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輕易會涉足情愛的人,這么強烈的情感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定有因由,千回百轉的思索間,他想到了情絲纏。
他幾乎查遍了所有他可以查到的醫葯典籍,才在一本破舊的古籍上找到一句關於情絲纏的解釋。
情絲纏不是毒,當然也沒有解葯,中了情絲纏的人會對第一個與之交合之人產生情愫,並會隨著時日推移而日漸加深,相思入骨,無從擺脫。
他剛剛得知時,將信將疑,還嘗試過觸碰別的女人,卻興致全無,心中不由得苦笑。
第269章他的理由
顧輕音在這個剛猛炙熱,纏綿入骨的吻中幾乎被奪走了全部神志,她的掙扎和反抗,在魏冷堯面前變得不堪一擊,泛不起絲毫漣漪。
盡管惱怒,盡管屈辱,她纖細的身段依舊柔軟下來,緊緊貼合著他熱燙堅硬的身體,像是溺水之人抓到的一塊浮木,牢牢的攀附著。
每每在快要窒息的瞬間,他會退開,讓她急切而不穩的喘息,然後,繼續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顧輕音腦中一片轟鳴,唇角溢出細細的低吟,恍惚間,他的齒咬住她的唇,她於酥麻中感到細微的刺痛,驚覺自己竟又被他引誘著漸漸淪陷,體內熱意翻涌,早已濡濕的下身春水潺潺涌出。
魏冷堯的掌心貼在她胸口,並不如何動作,掌心肌膚的高熱隔著朝服的衣料清晰的傳到她豐滿高聳的乳肉上,敏感的乳尖充血挺立,硬硬的抵在肚兜上,與他掌心相觸,隨著他輕微的移動和摩擦而戰栗不已。
他從她口中退出,濕熱的吻從唇瓣輾轉游移,逐漸到她的耳根處,舌尖舔弄著她小巧的耳廓,呼吸越發粗重,鼻息噴灑在她頰邊頸側
忽然,她重重的咬上他的耳垂,一陣尖銳的疼痛猝不及防的襲來,讓魏冷堯不得不放開了她。
他幽藍的眸中寒意凜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磁性的嗓音冷冷道:「你咬我?」
「魏冷堯,是你逼我的,」顧輕音仰起頭,清麗的眸正漸漸恢復清明,「你方才那般羞辱於我,如今休想再迫我!」
魏冷堯扣住她的手腕,再一次欺近她,薄唇輕揚,「羞辱?你知道什么是羞辱?!」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卻讓她心中真正起了寒意。
他有種令人膽寒的殺伐之氣,那是她從未在其他人身上見過的,尤其此刻,他冰寒冷峻的眼神,足以令她畏懼退縮。
顧輕音拼命掙扎,卻依舊徒勞,手腕被他扣住,就如被鐵鏈鎖住一般,動彈不得。
她如花的唇瓣被他吻得紅腫不堪,嫣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她顫抖著雙唇,「大庭廣眾之下,你那般,那般對我……」
「所以,你咬我,你不痛快了,也不讓我痛快。」他低語,聲音在喉嚨深處輕回。
他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輕輕摸索著,緩緩的移到嘴邊,張口含住她的一根手指,輕輕的吮吸起來,幽藍的眼眸定定看著她。
十指連心,一陣酥麻感飛快的自指尖流向全身,讓她不由得心弦一顫。
「你放開!」她試圖想縮回手指,那磨人的感覺實在難耐。
他聞言,的確放開了那根手指,卻轉而將食指含住,目光定在她臉上,忽然輕道:「我想你。」
因情也罷,因葯也罷,想要眼前這個女人才是他最真實的感受。
顧輕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