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帶著洪亮水聲的操動還在繼續著,強撐著睜開眼睛,只巧季晟那張豐神邪魅的臉正在咫尺間。
「插的這么深,阿鳶又有感覺了吧?」
帶著淡淡冷凝的粗重氣息霸道鋪灑在她的玉容上,他溫柔的撩開她被汗水浸濕的碎發,將繾綣的吻一一印在她的眉眼間,似乎想要以此喚醒她。
「好,好脹~啊~」
才說著,他又是一個深入,粗大的巨龍擊在填充滿精水的自宮里,漲的冉鳶檀口驚愕微張,他的舌頭趁勢堵了進來,銜著比櫻花還要嬌美的唇兒,吸吮著她的香甜口涎。
在她昏過去後,季晟就解開了綁著她手腕的裙帶,承受了兩次精水噴涌的自宮里,滿滿的精液和蜜汁混雜,直將冉鳶的小肚皮脹的鼓鼓的。
「怎么又哭了?」從她的殷紅的小嘴里退出,季晟便用薄唇親吻著她眼角的淚。
小肚子脹的又酸又疼,冉鳶自然是承受不住,躺在季晟身下不住顫抖,哭著聲軟軟糯糯的哀求著:「拔,拔出去吧,好難受~嗚!」
季晟是愛慘了她這般被蹂躪泣哭的可憐模樣,揉著她胸前的玉團,不住擺了擺腰身,粗狂的肉棒直將甬道震的酥麻。
「明明是阿鳶貪吃,小yín婦,應該還能再吃些精水,等會兒射進去就拔出來。」
帶著yín邪笑意的清越話聲才落,他便按著她的香肩俯身抽插起來,居高臨下的凝視著慟哭的冉鳶,身心都是分外愉悅。
砰砰砰!
快速的宮交肏擊間,數不清的yín水飛濺,只見墊在冉鳶身下的重紗長裙,已經被浸濕了一大片。
乖,今天放過你
「夫人,您醒了?」
冉鳶有些愣怔,幽幽黑瞳清波流動,看著上方影影綽綽的百寶嵌華貴圓帳,間色的粉白輕紗金絲線綉玄鳥,分明是她長華殿的寢宮大榻。
「女音?咳咳~端,端些水來。」
通身酸軟無力,倚坐在女音遞來的引枕間,喉頭干的厲害,輕咳間她似乎還能回味到那股濃濃的精水味兒,待從女音手中接了玉盞飲罷,添了花蜜的溫水才生生壓下了那股讓她羞恥的氣息,潤了難受的咽喉。
「夫人可要用膳?」
大殿里焚了熏香,淡淡的清芳讓冉鳶清醒了幾分,素指撩了撩鬢間散下的青絲,慵懶的搖了搖頭,淡月彎眉淺蹙:「什么時辰了?」
「回夫人,已經亥時了,大王走時囑咐您若是醒了,務必用些米粥。」
「這么晚了?」
冉鳶訝然抬眸望向半掩的軒窗處,外間已是月色朦朧,她記得兩人纏綿了好幾個時辰,到最後她是暈了醒,醒了暈,沒想到再醒來已經快子夜了。摸摸長裙遮掩的小腹,那里依稀還殘留著被精水漲滿的酸澀。
「不用了,是大王送我回來的?」
女音點了點頭,看著冉鳶嬌靨上不正常的紅暈,便盈盈笑道:「大王說不會再有人來擾夫人了,讓您安心住回來便是。」
冉鳶微微撇唇,未點嫣紅的丹唇透著薄粉嬌嫩,嫵媚的蛾眉淡掃,些許負氣的冷哼了一聲:「幺力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