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分?你吸的那般緊,又是縮又是吮的,本王血氣方剛自然有反應。」季晟呼吸淡然,眸色卻黑如墨般危險,不悅的咬了咬冉鳶粉紅的耳鐺,聲線中都是壓抑的情欲。
又縮又吮?冉鳶雪頸都透了緋紅:「色狼!」
長指靈活,半彎曲的頂弄在滑嫩的肉璧上,輕緩的探尋著甬道中的異物,奈何過於敏感,他每進一寸,冉鳶便情不自禁的扭了扭,酸癢的幾乎有了生理反應。
玉勢還未拔出呢,穴兒里泛濫的蜜水已經滴答滴答的落滿了地間,顯然兩人都聽見了那yín糜的聲響。
「阿鳶方才還說本王是色狼,瞧你……可比本王還浪呢。」
自從兩人好後,季晟就愈發沒了王的正經,床榻間流氓起來,冉鳶完全不是對手,只能咬著手指強撐著嫵媚的呻吟,嬌喘著緩解甬道里泛起的快感。
指腹根部已經抵在了紅唇的陰唇上,深插在膣肉中的手指方牢牢擒住了雕工圓潤的玉勢,季晟嘗試著抽動,緊緊吸附其上的穴肉便本能一縮。
「唔~不行不行~太漲了!」
過度的高潮讓穴肉處於恐怖的緊縮期,絞著玉勢根本就不能拔出,季晟才一動,塞住的深處的精水yín液便開始叫囂著外涌,刺激的冉鳶雙腿綳直,立時驚呼。
「我慢慢拔,你且放松些。」
正常的拔出是不行了,季晟只能調整了角度,在緊窄的花壺中,左晃晃右搖搖輕慢的一點點往外抽動,冉鳶被弄的顫巍巍哆嗦,異物扯出的生疼間還伴著難以言喻的舒爽,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嗯啊~輕點,別轉~」
柳眉緊蹙,貝齒緊咬,在季晟旋轉起玉勢時,妖嬈的美眸瞬間泛起了水光,強烈的刺激,讓她鼻頭發酸心如亂麻般,排泄的沖動更甚。
「好了,馬上就能拔出來了。」
滿手yín液濕潤,季晟難得屏住了呼吸,玉勢距離穴兒口已經不遠了,手指頂弄著緊縮絞吮的嫩肉擴充,讓吸裹其中的玉勢緩緩滑過,頭端扯出時,嫣紅的濕濘媚肉也隨之翻出。
滴答滴答~
私處流淌的水液已是泛濫成災,冉鳶下意識的抓緊了季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