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了滿目凶光,趙歷依舊橫眉冷對,抱拳對冉鳶厲聲說道:「大王囑咐了,安全護送夫人回宮,還望夫人不要讓臣屬為難。」
冉鳶緊握的手輕微的顫抖了下,松開快要麻木的五指抓住船欄。
「趙大人難不成真的想讓我回宮去?以往我是如何害你家大王的,你應該知曉才是,我若再回宮,只怕會攪的天翻地覆呢。」
她似笑非笑的側目看來,明亮的美眸中仿佛流動著艷逸的光芒,能瞬間奪人心魄,趙歷只看了一眼便怦然心驚的低下了頭。
「夫人,臣屬只聽大王的命令行事。」
趙歷雖是一介武夫,但是最忠於主人的命令,所以冉鳶的就是當初沒讓燕王殺了你!」
這大概是冉鳶最有骨氣的一刻,所有的情緒都在這瞬間爆發,不過沖動之下的勇氣是稍縱即逝的,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做了最不該做的事情。
「是嗎?不愛我?」
斜卧在引枕上的季晟不怒反笑,修長的手指握著小金杖的扶柄,將那埋在炭火中燒紅的一端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