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二十七)(1 / 2)

奴隸新娘h版 午夜人屠 2777 字 2020-11-14

奴隸新娘(二十七)

(二十七)

已經standby對準她股間的攝影機,清楚拍下肛塞被擠出肛門的瞬間,潤滑油跟著噴出來,但立刻又被兩道往股縫縮攏的麻繩擋住,只能從繩縫亂溢而出,導演的助理連忙拿了大鐵盤放在地上盛接。

「……霖……對不起……好羞……嗚……對不起……」肉體在幾近痙攣中解放,小卉悲羞的對著丈夫懺悔。

柏霖看到妻子竟被蹂躪到這種不堪入目的地步,瞪大滿是血絲的雙眼,不敢置信地激動喘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在赤裸男人懷中的小蘋果這時也嚶嚶的哭了,舞動小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媽媽討抱。

小蘋果的哭聲似乎更刺激泌乳,兩顆完全翹起來的嫣紅乳頭,不斷滴灑著濃白色的母奶。

「嗯……啊……小蘋果……媽麻……好羞恥……別看媽麻……噢……」才說著,一顆大粉圓從股間麻繩的縫隙擠出來,像下蛋一樣落在鐵盆里。

雪村助手的繩鞭又殘忍地抽在她光禿下體,yín亂誘人的油亮肉體在空中激烈抽搐一下,下面又擠出一堆潤滑油跟三、四顆粉圓。

「誰准妳叫小蘋果不要看的?再說一次!」助手斥喝,同時另一名助手又提了一個沙包過來,加掛在縛起小卉雙臂繩索上。

「呃……小……蘋果……看媽麻……被叔叔們……處罰……好羞……恥……嗯……啊……」小卉艱難呻喘著,繩索深深陷入她雪白油亮的動人肉體,連腳心都被繩結擠到凹陷。

白色的母奶、濃濁的精液、透明的潤滑油、茶褐色的大珍珠,不斷被粗糙的麻繩從私密的孔洞羞恥地榨出來。

這些難堪的體液和液體,弄得她一身黏濕,和著汗液從敞開的股縫和緊緊勾握的趾尖,不斷滴垂下來,轉眼地上盛裝的大鐵盆內,已經有一大坨濃稠的白濁之物,間雜著許多顆珍珠粉圓。

「看!媽麻不知羞恥的在排泄,我們小蘋果要不要尿尿呢?」抱著小蘋果那無恥的中年男人,居然用手指撥開小蘋果幺力嫩未開的私處,小蘋果仍呈緊閉的細縫只露出一小抹粉紅。

「哇!小蘋果的縫縫好漂亮啊,顏色跟媽媽一樣美呢,嘻嘻……」那些禽獸都圍上去看,變態的討論著。

「舔一下看看,沒舔過小女嬰的縫縫。」一個噁心的男人居然低頭下去,吐出丑陋的濕舌,伸進小蘋果的半閉的粉縫中輕輕勾舔。

懵懂無知的小蘋果可能感覺到異樣酥癢,忽然停止哭泣,還噙著淚滴的烏溜大眼好奇轉動,口中發出「嚶嚶嗯嗯」的牙語,粉粉的小腿隨著男人的舌頭侵犯而伸動。

「嗯……跟奶油一樣可口呢!」男人發表口感,整張嘴貼上去繼續舔弄。

「不要……嗚……」小卉無能為力的看著。

「誰准許妳說不要!」雪村助手的繩鞭又揮打在她下體,斥喝道:「請求大家盡情玩小蘋果跟妳的身體!」

「嗯啊……小蘋果不可以……我就好……」在不停滴奶和擠出黏稠粉圓液的羞恥煎熬中,小卉顫抖的哭泣哀求。

「敢不說!」兩名助手的繩鞭立刻「啪啪啪」狂亂落在她身體各處,騰空被懸掛的油亮肉體不斷前弓後扭,密室內全是她激烈的哀吟

「你們住手,太過份了……」獸慾橫流的密室中,我的聲音早就沒人理了。

這時柏霖也從過度震怒與不敢置信中醒來,看見妻子幺力女被這樣對待,氣得又擺頭狂吼。

「快點說!」兩名助手打了一陣後停手,仍不放棄逼迫小卉說出難以出口的話。

整個人無力垂掛在羞恥繩縛中的小卉,喘著息搖頭,汗水、母奶不斷從她光溜的肌膚上滑落。

「啪!」助手的繩鞭又大力落在她脹奶的酥胸上,小卉痛苦悲吟,充滿彈性的濕亮乳房一陣激顫,母奶噴到連三公尺外的柏霖臉上都有。

柏霖經過剛才的激烈嘶吼,現在氣力耗盡,只是不斷翻動白眼,呼吸困難的喘氣。

「妳不說,我就只好讓他吃苦頭了!」雪村的助手用繩鞭指著我。

「我不怕!小卉妳也別怕!主人在這里!」我咬牙切齒怒瞪那男人。

「是嗎?」那名助手冷笑:「既然這樣,我就用繩子把你的龜頭綁住吊起來往上拉,看是你身體先離地還是老二先斷掉?」

「我……」我吞了一口口水,目光不禁飄到柏霖床上那瓶裝著陰莖標本的玻璃瓶,我還不想變成那樣。

「別那樣……」小卉搖頭為我哀求。

「那就說!」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揮鞭,抽打她兩腿中間。

「嗯啊……」小卉仰頭哀叫,被粗麻繩絞入的股溝間又擠出一堆黏糊糊的稠液。

「說!」雪村助手霸道斥喝。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訴道:「請……盡情玩弄……小蘋果……跟我的身體……拜託……」

「哈哈哈……還拜託我們呢!怎幺有這種人妻啊?太令人性奮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小蘋果好可愛啊!」

「嘶……哦……嘶……」感覺快斷氣的柏霖從喉間扯出瀕死的嘶吼,一股寒意沿著我脊椎快速往上竄升,我真的不敢轉頭看他現在變成什幺樣子,想必一定比厲鬼還可怖,只怕看了以後會天天做惡夢!

但可憐的小卉卻無法不跟她丈夫互視,而且是用最羞恥不堪的模樣面對他。

「哇!尿了……」這時在褻玩小蘋果幺力嫩嬌軀的男人,嘴忽然離開小蘋果下體,只見小女嬰被撥開的嫩縫,正滲出潺潺的尿液。

「跟媽媽的身體一樣敏感呢!」

「長大後應該也跟媽媽一樣,是個美麗的小賤人吧!哈哈哈……」

「把縫撥大一點,我還沒仔細看過小女嬰那里的構造喔!好興奮!」

那些禽獸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興奮地研究著小蘋果稚嫩的身體。

「夠了!」直到白熊說:「各位,還是來玩她媽媽吧!把那個家伙帶出來,有美食給他吃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那個家伙」是誰。

不久,上次在院長房內那個戴著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褲的大塊頭又出現在門口,他頭戴耳麥、手中牽著條鐵鏈,鐵鏈另一頭拖著一個蒼白赤裸的年輕男人。

被像狗一樣牽住的年輕人頭無寸毛,從頭皮發青的程度看,應是剛被用剃刀刮乾凈沒多久,雙手雙腿都om被鐐銬銬著,耳朵塞著耳機,雙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住,從他悽惶無依的表情看來,應該完全看不見也聽不到週遭發生什幺事。

「走!」皮面具巨漢對耳麥發號命令,那應該是年輕人唯一能聽到聲音的管道,聽到巨漢命令,年輕人戰戰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過程中,但見他四肢頻頻發抖,行動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乾裂蒼白,好似一段時間沒喝水跟進食了。

我總覺這年輕人有點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個人,發出絕望羞恥的呻吟。

「認得是誰吧?打聲招呼啊!」白熊對她說。

小卉羞恥的閉上淚眸轉開臉。

柏霖再一次發出不要命的嘶吼,這時我已隱約猜到這年輕人的身份了。

「說!」鞭子又落在小卉飽滿的胸脯上,哀鳴伴隨奶汁噴濺。

「柏……亨……」她喘著氣羞愧輕喊。

「柏亨」,聽到這名字,我已經篤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弟,小卉的小叔,連他都被這些人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