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我來。」
「諾。」
小宮娥驟然一驚,還以為是做錯的什么,但見冉鳶並非氣惱,恭謹的將托盤遞上就彎著腰退了出去。甫拿起葯瓶,冉鳶就瞧見季晟在看她,目光說不出的促狹。
她心里的小九九,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不禁有些紅了臉,下一秒便聽見他低沉說到。
「阿鳶若是不喜,往後就將殿中的宮娥都調走吧。」
殿中光線甚明,冉鳶側眸看去,季晟血色漸起的俊顏還是略顯蒼白,眼下隱約透著凜冽神氣,倒不似在和她開玩笑。說不高興都是假的,她由衷一笑,輕柔的換下傷口處的白緞,不再出血的傷處正在漸漸愈合。
「她們又無錯,調走作何,大王且管住自己便行。」
因為換葯,冉鳶俯下身幾分,鬢角的青絲滑落在季晟的頸間,錯身而過,濃烈的龍涎香中混雜了一股淡淡的冷馨,蜜絲絲的甜香,誘的季晟斂眸看向咫尺之近的瑩徹桃頰。
「管住?阿鳶是指哪方面?」
冉鳶懶得理他,嗔怪的睨了他一眼,正往傷口處撒葯,季晟卻忽而抬頭親了她一口,火一般灼燒的炙熱印在臉頰上,聽到那廝笑的得意,她便沒好氣的戳了戳傷處附近。
「嘶!王後這是要謀害親夫了?」
「大王若是再亂動,我可就直接戳你這傷口上,老實點。」
好不容易上完了葯,包扎起來,冉鳶又讓寺人去將壓了幾日的上諫全部搬來,篩選了一批最為重要的讓季晟過目御批,即使是處理政務,這人還不忘撩撥冉鳶。
明黃的玄鳥綢衣半披在健壯的上身,有意無意露出內力狂野的胸肌來,有道是女色誘人,男色亦然,到後面冉鳶實在忍不住便親手幫他穿好了衣服,又多加了兩層御袍裹住,還大言不慚的說著。
「大王傷勢未愈,若是再著涼就不好了。」
郁猝的季晟握著簡牘俊臉黑沉。
一晃便是好幾日過去了,傷勢大好的季晟已然能下榻行走了,盡管這段時日與冉鳶的感情是突飛猛進,可是那女人總是礙於他的傷勢,拒絕與他親近,美男計上演了數次都不管用。
「阿鳶,本王難受……」
季晟斜卧在榻間,天氣漸涼,黑色的薄被遮住健碩完美的龍體,待冉鳶走近時,掀起半垂落的帳幔,心有戒備的准備去摸他的額頭,入手的滾燙讓她一驚。
「莫不是真的病了?我讓宮人去傳殤醫吧。」
卻忽略了那粗重的喘息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欲望,剛要起身就被季晟拽住了,略帶薄繭的大手緊緊握著微涼的纖嫩玉指,怎么扯都分不開。
「叫來殤醫也無用,本王的病只能阿鳶來醫治。」
他的目光專注的似是燃起了火焰,這幾日都是在玩暗示,今天終於變明示了。冉鳶起初來不明白,有些迷糊的看著他。
「我來醫治?」
「嗯,阿鳶來吧。」
說罷,季晟便無恥的掀開了薄被,不著片縷的精壯男體瞬間暴露在冉鳶微縮的瞳孔中,連帶胯間勃起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