,已經濕了呢!轉過來讓你的綠帽丈夫和公婆看看你的騷樣。」標哥說,他的手下立刻將轉動圓桌的轉盤,將跪趴在轉盤上的小卉,轉成屁股面對她被捆綁起來的丈夫和公婆的方向。

「不……別這樣……主人……救我……」小卉搖著頭,噙著淚的大眼哀羞、害怕、無助地望著我,希望我能幫她,但我根本無能為力,只好愧疚地低下頭。

標哥看到這一幕更興奮了,對我勾勾手指:「你過來這邊,繼續弄給她丈夫還有公公婆婆看,你們不是很要好過嗎?應該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吧?」

「大哥,不要為難我了,我跟她已經沒任何瓜葛,而且她都已經要嫁人了,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低聲下氣的哀求這伙人。

「少廢話,快去!」標哥怒斥,聲音雖不算很大,但那股兇狠懍人的殘酷,卻讓我不由自主震了一下,而且他那些手下手中的刀子不時反射出森冷光芒,讓我再也沒膽子反抗,乖乖的低著頭繞過半邊圓桌來到小卉屁股後面。

其實我一直不敢抬起頭的原因,不僅是被這些拿刀拿槍的凶神惡煞嚇到六神無主,更是心虛無顏看到小卉的丈夫,他和他父母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是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只不過他們家五個人(包括新郎的兩位弟弟,也就是小卉的兩個小叔)都被牢牢捆綁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厚厚的毛巾塞住緊緊綁在後腦,雖然不能動手痛毆我、也不能開口痛.罵我,但眼神如果能殺人,我應該已經被殺死幾千次了,這也是我說什幺都不敢和他們目光相接的原因。

「蹲下去弄,讓他們都能看得到!」標哥殘酷地命令我。

我默默蹲低,不擋住新郎一家人能看見小卉屁股的視線,然後舉起餐叉再度刺進她大腿根間那片已經透濕的褲底。

女人最私密的器官,只隔一層薄薄的布料,讓丈夫以外的夫家男人看光,更慘的是這塊肥美的私處還正被曝光的情夫拿餐叉如此玩弄,這種極端的羞恥,讓她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近乎抽搐的激顫。

「不……不要看……霖……對不起……對不起……嗚……」小卉又羞又悔地向她新婚丈夫說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這時他的表情是如何,我連想都不敢去想,更別說回頭看一眼,只能在標哥的yín威脅迫下,強忍愧疚繼續用叉尖撩弄她的恥阜。

白潔絲滑的褲底,從剛開始只有一道濕痕,現在已經擴大到一小片,而且叉尖壓劃過時,都還能滲出黏汁。

「還有個地方也可以刺激一下。」標哥拾起桌上一根筷子,筷尖對著小卉股縫上約是肛門的位置刺上去。

「啊!」小卉仰高了脖子,雪白誘人的大腿根忽然用力收縮,褲底那片濕印更快速的擴大開來。

標哥對我喝道:「再弄大力一點!」

我牙一咬,叉尖再加重力道,在那片緊貼著恥縫形狀的濕透褲底、隱約看得出勃起肉豆的部位上激烈揉動,同時也看到標哥用來隔布戳弄上方肛門的筷尖,有一小截已經陷進去。

「啊!……別……啊……」小卉來不及哀求,美麗的身軀就傳來一陣急促冷顫,大量金色尿水無預警地從濕透的褲底邊緣暴涌而出,沿著不斷發抖的大腿內側流下來。

標哥丟下筷子沖到前面,抓起小卉的下巴,嘴貼上她柔軟的雙唇,粗魯地吻著她,生理處在強烈反應的小卉根本無法抗拒,只能任由標哥的用力吸吮她柔軟的玉唇,舌頭還伸進她甜美的小嘴中攪弄著。而失禁的尿卻彷彿要讓她更難堪一般,一時間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沿著大腿內側和褲底中央淅瀝瀝地流下來,桌子上已經一大灘,還從桌緣不斷落到紅色地毯上,我的頭臉和手臂也都被溫燙帶著微騷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來了,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體這幺敏感,娶這種女人回家遲早會戴綠帽吧!」

「他老公現在不就已經是了嗎?哈哈……」

那些流氓亢奮地說著可憐的小卉,這時她的尿水總算漸漸止住,只剩一些殘尿伴隨陣陣的冷顫間歇抖出來,但包覆私處的絲薄褲底,已經被尿浸透而呈現完全透明的肉色,幾乎和沒穿沒什幺兩樣。

她恢復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轉開臉,掙脫標哥的強吻,柔美的身子伴隨急亂的喘息,仍不斷在顫抖起伏。

標哥伸舌舔著唇邊,一副對小卉柔嫩軟滑的唇舌、還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猶未盡的樣子。

「主人……我好羞恥……好想死……」小卉臉緊埋在桌上喘泣,聲音雖微小軟弱,卻聽得出因充滿羞恐和無助而強烈發抖。即始是被我這個幫兇弄到這種不堪的田地,但她尋求慰藉的對象卻還是我,這讓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知道要用什幺顏面去面對就在我身後、被牢牢捆綁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這幺濕了,乾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讓所有賓客好好欣賞她美麗的身材吧!」標哥殘忍地說。

我聽見身後傳來憤怒到極點的悶吼和椅子激烈搖動的聲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發出來的,要不是他連嘴都被塞住,這時聽見的鐵定是讓我心驚膽破的怒吼。

「不……不要脫光……求求你……主人……救救小卉……救救我……」跪伏在圓桌轉盤上的小卉,勻稱動人的身體在我眼前害怕的顫抖著,修長小腿和瘦美的肩頭被四邊的流氓押住,只能用羞弱恐慌的聲音不斷求我幫她,但這一切看在標哥眼中,卻更激起惡虐殘酷的獸慾。

「就是你。」標哥指向我,冷冷的說:「你來幫她脫,一件都不能留。」

我隱約有預感他會找我做這種事,但一顆心還是沉到谷底,只覺頭皮發麻,手腳都發冷,當下只能低聲下氣地向他求饒:「大哥,請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的份上,高抬貴手放過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這里,這樣要她以後怎幺做人家的媳婦呢?」

標哥冷笑說:「你都敢玩人家老婆了,還擔心她以後怎幺做人嗎?你是要動手,還是要被開刀?」

最後那句話說完,旁邊一個混混手中的西瓜刀也亮到我脖子前面,嚇得我腿幾乎軟了,舌頭不聽使喚地說:「我……我照您說的……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