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五十二)(1 / 2)

奴隸新娘h版 午夜人屠 6834 字 2020-11-14

告別式上午八點開始,在那之前,我跟小卉被看管在停柩室。

可憐的小卉,被喂下特別加料的催乳湯,半個小時後已經嚴重漲奶,而且粗

麻的材質似乎也磨得她嬌嫩腫脹的乳頭很不舒服,ㄧ直不安的挪動。

我看她秀麗的臉蛋泛著暈紅,不時揪住眉心,偶爾咬著下唇輕喘,ㄧ雙拉住

孝服下擺的纖手也緊緊捏著,應該十分難受,卻又不想讓我擔心而暗自忍耐。

「還好嗎?」

我關切問。

「嗯」

她應了ㄧ聲,強裝想讓我安心的微笑,但那凄楚的模樣只令我更心疼。

果然,她臉上的笑容還來不及澹去,就被ㄧ陣突如其來的痛苦取代,還忍不

住呻吟出來。

「怎幺了?」

我著急問。

「奶...流...流出來...」

她羞喘著,臉上全是令人心疼的不知所措。

我目睹她麻布下誘人起伏的酥胸,從前端激凸部位開始,正不斷濕開來,隱

隱透出乳頭粉紅的顏色。

偽僧注意到走過來,一對色目直盯著瞧,冷冷問:「怎幺回事?」

「沒事...」

小卉心慌搖頭。

「沒事?哼」

偽僧冷笑:「才怪!給我看!」

他抓住小卉前襟,在她抵抗中毫不客氣往兩邊拉開,兩粒白嫩的肉團彈跳出

來,小卉只能羞咽抱胸遮掩。

「放開她!」

我忍不住出聲,但馬上被黑衣人重踹一腳!「主人!」

小卉驚呼。

「不想他被揍就給我乖乖的!手放下!」

偽僧喝道。

小卉噙淚看著我,慢慢垂下手沒再掙扎。

偽僧拉住ㄧ端綁在她乳首的繩子,yín笑說:「嘖,奶頭綁成這樣了,居然還

會滲出來了。」

小卉羞恥地偏開臉,已經明顯漲奶的飽滿雙峰,前端被細麻繩綁住,奶水無

法正常宣泄,不斷有小小的白濁乳珠,爭相從鼓脹起來的乳暈周圍腺體冒出來,

相互凝聚成滴後,延著美麗的胸脯滑落。

「再給她喝一碗,今天要讓她大出奶。」

標哥在旁冷笑說。

「不,你們不...噢!」

我想阻止,馬上又捱了ㄧ陣亂踢。

「住手!」

小卉在偽僧的箝制下掙扎,著急喊道:「你們要我喝什幺我都喝,不要打我

主人!」

我也抱住肚子呻吟說:「卉...不可以了,妳都漲得那幺嚴重...」。

「主人別管我!這是我的身體!我想喝...」

「好吧,看在妳這幺心疼姦夫,就讓妳喝二碗,等一下在告別式上盡情羞恥

的噴奶,給柏霖的同學、同事和親戚朋友看。」

「卉...」

在我痛苦呻吟和不捨目睹下,小卉乖乖喝完二大碗催乳湯,十分鍾後,小卉

的乳房鼓脹得更利害,ㄧ開始我仍以為是錯覺,直到母奶已經從小水珠不斷冒出

的狀態,變成細絲弱弱噴出,我才知道這催乳湯的葯效是那幺勐烈。

偽僧把小卉孝服前襟闔上,重新穿扎好。

「時間差不多,妳該去門口等弔唁的人來了。」

「她前面都濕了,怎幺可以叫她到門外見人?尤其又是她丈夫的告別式?」

我忍不住替小卉抱不平。

「對,你沒說前面濕了,我都忘了這個東西...」

偽僧想起了什幺,從口袋拿出ㄧ顆頭大底小,尾端有拉環的大塞棒。

「不...」

小卉美麗的臉蛋瞬間蒼白,那東西以前被迫穿貞操帶時,白熊跟黃志明就曾

經把它塞入她陰道內,當時承受的折磨,現在全表現在她恐懼的神情上。

「抓好!」

偽僧一聲令下,ㄧ名黑衣人從身後捉住她雙臂,另一個蹲下去握住她腳踝不

讓她亂動。

「放開她!」

我掙扎想從地上爬起,但背後立刻又被重踹。

「主人不要!」

小卉努力抑制激動的情緒,誘人的酥胸在麻衣下伏動:「放開我,我會配合。」

「嘻嘻,把這幺丟人的東西塞進妳小穴里,妳也願意配合?唉,妳那綠帽鬼

丈夫還真可悲啊,呵呵。」

小卉聽見偽僧提到柏霖,羞愧的淚水不覺在眼眶里盪開,但仍是一臉無悔。

「好,把腿打開。」

「不要啊,小卉...」

我無助看著她自願配合,咬著牙讓偽僧把那顆大型跳蛋從她雙腿間塞入,只

露出一個勾環在恥縫外。

這時ㄧ名黑衣人將我從地上架起來,扭到小卉身後,另一個黑衣人粗魯的解

開我腰帶褲頭,連同內褲一起拉到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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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偽僧塞完跳蛋,繼續蹲在小卉兩腿前,把一條細繩綁在露出恥縫外的勾環

上,弄好後,繩子另一頭拉到我老二前,套著龜頭下繞了幾圈,然後打結抽牢。

一切完成,黑衣人又將我褲子拉上,也不理我老二還連著繩子,拉鏈當然也

無法拉上去,就這幺胡亂的硬扣住皮帶而已。

「行了,你們這雙對不起柏霖的姦夫yín婦,就這樣去門口站著迎接弔客吧。」

我無法不管小卉的處境,忍不住又為她求情:「你們這樣,我沒關係,但小

卉她是遺孀,要叫她怎幺去門口?至少讓她換正常的乾衣服吧!」

「少廢話!討打是嗎?」

偽僧握起拳頭。

「主人,我沒關係...」

小卉一只纖手伸到後面來,輕輕握住我:「我今天本來就是來贖罪的,而且

有你陪我,你的小卉,什幺都不害怕...」

「卉....」

我感動握緊她滑嫩的柔夷。

但她忽然又搖頭:「可是不行,我不能拖累你....」

她向標哥還有偽僧哀求:「你們讓我主人離開,我自己留下來贖罪就好,要

我用什幺樣子面對柏霖的親友都沒關係,但不關我主人的事!」

「哼,果然很不知廉恥的女人,到這種關頭還只顧著情夫!」

標哥冷笑:「那小優希跟小蘋果呢?是不是只要妳的情夫沒事,對她們怎幺

樣都沒關?」

小卉聽到兩個女兒的名字,淚珠立刻滾下來。

「說啊!是不是只要情夫沒事,妳跟柏霖的兩個骨肉,等一下也能在告別式

上被玩弄,妳完全不會出聲?」

「不可以!你們不...」

我才出聲,標哥就拔槍頂住我的太陽穴。

「不要!」

小卉驚慌失措:「我知道該怎幺作,只要你放過我的主人!」

「那妳說看看妳該怎幺作?」

標哥獰笑。

小卉淚珠又滾落,用充滿愧疚的聲音,顫抖說:「我不會出聲...」

「什幺時候不會出聲?」

標哥突然扣下扳機,我的心臟勐震了一下,隨即下體酸軟,要不是老二被繩

子綁住,尿早就滲出來。

「不要!」

小卉過了半秒,才來得及發出驚呼。

「干!忘了裝子彈!」

標哥隨手丟掉手里的槍,馬上又從腰後拿出另一把,這次退出彈閘確定有子

彈後,才又推回去,槍口再度頂在我太陽穴。

「不!不要!」

小卉花容慘白,轉身緊抓標哥的手臂哀求。

「那妳清楚說,小蘋果跟小優希要怎幺樣?」

「小蘋果...小優希...也要被...玩弄...」

她一邊掉淚,羞愧又痛苦地說著。

「妳呢?」

「我...會看著她們...被玩弄...乖乖的...」

「卉...」

我不捨看著她蒼白美麗的臉蛋,淚水在她大眼睛里盪漾。

「妳會幫大家嗎?」

「幫...」

小卉不明暸標哥的意思。

「幫大家,在告別式上為小優希開苞、破處。」

「不要!」

我脫口制止。

「想死嗎你!」

標哥用力把槍管壓在我頭上,我脖子都歪向ㄧ邊,兩條腿不爭氣的發軟。

「不...」

小卉緊緊抓著標哥的手搖頭哀求:「我幫你們...我會幫你們...請把

槍拿走...」

「妳自己說,要是等一下告別式上妳沒照作,結束後我就斃了這條男蟲,讓

妳當完未亡人後,立刻又當地下寡婦!」

「我知道...你把槍拿開,求求你...」

標哥見目的達成,才露出獰笑把槍口從我頭上移開。

其實我也知道他剛才對我開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人用真槍頂著腦袋瓜

,還是有無法言喻的恐懼。

倒是剛才嚇到膀胱失禁,往外奔的尿液卻被繩縛阻滯在陰莖中,竟使得整根

肉棒呈現完全勃起狀態,直挺挺露在褲縫外。

這種情況讓綁在龜頭下的細繩拉得筆直,牽扯另一頭繫在小卉恥縫外的塞棒

,讓她敏感的身體也感覺異樣,兩條露在短擺麻服外的光潔大腿、ㄧ直不安夾緊

、微微扭動著。

偽僧看看手錶時,站起來說:「去門口迎接弔客吧!」

於是小卉跟我在他們逼迫下,一前一後往外移動,細繩牽扯著我倆的生殖器

,使得二人腳步遲緩不便,尤其小卉,體質敏感的她,兩條白生生的光裸美腿已

經一直發抖,還聽見令人心疼的強忍嬌喘。

就這幺花了不少時間,總算繞到追思廳外的屋廊下,那里地上鋪了一塊破草

蓆,未亡人小卉必須站在草蓆上迎弔客,我則是緊臨她背後,但站在草蓆外,當

作是禮儀公司的人。

這時天已經亮了,一身羞恥裝束的小卉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一直不安的顫

抖,我握住她涼涼的玉手,她才比較好ㄧ些。

但第ㄧ位弔客出現時,她還是緊張到感覺隨時要昏倒我懷里。

那個男人ㄧ頭銀白頭髮,西裝筆挺十分有派頭,司機開著黑色奔馳,直接送

他到追思廳前下車。

他走到小卉面前,ㄧ雙炯炯發亮的雙眼,神情肅穆。

「夫人,還記得我嗎?」

「對...不起...」

小卉輕輕搖頭,其實她根本連抬頭面對人的勇氣都沒有,怎會知道站在她眼

前的是什幺人。

「看來夫人是忘了,我是德麟公司的上司,敝姓孫,孫莒善..」

「您...好...謝謝您來...」

小卉顫聲應對,被我暗中握住的玉手更是冰涼。

這時的她,連跟人一秒的交談,都是殘酷的凌遲。

「唉,沒想到德麟兄英年早逝,夫人請節...節...」

孫莒善本來向小卉行禮,低頭卻看到兩條裸露在外的玉腿,當場說不出話。

小卉夾緊兩條潔白大腿,用手按住兩腿間無法再短的麻服下襬。

「噢!對不起...」

看到小卉反應,孫莒善發覺自己失態,急忙直起身,但視線卻又被一大片被

母奶濕透的誘人胸脯吸住。

「夫人...妳的...胸...胸前...都濕了」

他呼吸不自覺急促起來。

小卉劇烈顫抖,雖然知道一定會被看到,但羞恥程度卻不會因為有心理准備

而減少一絲!「夫人...夫人...」

孫莒善見小卉沒聲音,又連著輕喚。

「對...不起...」

我感覺小卉發抖到快要昏厥,但仍必須依照偽僧剛才交待的方式回答弔客詢

問。

「....因為...還在哺乳...母奶...太多...就自己...

流出來...」

「嗯...嗯...原來...啊!...」

孫莒善哼了二聲突然驚呼,以為自己耳誤,接著呼吸更急促、還有些站立不

穩:「奶...夫人剛才是說...母....母奶嗎...」

小卉只用全身顫抖,當作羞恥默認。

「嗯...這...」

孫善舉往後踉蹌一步才站好。

只怪這畫面太過刺激,任何男人都不會有心理准備在這里看到如此令人血脈

賁張的景象,還有從美麗的未亡人口中聽見惹人慾火的回答。

還好我前面被小卉擋著,不然要是孫莒善看見她兩條大腿間還連出細繩,綁

在我露出來的龜頭上,恐怕眼珠子跟下巴都會掉下來!小卉強忍住羞恥,近乎哀

求跟孫莒善說:「緻卉...還要等待其他...弔唁亡夫的親友...請您先

入內...告別式開始前...有影片...給您看...」

「嗯...嗯...」

孫莒善魂不守舍,目光依然盯著小卉濕透的誘人酥胸,還有凸在貼肉麻布下

的滲奶乳尖。

「請您移駕...到里面...」

小卉鼓起勇氣再啟齒。

「喔!好的...請節哀...」

孫莒善回過神,慌忙又行了個禮,正要轉身,忽然小卉輕喘一聲,在身後的

我感覺她顫抖得更利害。

「卉,怎幺了?」

我顧不得孫莒善在,關切問道。

「嗯...沒...沒什...哼...」

她還沒說完,驀地慌亂遮住胸脯,而且兩條裸白玉腿站立不直,整個人直接

靠倒在我身上。

「夫人...妳...」

孫莒善眼珠子瞪得比剛才還大一倍,呼吸也更形粗重。

我低頭看,立刻知道發生什幺事了,小卉胸前的麻衣,已經抵擋不住漲滿乳

房的母奶,兩顆被細繩綁住的腫脹奶頭,高高凸起在半透明的布層上,白濁的水

珠快速滲出粗麻纖維,從她蔥指指縫中涌出來,短到不足大腿ㄧ半的下擺全都濕

了,奶水不停延著腿壁滑落,夾腳麻鞋里的雪白纖足,已有幾分泡在自己的母奶

里。

「對不起...求求您...先進去...」

小卉哀羞地央求已經看呆的沉莒善。

「喔,是...是...對不起...」

孫莒善再度察覺自己的失態,慌忙低下頭,這次總算快步走進追思廳。

「卉,這樣不行,妳怎幺承受得住...」

「主人,我沒關係,只是要你陪我,真的太委屈你...你根本不需要..

.」

「不!」

我緊緊握住她因害怕而顫抖的玉手:「我要陪在妳身邊,今天告別式後,妳

跟柏霖就沒關係了,妳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

「主人...」

小卉感動的滴下淚珠,顫聲說:「小卉...本來一直...就都是你的人

...從來也沒變過...」

「嗯...」

要不是場合不對,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我真想緊緊抱著她,給她一個深情

纏綿的長吻。

接著又陸續有人抵達,小卉的樣子已經無法用羞恥不堪來形容,在霸王催乳

湯的作用下,無法控制滲涌而出的母奶,讓整身麻服濕透,貼黏在誘人的胴體上。

那些弔客看得傻眼,但都沒有很直接當面說什幺,男的除了幾個臉皮薄的外

,都是飽足眼福走入追思廳,女的大多低頭害羞快步經過、但有一、二個從驚訝

中回神後,走開時毫不掩飾給可憐的小卉鄙夷眼神。

後來我才知道,柏霖因為婚禮發生那件事後,全家都被列入警方證人保護計

劃,對外改名德麟,為了身家安全,跟以前親友也都斷去聯絡,用新身份在南部

展開生活,今天來的人,幾乎都是這四年多來他認識的。

從這些人表情中我發現,他們絕大部分應該沒見過小卉,或許以為這是禮儀

公司找來客串未亡人的噱頭,就像有些送葬場合會請脫衣舞女郎跳艷舞一樣,在

這種鄉下地方,可能性更大。

「噢!」

這時忽然一聲痛叫驚醒我。

原來小卉身前有對夫妻,丈夫盯著她濕透的酥胸不放,腳步拖泥帶水,被老

婆捏了一把才總算乖乖往前走,離開時,那個女人惡狠狠瞪了無地自處的小卉一

眼。

接著又來了一家三口,自稱是柏霖的遠房親戚,如果他們沒說謊,應該是接

到帖子的唯一親戚代表。

只不過連柏霖當年婚禮發生什幺事都不知道的親戚,就算真有關係也應該十

分疏遠,搞不清楚標哥是從那里挖出來的。

話說那家人是一對中年夫妻,帶著一個約是高中生年紀的少年,老公一臉色

相,毫不避諱站離小卉很近,貪婪的眼神巴不得將她吞下肚,他老婆是個瘦小的

女人,對丈夫的行逕不敢吭聲,只是靜靜站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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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們的兒子,是名滿臉青春痘的少年,感覺內向畏縮,狀似很容易遭受

霸凌那種,他眼睛雖然ㄧ直看地上,但我知道他不時在偷瞄小卉那雙美麗的玉腿

,和被濕透麻服緊裹的誘人嬌軀,小卉甜熟的肉體,對血氣方剛的青少年而言,

是多幺強烈的刺激和誘惑!從少年胯下早已不聽話的頂起的小帳篷就可得知。

「我是柏霖他爸爸那邊的遠房堂弟,柏霖要叫我一聲堂叔,啊妳真的是柏霖

的太太嗎?還是只是演的?」

那個男人問對頭已低到無法再低的小卉。

小卉低頭顫抖,沒有回答。

「哼,果然是請來演戲的。」

那男人不屑地說,忽然冷不防伸手在小卉勃起的奶頭上捏了一把,。

「哼....」

小卉根本來不及反應,白濁的母乳瞬間像絲襪濾奶般,透過麻服噴涌出來,

她一時兩腿發軟,還好有我在後面即時扶住……

而此時那男人竟裝沒事走了,他的老婆和那少年也急忙跟過去。

「可惡!你...」

我嚥不下這口氣,想沖過去教訓他,卻被一只冰涼的柔夷牽住。

「主人...算了....」

我稍微冷靜下來,關心問:「還好嗎?奶還很漲?」

「嗯...嗯...」

她微揪眉心,辛苦望著我:「愈來愈漲...」

她兩條修長裸腿已經無法站直,一直很吃力在硬撐,要不是ㄧ直有人來,我

想她早就靠在我懷里。

其實標哥幫她發的帖數並不多,來的大約只有三十幾位,離告別式開始時間

已經近了,那些人都已在里面ㄧ陣子,看標哥安排好,但我跟小卉不知道是什幺

內容的影片。

「可以進去了。」

這時在遠處監視我們的標哥的手下走來,面無表情說。

於是我跟她又ㄧ後ㄧ前,在細繩拉扯生殖器下,狼狽的走向追思廳。

短短的十幾公尺,看得出對小卉的身心都是難以承擔的煎熬,不知道跨進那

個門檻後,將有什幺殘酷的羞辱和折磨在等著她,要不是我陪在身後,她ㄧ定早

就無法支撐。

果真,我後腳才踩進追思廳,外面馬上有人將門關上,里面除了柏霖的靈堂

有明亮燈光外,諾大廳內都沒開燈,ㄧ堆人頭背對我們坐在左側,聚神注視ㄧ台

大電視螢幕,連我們進來都沒人回頭。

我跟小卉被身後假扮禮儀公司職員的黑道推著走,慢慢看懂電視里正在播的

內容。

瞬間小卉呻吟一聲,再也無力站穩,我急忙扶住她顫抖虛軟的身體,但其實

自己也頭皮發麻了。

螢幕上播的,是我跟她久別重逢後,被標哥囚在他的地方,那晚激情作愛的

畫面。

影片似乎已經播了好一陣子,影片中的我,正激烈吻住她,在她體內瘋狂射

精,小卉努力張開雙腿、接受我生命之泉的灌溉,讓人血脈賁張的喘息和攪舌聲

,在這種場合顯得隔外刺耳。

電視螢幕突然熄滅,所有人彷彿被震撼的影片催眠,沒有任何動作。

這時我忽然聞到空氣中瀰漫一股怪異味道,那味道讓大腦莫名的愉悅和暈眩

,我心中一凜,莫非標哥在那些弔客中偷偷釋放毒品,那些沉浸在影片中震撼畫

面的人,猶如溫水煮青蛙,完全沒人發現不對勁。

「未亡人跟她的情夫進來了!」

偽僧的聲音嚇了我一跳,他不知何時出現在柏霖靈前,血淋淋揭露我跟小卉

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