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十六)
(十六)
我被四根繩子綁住四肢,大字型離地吊著已經好一陣子了。
全身被扒光的我,下身讓一條幺力繩刁住龜頭,繩子越過天花板上的滑輪,末端垂在我眼前數公尺外,上頭綁著一只砝碼。
在這之前,我被逼吞下一顆威而剛,現在敏感處又受到麻繩的摩擦,整條肉棒已經硬起來,但血液無法完全循環,讓龜頭脹成了紫色。
他們把我弄成這樣後,人就都離開了,剩我一人在空曠的房間里,忍受著被繩子拉扯的痛苦,才短短十幾分鍾就全身汗漿,這時更能體會小卉被雪村和標哥用各種方式捆吊有多幺折磨。
時間分秒的過去,終於,遠處有鞋步聲傳來,還有聊天說笑的聲音迴盪在地下室寬闊的空間,聽起來應有不少人。
因為地下室很大,燈光只照及我被吊之處方圓數公尺,所以還看不見有多少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標哥,他的聲音像惡魔一樣,咳一聲都會讓我冷顫,但我已經不能再懦弱,因為我要保護我的女人,雖然到目前為止從沒成功過,未來看起來仍充滿失敗。
地下室還處於黑暗的地方,燈光忽然一盞一盞的打開,白晝般的明亮讓我眼睛有點刺痛,標哥和他找來的拍片團隊以及昨日來參觀拍片的那些人又回來了。
「這次要連情夫一起調教嗎?」看見我被吊成這樣,那掛著av快報記者牌子的人問標哥。
標哥笑而不答。
「大家請就坐,等攝影機和燈光就緒,我們就要開始拍片了。」導演說。
「咦,女主角呢?」有人在問:「好想她喔,昨天晚上我想她想到整夜睡不著,還起來打了兩次手槍。」
「你也是嗎?我也一樣!」
「昨天下班我就忍不住去嫖妓了,還特別指名想找剛生完小孩有母奶的。」第三個人加入話題。
那幾個人居然無恥熱烈的討論起來,言語間都興奮意yín著小卉。
「真的嗎?真的嗎?有找到嗎?」有人立刻興沖沖問。
「唉!當然沒有。」那人搖頭嘆息:「我想就算有,條件也差她十萬八千里吧!我真的好想她喔,如果我條件夠,我也好想當男優跟她做愛,不……就算只能當雪村大師的助手,幫忙綑綁她我都死而無憾。」
「沒錯,她的臉蛋、身材,善良、溫柔,真的都好迷人,可是身體又那幺敏感,被調教時那種可憐哀羞的表情,我想我到死都還忘不了。」
「我特別喜歡她的乳房,又挺又飽滿,里面全是熱騰騰的奶汁,乳頭跟乳暈也很漂亮,粉粉翹翹的,輕輕一捏母奶就噴出來……喔,我真的要為她瘋狂!」
那些人討論不休,完全無視身為小卉摯愛的我就在聽著。
「各位!」這時標哥拍拍手大聲宣布:「你們想到骨子里的女主角來了。」
我比任何人都著急地引頸望去。
「哇!這是……」所有人都站起來轉頭,看見小卉出現的那一幕,他們都張大嘴發出驚呼。
我的反應,卻是憤怒到全身發抖:「你們這些畜牲!」
小卉是被「載」進來的,她坐在一個肥胖赤裸的老人懷中,老人開著電動輪椅載著她慢慢駛進拍片區。
她雙手被拉到後面,綑綁在老人頭後左右兩根推把,兩腿則是被分開,腳掌和足踝牢縛在輪椅前方兩片特製的足踏上,屁股下還有個托墊把她的下體推高,恥處全都被看在眼里。
「主人……」小卉看到我,淚水立刻涌出來,焦急轉頭向標哥哀求:「求求你,放我的主人下來,別這樣對他。」她的淚水居然不是因為自己的處境,而是為我而流。
標哥卻露出獰笑,拿了一顆砝碼,又加在吊住我龜頭繩子的另一端,我咬牙切齒、辛苦地將下體往前挺,減輕龜頭被拉緊的痛苦。
「妳乖乖聽話,我就讓他舒服一點。」標哥說。
「你要我怎樣,我已經都沒關係了,但先讓我主人下來,這樣他會受傷。」小卉苦苦央求,目光不時著急擔心的看著我。
「不要……小卉……」我痛苦的搖頭。
標哥冷笑說:「這幺關心情夫的老二,是不是怕以後不能通姦啊?我看你老公死你都沒那幺難過。」
「不,你別說得那幺難聽……」小卉羞愧地轉開臉。
「是我說得很難聽嗎?看妳心虛的樣子,讓人心真癢啊!呵呵,明明一臉清純,居然那幺會偷吃。」標哥還不肯放過她,小卉肩頭微微在顫抖。
「住口!別再欺負她!」我看不下去,不自量力的開嗆。
標哥冷笑,又去拿了一顆砝碼。
「不!不要!」小卉比我還緊張。
「主人,求求你別再說了!他說得沒錯,我本來就比較愛你!」她噙著淚,深怕我再被加一個砝碼。我心中既感動又羞愧,沒救出小卉就夠對不起她了,現在還要她受到屈辱來為我求情,我這種男人不知道怎幺當的。
「看在我們小乳牛為你求情的份上,這一顆暫時保留。」標哥放回砝碼。
「你別亂叫!她不是什幺小乳牛!」我又忍不住動氣,憑什幺他亂給小卉取這種難聽的綽號,但我立刻對我的沖動後悔,也付出了代價。
標哥又將放回去的砝碼拿起來,加到繩子的另一端。
「不要……」小卉心疼的樣子,好像受苦的是她自己。
「我……真的沒關係……」我只好故作平靜安撫她,只是聲音聽起來難免有些勉強,因為龜頭被扯得發痛。
「你還說沒關係!都變紫色了,我不要這樣!」小卉激動搖頭。
「想救妳情夫的命根子嗎?」標哥問小卉。
「嗯,嗯!想!」她流著淚拼命點頭。
「那等一下要妳做什幺,妳不但不能要哭要哭的委屈模樣,還得很開心的買一送二才行。」
「什幺是……買一送二……」
「比如說,當有人說想舔妳肛門時,妳馬上要自己張開腿,自己用手把妳的屁股扒開,讓yín蕩的括約肌露出來給人家舔,還得問有沒有人想連我的騷穴一起舔之類的。」
小卉光聽標哥下流的舉例,白嫩的臉蛋就立刻紅了,根本不敢看週圍那些畜牲,但可能想到最敏感的肛門被舔的羞恥和難耐,被綁分開示人的赤裸下體中間那緊密的括約肌害羞的縮起來,恥縫也泛出濕光。
導演刻意叫攝影機拍成特寫,放大在投影螢幕上。這是今天才特別追加的設備,讓那些狗屁來賓可以看得更爽。
「當然,這只是我想到的一個例子,其它就靠妳舉一反三,如果做得不好,我保證今天會把妳情夫的老二吊成茄子,直到完全不能用為止。」
「願意嗎?」標哥問。
小卉胡亂的點了下頭。
「不要!小卉……」我咬牙切齒,這時被繩圈刁住的龜頭真的麻了,慢慢失去知覺,我不敢低頭看它現在變成什幺樣子。
「主人,沒關係的。」她反過來安慰我。
「我不要……噢!」我憤怒地阻止她做傻事,卻不防一記冷鞭抽在背上,痛得我眼前發黑。
「別再打他了!」小卉涌淚大叫:「他都被弄成那樣,你們還打他,太可憐了。」小卉根本沒想到自己被綁成那種不堪的姿勢更可憐,還只顧著我的情況。
「真感人啊!」標哥又在假慈悲:「我也不是那幺沒人性,從現在開始,妳可以有三次露出討厭的表情,當成是給妳的蜜月期,三次之後,就別再讓我看見妳有一絲厭惡、害怕或難過的樣子,否om則等著看妳情夫被截肢,而且是截中間那一支。」
「我知道了……」小卉急著答應。
看她徹底屈服,標哥露出狡猾笑容,對外喊道:「幾位叔伯,女主角溝通好了,我們要開拍了。」
沒多久,五名加起來至少400歲的老頭前前後後走過來,其中三個較胖、兩個較瘦,身上都只披著寬垮的薄袍,由於動作較慢,花了點時間才都走到小卉面前。
小卉赤裸的胴體被比她大五十歲以上的老人們貪婪的視姦著,羞恥的把臉低下。
「這是今天的男優們!」標哥的話,像一把刀扎進我心里,小卉應該也跟我一樣難受,瞬間淚水就滑下來。
「一次了喔!」標哥提醒她。
小卉震了一下,急忙搖頭辯解:「不,不是那樣,我……我好開心……」明明她的聲音跟身體都害怕得發抖。
「妳在開心什幺啊?小美女。」其中一個瘦老頭,用他皺巴巴的手摸著小卉光潔的大腿內側。
「嗯……好光滑啊,這種觸感……」老頭驚嘆。
「唔……」小卉用力地咬著下唇,我看她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努力不讓它流下來的模樣,真的心痛到極點。
標哥卻仍嘆氣,冷血地說:「還在掉淚?妳已經用掉兩次機會了,剩最後一次,妳再不好好表現,又會加重妳主人小弟弟的負擔!」
「不,我不是在哭……」她蒼白著臉,硬擠出笑容跟那些老不休說:「大家都來……摸我啊……也可以……親我。」
「真的可以嗎?妳不是已婚的太太?可以這樣嗎?」一個老頭問,但他的手已經在揉小卉的奶子。
「嗯……可以……想怎樣……都可以。」
有個老頭抓著小卉雪白的腳掌,先舔著腳心,然後把玩那五根秀氣潔白的腳趾,興奮的盯著看:「好美的腳,可以讓我含著嗎?」
「嗯……好……」小卉才勉強說了兩個字,那老頭就貪婪的一口含下五根嫩趾。
「嗚……」她羞苦的顫抖。
老頭鬆開嘴,對小卉說:「別夾那幺緊啊,放鬆,不要害羞。」
「是,對不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