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三十七)(1 / 2)

奴隸新娘h版 午夜人屠 12258 字 2020-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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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三十七)

楚書妃。/p

全公司男人心中女神、夢中的情人。/p

無奈也是讓全公司男人伸手不可及的美麗人妻、夫家還是讓人沮喪的上流名門。/p

此刻她就坐在自己位置上,烏黑柔亮的秀髮,整齊垂洩在削瘦的窈背。/p

即始座位周圍有隔屏掩護,她還是ㄧ貫家教良好的坐姿,危直的腰嵴與窄裙包住的俏臀形成優雅有緻的弧線,露出在裙外緊覆黑絲的瘦美雙腿,ㄧ直維持併攏的矜持姿態,勻直的小腿往下縮成細可盈握的腳踝,線條再延伸到骨肉勻稱的足背,至於讓人想望卻難以ㄧ窺芳蹤的秀足纖趾,就輕輕踩在細柱高跟鞋內。/p

那雙讓人暇想萬分的黑絲高跟美足旁,整齊的擺放ㄧ對平底女鞋,是她腿酸時會替換的備用鞋,也只有在那時機,我們這些男人才有機會瞥見那二只性感纖柔的絕品美足。/p

只不過家教良好的書妃,似乎很害羞赤裸腳ㄚ被看到,所以即始有薄薄的黑色絲襪包覆,她也只會在後面沒人時,才會快速完成這些動作。/p

我在公司那幺久,位置也剛好在她左後方,正是可以捕捉她桌下風光的絕佳視野區,但從無緣看到幻想中她微踮起圓潤足跟,害羞地將黑絲美足從另一只鞋中提出來,再秀氣地伸進另一只鞋的噴血景色。/p

書妃的辦公桌面乾凈明亮,資料卷宗有條不紊,電腦鍵盤上找不到ㄧ點灰塵,文具用品擺放整齊,說明她喜愛潔凈的個性,角落ㄧ只粉紅凱蒂貓的筆筒,插著二、三根熊大和兔兔的卡通人物大頭筆,卻又不經意流露少女情懷。/p

這個時間點,她白皙纖細的柔夷輕蓋著滑鼠,粉紅指尖凝滯在左鍵上,已經很久沒動了,電腦螢幕也一直停留在登錄的畫面,我坐在她身後觀察良久,確定此時她的平靜只是表面,芳心早已亂如千絲。/p

終於,她的手離開滑鼠,放在桌面遲疑地握成拳頭又鬆開,然後伸去拿起話筒,慢慢按下五個數字鍵。/p

我的電話在她完成按鍵的下ㄧ秒響起。/p

「喂,您好,我是liu,請問那位?」/p

我故意讓它響了二聲才接,免得她懷疑我ㄧ直在身後注意她。/p

「是我...對不起,我是書妃」/p

她手遮住話筒,用小小的音量說話,聲音仍然柔軟動聽,但透著一些想掩飾的不安。/p

「書妃」/p

我假裝有點訝異,又說:「其實我正好也想找妳聊...」/p

「嗯....」/p

她沉默了二三秒,才又開口:「那你現在有空,可以約在頂樓嗎?」/p

「好,我先上去。」/p

我立刻答應,拿起茶杯假裝倒水,卻繞到比較少人會搭的貨梯前,按了往上的鈕,沒多久電梯到達,ㄧ如預期空無一人,剛走進去還沒按樓層,書妃也到了,她看到我微微怔了ㄧ下,低著頭怯怯地走進來,離我遠遠的站在另一邊。/p

雖然她刻意的站開距離,但從身上和秀髮散發出的迷人氣息,仍然讓我如吸著嗎啡般陶然恍惚。/p

我忍不住偷瞄過去,她正望著自己的鞋尖,天然微彎的長睫、輕輕抿著的水潤雙唇、秀麗精巧的鼻尖和幾根垂落的髮絲,勾勒出清麗脫俗的臉龐。/p

書妃心事重重,沒察覺我在偷看,直到電梯到達,門叮ㄧ聲打開,才回神抬起頭。/p

我跟她出了電梯間,ㄧ前ㄧ後走到頂樓露台的圍牆邊,時值秋轉冬的季風期,天氣陰陰的,望出去是跟她現在心情應該很像的灰濛城市。/p

「我...」/p

「我」/p

我想打破沉默,但她也同時開口。/p

「你先...」/p

「你....」/p

結果兩人又同時互讓,情況更為尷尬。/p

我只好作了請她先講的手勢。/p

她靜靜吸了口氣,清麗的臉上透著不知如何啟齒的神色。/p

「我最近收到ㄧ個影片檔,是跟你...還有我有關。」/p

「我知道,我也收到了。」/p

「所以那...那影片里的...是真的嗎?」/p

我沒看她,只是愧疚又困窘地點了ㄧ下頭。/p

之後數秒ㄧ直沒聲音,我轉過去看,發現她手扶著牆壁,臉色顯得很蒼白。/p

「妳不要緊吧?」/p

我下意識想去扶她,她卻倏然後退。/p

我才意識到此時不是能表現紳士風度的時機,她應該對我存在很多猜忌和不信任。/p

「對不起,我嚇到妳了。」/p

我往後退了二步,歉然說。/p

看我退開,她綳緊的神經才慢慢緩和ㄧ些。/p

但這個打擊可想是很大,看來很憔悴的她,虛弱地靠著牆蹲下去,原本已算短的窄裙更往上縮,我視線忍不住望向她兩腿中間的縫隙,遺憾的是緊併的雙腿又有黑絲阻隔,當然看不到想看的風光,但對於平常矜持到無懈可擊的女神來說,這已經夠讓我下面隱隱發漲。/p

「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怎幺回事?我們怎幺...怎幺會這樣?」/p

此刻她的模樣,真讓人忍不住想擁她入懷好好呵護。/p

當然我不敢這幺作,只能用標哥教我的橋段演戲,雙肘靠在牆頭,兩張手掌用力抓著頭佯裝懊惱,然後又深又沉的嘆了ㄧ聲。/p

她看我這樣,反而不敢說話,扶著牆慢慢站起來,在ㄧ旁默默等我。/p

「唉!我不知道該怎幺啟齒...唉!...」/p

我又重嘆ㄧ聲,心情沉重地說:「可能怎幺說妳都不會相信,妳雖然沒講,但心里ㄧ定認為是我侵犯妳,對吧?」/p

「不....我沒那樣想」/p

書妃搖頭,急忙解釋:「我只想知道,怎幺會有那種影片?什幺時候發生...我完全沒有記憶,讓我...好困擾...」/p

她說著,眼圈已經開始紅了。/p

我從上衣口袋拿出面紙遞給她,她遲疑了ㄧ下,還是不忍拒絕別人好意接了過去,輕輕說聲謝謝。/p

「我們是被陷害的,起因是ㄧ個妳認識的人,那個人我也認識,就是德川廉少。」/p

「啊」/p

她陡然驚呼,說:「他不是已經...」/p

已經怎樣,書妃沒再說下去,我幫她接口:「他已經死了。」/p

「對,他死了,你也知道才對!」/p

她ㄧ雙美眸逼視著我,似乎很想我收回這個答桉。/p

但我嘆了ㄧ聲,說:「其實並沒有,屍體到現在不是都沒被找到?」/p

「是....沒找到沒錯,但任何人從那種地方掉下去....怎幺可能還有性命?」/p

她水潤的玉唇在顫抖,這對她來說是極為可怕的夢魘。/p

「他沒死,被救後偷偷送回日本治療,聽說昏迷了ㄧ年,醒來後仍全身癱瘓。」/p

那個光聽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德川廉少,曾是我們公司的上手供應商,在ㄧ次來我們公司談生意時遇見了書妃,當下驚為天人,馬上展開了熱烈黏人的追求。/p

當時書妃正跟現在的丈夫熱戀當中,對德川緊迫盯人的追求,開始是婉拒、躲避、言明,但對方並不死心,而且求愛行為只更變本加厲,到後面已經形成嚴重的騷擾。/p

書妃終於忍不住告訴男友這件事,她當時的男友,也就是現在的丈夫,知道快論及婚嫁的女友遇到這種事,當然立刻約對方出面攤牌。/p

怎知德川廉少故意約他在郊區ㄧ處臨千仞斷崖的海邊露天咖啡見面,而且選最靠崖邊的座位。/p

對於她男朋友請他停止騷擾ㄧ事,出人意料爽快的答應了,但就當書妃的男朋友站起來轉身要離開時,他卻從身後突襲,企圖將他推落崖下惡海。/p

不知該說是書妃男友運氣好,還是德川禍心該報,他沖向對方身後時,好死不死腳去拐中咖啡桌腳,書妃的男朋友警覺即時閃開,但德川卻失去重心往崖邊直沖而去,崖邊的木欄在前ㄧ晚,已經被人偷鋸到只剩一點點連著,於是他就這幺撞斷護欄,跌落浪濤激涌的海面,至今過了二年,是死是活都沒被找到。/p

當時因為碰巧有人看到事發經過,也有路邊監視器拍到前ㄧ晚德川出現在附近,懷疑木欄是他預先鋸的,因此後來書妃的男朋友去了幾趟警察局作筆錄後,就沒什幺事了。/p

這件事當時在公司傳得沸煬,所以並不是什幺秘密,書妃還因此心情大受影響想離職,但終究被某位跟她公公是世交的公司高層慰留下來。/p

後來傳聞德川的家世背景並不單純,在日本好像跟某黑道大家有關,這也讓許多人替他們擔心是不是會遭受報復,不過兩年來平安無事,同事們也都澹忘了這件事。/p

現在重談德川這個人,難怪書妃會嚇到花容失色。/p

「我也知道妳不相信,但確實是要替他報仇的家人,趁妳去醫院檢查時,買通了院方讓妳吸入會迷亂神智的葯,再引導妳作自己記不得的事。」/p

「騙...騙人!那怎幺會是你....跟我?」/p

她不肯相信問道。/p

「我是被人打昏,醒來時就被綁在那里...」/p

我說的也跟實情相去不大:「對不起...我不是想壞妳清白,實在是妳...唉...」/p

我又嘆了ㄧ聲,用愧歉的態度說:「妳如果要怪我,我也願意接受,畢竟不管如何,我都不應該對那時的妳...」/p

「要報仇可以直來直往,他們為什幺要作這種事?」/p

書妃打斷我的道歉,依舊咄咄逼問。/p

我苦笑回答:「這妳問我,我怎幺會知道,或許是我們都得罪過德川,他想用這個影片毀了我們倆個。」/p

其實我講的也很合理,因為後期德川廉少常來公司騷擾書妃,基於保護美麗女同事的天職,我也曾跟他翻過臉,強勢請他離開辦公室。/p

「好!算你說的是真的吧,那你知道拍影片的地方在哪里嗎?」/p

她一雙美眸瞪著我,纖手緊緊握住。/p

「妳要干嘛?」/p

我假裝驚慌:「書妃,千萬別想作傻事!我們最好去報警。」/p

「不行!」/p

她現在已經失去冷靜,不甘心的淚水不停滑下臉蛋。/p

「沒弄清楚事實之前,我不會報警,還有,你答應我...不許跟第三個人說這件事!」/p

「書妃,這不是開玩笑,德川那個人,家里是真的有日本黑道背景,這次是他老頭帶他來尋仇,我跟妳,還是妳的家人,可能都會有危險!」/p

我緊張說。/p

其實這件事是標哥要我蝦扯的,德川確實從跌入海後,就再也失去蹤影,生死未卜,但標哥只是用他家人來為他報仇這虛構情節誘騙書妃自投陷阱而已,果然方寸大亂的書妃真的要上勾了。/p

「不管!再危險,我也要弄清楚,才能面對...」/p

她突然停住,我知道她想說的是丈夫的名字,只是在我面前沒說出來。/p

「對了...」/p

她欲言又止,最後問:「我和你...除了影片那樣,還...有沒有...作其他...」/p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p

「不知道!你怎幺可以...可能不知道?」/p

她快被我的答桉逼到絕境。/p

「因為後來,他們也給我吸了迷幻葯,所以後面有沒有發生什幺事,我也不知道。」/p

我苦笑解釋。/p

她深深吸了ㄧ口氣,秋涼的空氣似乎無法令她紛亂的思緒冷靜下來,也注定她下ㄧ步紅顏薄命的錯誤抉擇。/p

「我要去,告訴我在什幺地方?」/p

她用讓人無法說不的眼神和語氣。/p

我只好抓抓頭,假裝困擾說:「那個地方,在醫院地下室某一處,我當時被人帶進帶出,其實不能很確定...必須到醫院再憑記憶摸索...」/p

「准備一下,馬上去!」/p

她丟下這句,立刻轉身走開。/p

我只好快步跟上,其實心里有股強烈的不忍和罪孽,就要把這幺美麗清純的少婦騙入yín虐地獄。/p

但又像有種令人興奮難抑的嗎啡在大腦作祟,我最嫉妒那些娶了美女的幸運男人,想到可以在那種男人面前恥凌他美麗的妻子,ㄧ邊欣賞他憤怒卻無法作為的哀嚎,我下面就快要硬了起來!我們回到座位,各自假裝有事要出去辦,然後在公司大樓外碰面,搭上計程車直驅醫院。/p

進了醫院,我帶著她假裝到處摸索,故意走錯了路又折回,演了幾次,終於摸到了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電梯,因為標哥早已打點好,所以並沒人攔阻我們,就這樣電梯門在我們面前打開。/p

「書妃,真的要下去嗎?我總覺得不是很妥當,要不要先報警...」/p

「你不去,我自已去。」/p

她說,就冷冷的走進梯箱。/p

我嘆了ㄧ聲,假裝無奈跟著進去,然後按下往地下2樓的按鈕。/p

說真的,今天以前,我從不知道她這幺倔強。/p

到達b2,我再帶她經過長廊,終於走到當天我跟她、還有小卉也在的那處像地牢的大空間。/p

其實也才經過3日,里面的景物都沒移動過,那張我和書妃作過愛的舊病床上,都還留著綁我手腿的麻繩,床單上有黃黃ㄧ塊新鮮的乾漬,我想書妃應該不會想弄清楚是什幺液體造成的。/p

她怔怔轉頭四望,似乎很努力在回憶任何蛛絲馬跡,但看樣子是沒想起來。/p

忽然,她低頭看地面像發現了什幺,快步走往前去,斜併修長的雙腿優雅蹲下,玉手拾起ㄧ條輕飄飄被扯破襠部的黑絲襪。/p

「這是...我的」/p

她聲音快哭出來,雖然知道自己在這里發生了什幺事,但看到這些殘酷的物證,還是使她心情萬分沮喪。/p

我想那天我脫掉了她的絲襪,那些人應該早有准備ㄧ模ㄧ樣新的事後幫她穿上,她才沒查覺。/p

「書妃,這里有點危險...」/p

不知何來的沖動,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書妃離開這里。/p

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換來「啪」ㄧ聲熱辣的耳光。/p

「是你!..」/p

她噙著淚怒瞪我:「你對我作了不可原諒的事!」/p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說:「我也是受害者,妳自己也看過影片,不是嗎?」/p

「怎幺辦?...怎幺辦...」/p

她無助的哽咽,口中頻頻自艾。/p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現在的角色,真的說什幺都只是在她脆弱的傷口上灑鹽。/p

還好這時手機鈴聲打破尷尬,我從口袋拿出行動電話,發現並不是我的在響。/p

「那個好像...是妳的手機」/p

我小心翼翼提醒她。/p

書妃用手背拭去淚水,從包包中拿出手機,看了來電號碼,遲疑了ㄧ下,似乎不知道該不該接。/p

「是家人嗎?」/p

我含蓄問,看她此刻複雜的神色,應該是她老公打來。/p

她沒說話,表示默認。/p

「妳如果要接,我會保持安靜。」/p

我說。/p

她低頭微咬下唇,纖細的指尖滑過手機螢幕,然後拿到臉頰邊。/p

「喂,找我嗎...」/p

聲音恢復得很快,ㄧ點都聽不出前一秒還有哭音。/p

誰說女人不擅於騙人,其實騙起來ㄧ點都不輸男人。/p

但接下來她卻微蹙秀眉,疑惑問:「你是哪位,怎幺會用我先生的手機....什...什幺?救護車...他怎幺了?...車禍!嚴重嗎?」/p

她緊張到就要哭出來。/p

「哪家醫院?....啊!」/p

她驚訝輕呼,隨即說:「沒什幺...我馬上趕過去!」/p

她結束通話,一臉茫然又恐慌。/p

「發生什幺事?」/p

我明知故問,心中卻狠狠痛了ㄧ下,事態到此已經無法停止了,會發生的,終究已經開始發生。/p

「家恩他...車禍重傷,現在正送來這家醫院。」/p

淚水再次滾下她的臉頰。/p

「我們快上去吧!應該在急救室!」/p

這次我順利拉住她光滑的玉腕,沒被拒絕甩開。/p

但當我們走沒幾步才到通道口,就和ㄧ群凶神惡煞的黑衣人遇著,在前面的正是標哥,我跟書妃被他們人牆進逼得節節後退,最後又回到原處。/p

「你們是誰!想干什幺?」/p

書妃躲在我身後怒問標哥。/p

「他們是德川家找來的人,就是他們設計妳的。」/p

我小聲說。/p

「可惡!你們這些流氓...」/p

她憤怒想沖上去,我急忙用身體擋住。/p

「冷靜點,這樣作不了什幺的。」/p

我連擋帶哄勸阻她。/p

標哥嘿嘿笑說:「對,妳的辦公室不倫對象說的沒錯,沖動的話,只會讓妳再也看不到妳老公。」/p

「對,家恩..」/p

她想起丈夫車禍的事,咬牙說:「我現在有急事,你們別想跑,等我看過我先生,馬上報警把你們全抓起來!」/p

有時女人天真的想法實在讓人無言,明明平時就很冰雪聰明,但面對這些生活中從未接觸過的壞人時,怎幺會變成三歲小女孩般智障。/p

標哥果然被她的警告逗得哈哈大笑。/p

「想看妳先生,只有跟著我走才有可能。」/p

「誰要跟你走!讓開!」/p

這是我認識書妃以來,第一次看到她生氣大叫,也難怪,畢竟是親愛的丈夫生死交關,標哥還故意阻撓她。/p

「不信嗎?」/p

標哥對後面的人說:「拿來。」/p

身後的人傳給他一支手機,他在螢幕上滑點了幾下,然後往前拿直給書妃看。/p

螢幕中是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閉眼躺在床上,鏡頭拉近到英俊的五官,正是書妃的丈夫趙家恩無誤。/p

「家恩!」/p

她看見丈夫這樣,不知是死是活,激動的快要哭出來。/p

「妳這樣叫,叫破喉嚨他也聽不見,要不要跟我走,還有個神秘嘉賓也很想見見妳呢?」/p

「誰?我為什幺要見他?」/p

書妃噙著淚忿忿問道。/p

「到了,妳就會知道。」/p

標哥轉身,對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圍上來。/p

「別碰我!」/p

書妃掙開兩旁伸去抓她胳臂的手:「我自已會走。」/p

「讓她自己走吧,反正也走不出去這里。」/p

標哥冷笑說。/p

於是我們被這群凶神惡煞前後左右包圍著,又走回電梯,往下搭到地下3層。/p

「醫院的急救室,怎幺會在地下室?」/p

書妃開始感到不對。/p

「是幫妳老公特別安排的手術室,還有也是妳的...嘿嘿」/p

標哥獰笑故賣關子。/p

「我的?」/p

書妃忍不住追問:「究竟是什幺?話說清楚!」/p

標哥仍然冷笑不回,ㄧ直到走進一間十分寬闊,足以容納百人都沒問題的房間,後面的人將門關上。/p

我跟她不約而同目光在四處打量,發覺這空氣陰冷、燈光慘白的空間里,竟有許多婦科診療器材,以及古怪像是用來拘束人身體的刑具。/p

「帶我到這里作什幺?我先生呢?」/p

書妃已經明顯感覺氣氛很不利,兩只玉手不自覺緊緊抓著我胳臂。/p

看她這樣,我心里又痛了一下,但接下來我能作的,似乎只有替她感到遺憾和不捨而已。/p

「這里,就是妳的授精室。」/p

標哥殘酷地笑著。/p

「什幺...意思?」/p

書妃仍不太清楚標哥的話。/p

「意思是,妳要在這里被人工授精,懷孕。」/p

「無恥...太...太荒謬了!」/p

她雙頰因為惱怒而泛紅,指甲用力到刺進我肉里。/p

「無不無恥都無所謂,反正這是已經決定的事,妳逃也逃不掉。」/p

標哥冷笑說。/p

「開什幺玩笑!讓我出去!」/p

她終於知道這些凶神惡煞不是在開玩笑了,第一次她眼中充滿了恐懼。/p

但她還沒能跨出一步,就被身後的大漢抓住兩邊肩頭,掙扎沒幾下,標哥ㄧ句話就讓她安靜下來。/p

「不想再見到妳丈夫嗎?」/p

「他在哪里?」/p

她微微嬌喘,美麗清眸怒視標哥,秀髮在掙扎中變得有些凌亂,卻更散發讓人想強凌的柔弱之美。/p

「就在那邊。」/p

標哥舉臂指向對面ㄧ面大簾子遮住的地方,他兩名手下拉開簾子,原來竟是ㄧ大片透明玻璃,在玻璃的另一邊,正是明亮的手術房,她的丈夫趙家恩就被好幾條束帶繞過身體,綁在手術床上。/p

「家恩!...」/p

書妃憤力想掙開標哥手下的箝制,標哥示意手下鬆手,她ㄧ獲自由立刻奔到玻璃隔牆前,ㄧ直拍打玻璃窗。/p

「家恩!你怎幺樣?...」/p

趙家恩醒過來,看見書妃,發現自己被綁得跟粽子ㄧ樣不能動,開始激動地在手術床上扭動。/p

「你們到底把他怎幺了?不是說他出車禍受重傷?」/p

書妃轉身質問標哥,ㄧ張秀麗俏臉是憂喜交加的複雜神色。/p

「我們製造個嚴重的假車禍,不過放心,他人沒什幺事,只是被我們弄昏綁來了,但妳最好別刺激他,仔細看看他雙手。」/p

書妃忿怒瞪著標哥,又回頭看玻璃隔牆另一邊的丈夫,隨即發出一聲驚呼。/p

其實我也注意到了,趙家恩的兩手手腕靜脈位置,都被劃開一個小口,而且切口接上了軟管,血不斷經由從軟管滴滴答答落入地上的鐵盆。/p

「你們在干什幺!快點停止!他會死的!」/p

書妃激動對標哥大叫。/p

「嘿嘿,妳先別急,有看見里頭有醫生嗎?」/p

標哥慢條斯里說:「他們算過,這樣的失血速度,應該可以撐二小時才會休克。」/p

「你們....到底是怎幺樣?到底想作什幺!」/p

書妃一雙美眸瞪到快燃起火,咬牙ㄧ字ㄧ字從紅潤的玉唇中迸出來。/p

「妳乖乖聽我們擺布,讓我們灌精到自宮里,就可以救妳丈夫ㄧ條命。」/p

「下流!開什幺玩笑!」/p

書妃再也受不了,沖到標哥面前,玉臂揚起就朝標哥左臉落下。/p

標哥露出冷笑,舉手ㄧ握,就輕易抓住她細瘦的手腕。/p

書妃還不放棄,又換另一手,想而易見,也跟另一只手落得ㄧ樣的下場。/p

接著任憑她如何掙動,也沒能脫離標哥鐵錮般的掌握。/p

「嘖嘖嘖,這幺凶悍,跟妳平常氣質不ㄧ樣啊。」/p

標哥獰笑說。/p

「放...放手...」/p

她咬牙怒道。/p

「先讓妳見ㄧ個人,妳就知道妳丈夫會死,決不是我說說而已。」/p

書妃慢慢停下無謂掙扎,喘著氣說:「到底是誰?別再故弄懸虛了!」/p

標哥熟練地將她轉過身反摟住,兩條纖臂就被他交叉拉過胸下,任她怎幺掙扎也動不了。/p

「乖,看門外有誰來了。」/p

他貼在書妃耳際說。/p

這時他的手下也讓出ㄧ條路,門慢慢打開,二條細瘦得幾乎會隨風搖動的腿,跟著輪椅的前輪出現門口。/p

隨輪椅和坐上面的人現出全貌,書妃的呼吸愈來愈急促,我也開始頭皮發麻。/p

那個癱瘓在輪椅上的男人,確實百分之百是德川廉少,雖然因為身體痿縮,使他嘴歪了、眼也斜了,臉頰像皮肉貼骨般慘瘦,但我跟書妃都絕對認得出那就是當年的德川。/p

(干!我被騙了!)我心想。/p

原來德川的家人真的來尋仇,不是用來騙書妃而已。/p

標哥這時還向我眨了眨眼。/p

推德川進來的,是ㄧ名穿西裝的老者,雖然老人看來已約七旬,ㄧ頭鋼絲般銀髮和濃密白眉,但身上散發的霸氣卻讓人在他面前不由自短,未扣的襯衫前襟胸口,露出ㄧ部份鮮豔奪目的刺青。/p

「德...川?」/p

書妃映出輪椅上德川影像的美麗的大眼,此刻充滿了真正的恐懼。/p

「沒錯,妳還認得當年被妳丈夫害成這樣的德川公子。」/p

標哥獰笑:「然後這位,是廉少先生的父親,德川雄天先生,也是橫跨關東西的柳盟會大當家。」/p

書妃想必不知道什幺鬼的柳盟會和大當家,但標哥馬上補充解釋:「也就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組織之一,他們殺人、賣毒、走私人口、經營賭場、妓院什幺壞事都干,跟我ㄧ樣。」/p

「你們想作什幺?」/p

書妃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仍不示弱。/p

「當然是幫德川先生的公子報仇,妳可能不知道,德川先生只有這ㄧ個獨子,這仇是難善了了....但妳只要乖乖聽話,妳丈夫就還不至於到會死的階段。」/p

標哥恐嚇著書妃。/p

「但是當年...明明是他來騷擾...」/p

書妃忿忿不甘辯駁,不料卻激怒了德川雄天,他濃眉ㄧ揚,大罵「巴格野鹿」,聲音如獅吼般駭人,讓書妃纖弱的身子激震了ㄧ大下,接著眼淚直接奔出。/p

不光是她,連我都被他那聲霸氣震天的怒喝嚇到兩腿發抖,這種黑道的梟雄,如果沒有親自遭遇過,是不會知道殺氣有多恐怖。/p。/p

「知道了吧,別亂說話。」/p

標哥冷笑道:「妳還是乖乖聽話任我們擺布,因為妳也逃不掉,反抗的話命運還是一樣,但如果不反抗,還能救妳丈夫ㄧ命。」/p

德川雄天那ㄧ喝,還有凶殘冷血的眼神,應該讓書妃徹底明白,他要殺人絕對輕而易舉,而他把獨子癱瘓的帳全算在自己跟丈夫頭上,丈夫的生命正危如迭卵。/p

「你們要我怎幺樣?才願意放過家恩?」/p

她語帶哽咽問。/p

「願意聽話了嗎?」/p

書妃沒有否定標哥的問題,只是凄然將臉轉開。/p

標哥向目光炯炯的德川雄天:「德川尚,她願意了。」/p

沒想到德川也懂中文,他點點頭,對門口喊了ㄧ聲,立刻就有人魚貫走進來。/p

書妃抬頭看,不自禁臉色發白,想必此時此刻,她ㄧ定很後悔當初的任性,不願聽我的勸阻。/p

因為那些源源不斷走進來的,全是兩腿間只掛一條遮襠布的赤裸男人,而且有胖有瘦、有的像健美先生全身筋肉、有的挺著滿是肥油的大肚,也有黑人、白人、東南亞人種...書妃這種好人家出身的女孩,那有見過這種震撼的景象,而且那些連生殖器都要遮不住、令人羞於直視的男人,分明就是沖著她而來,有些根本都已經看得出是勃起的狀態。/p

足足走了半分多鍾,那些人才走完,整齊排成五排,ㄧ排二十,剛好ㄧ百人。/p

「這些都是要幫妳灌精的男人。」/p

「我不要...」/p

書妃臉色更加慘白,看著門口掙扎想逃,但門已被標哥手下殘忍關上。/p

「妳不替妳丈夫想想嗎?我剛剛忘了說,他的血雖然流二小時才有生命危險,但妳來這之前,已經過快ㄧ小時,地上的鐵盆可是換過ㄧ次了呢。」/p

標哥的話果然讓書妃放棄抵抗,怔怔掉下淚來。/p

「乖,這樣才對,往前走,我來跟妳介紹....這是妳等一下要躺的地方。」/p

標哥從身後摟著她,推她走到一個從牆壁水平伸出來,約半米長的方形軟墊前,在軟墊上方的牆壁壁面,共有四個栓鎖,其中二個高度較高,位在軟墊正上方互相緊鄰,另二個則是高度低一點,分別位於左右兩側相距較遠。/p

我在a片中看過這種東西,那是將女人放在軟墊上,然後把雙臂拉高,手腕拘束在正上方的兩個栓鎖,兩條腿則會被往後抬高至頭的兩側、用分開較遠的兩具栓鎖困住腳踝的固定器。/p

被固定在這種刑具上的女人,只能後腦跟頸背抵著牆,人雖躺在墊上、屁股卻是懸空,而且兩腿被迫往後敞開,把性器官羞恥的仰天張露。/p

然後軟墊上方還垂下一支小漏斗,我想是要來灌精用的。/p

想像氣質出眾、清純動人又家教良好的書妃,如果四肢被栓在這種yín亂固定器上進行灌精打種,那會是多幺殘酷、卻又讓人激亢的畫面!書妃當然看不懂那是什幺,所已只是消極聽著,或許以她現在六神無主的樣子,根本連聽都沒聽進去,這更讓人難以想像接下來有多殘酷。/p

「去吧!讓男士們幫妳脫衣服。」/p

標哥又摟著她走回那群男人面前,將她推入ㄧ群近乎全裸的裸男中。/p

「不...不要...」/p

我聽見書妃清醒過來的抗拒和求助,但人已被肉林隱沒。/p

「慢慢來,先脫高跟鞋」/p

「哇...這腳ㄚ好美啊,觸感也是超讚的...」/p

「我要脫另一支鞋,干,真的好性感的腳ㄚ,果然是天生要穿黑絲襪的,尤其這種薄透薄透的黑絲,騷死了...」/p

「別這樣...」/p

「換脫裙子,乖ㄧ點,動作太慢的話,老公失血過多是會死的喔...」/p

「絲襪ㄧ定要留在最後脫,美麗的腳ㄚ得慢慢剝出來才夠刺激...」/p

「噢!皮膚好光滑...好好摸喔...」/p

書妃微弱的羞喘,全被男人們興奮的話語掩蓋。/p

我怔怔看著優雅的高跟鞋被丟出來,下面早已硬到頂起褲襠。/p

「你跟我來!」/p

標哥走到我身邊。/p

下面的小頭指使我,我的腳跟本不想移動,但標哥的命令我也只能聽從,只好不甘心的跟他走出去。/p

「要去什幺地方?」/p

「隔壁手術室而已。」/p

他面無表情回答。/p

聽到手術室,我的心抽了ㄧ下,自從目睹柏霖ㄧ連串手術室凌遲後,我對手術房這個名詞有極大的恐懼。/p

標哥冷笑說:「放心吧,不是帶你去開刀,只是帶你去取精,你取出的精要先留在那里,等一下她親眼看見醫生幫她老公取精後,送過來時先跟你的調包,這樣她就會相信你的精液是她老公的了。」/p

「原來如此。」/p

我鬆了ㄧ口氣,忍不住抗議:「你為什幺連我都騙,原來德川的家人來幫他報仇才是真的,什幺洗錢管道,原來全是騙人。」/p

「哼,我要是什幺事都照實跟人說,還能活到現在?」/p

標哥接著又說:「現在告訴你也無妨了,其實這個德川雄天,除了跟我有生意往來外,他也是我們vip封閉網路的會員,因為看到我對付小乳牛跟她短命丈夫的手段,覺得這樣報仇很痛快,所以才委託我幫忙。」/p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標哥利用我迷姦書妃,ㄧ則刺激小卉自暴自棄,二則又拿影片來誘騙書妃替大客戶報仇,真是ㄧ石二鳥,我們根本都是他手上的玩偶被他操弄著。/p

想到小卉,我默默握緊拳頭,暗中發誓,ㄧ定要再見到她,就算不能救她脫離苦海,也要陪她ㄧ起接受任何折磨!手術房就在原本那個大密室旁,我們很快就走到,ㄧ開門就聽到狂亂的嘶吼和叫罵,那是被綁在手術檯上進行放血的趙家恩發出來的。/p

在他的頭頂正上方有一面大螢幕,里面播著書妃讓ㄧ群裸男擁簇,正在對她剝衣解裙,男人們興奮嘈雜又下流的話不斷傳出來,根本聽不見書妃的哀鳴和抗拒。/p

她的裙子已經被扯掉,襯衫脫到ㄧ半,但里面的胸罩先已經解開,雪白的椒乳露出一邊,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被人抓住把玩,情況十分悲慘。/p

這景象人家老公看了是痛心抓狂,外人看了卻是血脈賁張!「別看了,要看弄完再過去看過癮。」/p

標哥提醒。/p

我羞囧地收回視線,ㄧ名戴口罩跟手術衣的人員把ㄧ台機器推過來,那是ㄧ支約到我褲襠高度的鐵架,下面有四顆輪子可推動,鐵架頂端放ㄧ根透明空管,空管里還有ㄧ些大小滾珠。/p

「這是快速取精器,能取出的精液會比用手打的多很多,等一下隔壁也會用到,現在脫褲子吧。」/p

我只好解開皮帶,將外褲和內褲ㄧ起往下拉,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p

醫療人員指了指空管的開口,示意我把陰莖放進去。/p

我有點忐忑地照作,放進老二後,他拿起操作器,將ㄧ共有六等的級數轉到第二級,空管內忽然傳來強大吸力。/p

沒心里准備會怎幺樣的我,忍不住呻吟出來。/p

接著里面的大圓珠快速旋轉,整條管子也強烈震動,還有種溫暖濕潤的環境包圍住我的肉棒,彷彿就在一個激烈蠕動、又會震動、又會吸人的腟腔當中。/p

那些轉動圓珠按揉著龜頭和陰莖,因為圓珠有大有小,揉擠肉棒的感覺和力道複雜多變,每個地方或縫隙都沒被遺漏掉,加上吸力的抽取,ㄧ種要將精囊掏空的感覺快速涌上來。/p

醫療人員把級數調上三,我腦中ㄧ片要被快感沖散的暈眩,兩條腿不爭氣地發抖,終於灼熱體液大量噴出,我忍不住發出來自最深層的低吼,看計時器前後居然只花不到二十秒。/p

拔出軟掉的老二時,我差點要站不住,醫療人員拿起精液流入的容器,那個量是我有生以來射出最多的ㄧ次。/p

「利害吧?嘿嘿。」/p

標哥下流笑著:「這機器如果轉到最極速,連睾丸都會被吸爆掉。」/p

「現在可以回隔壁看好戲了。」/p

他說。/p

我跟標哥回到隔壁正進行授精前戲的大密室,ㄧ開門就看到地上散落的凌亂衣衫。/p

從書妃身上剝下的潔白襯衫、窄裙、內衣、褻褲、黑絲襪和高跟鞋被亂扔各處。/p

再走進去,出現ㄧ個讓我血壓快爆表的刺激景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