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隔著薄紗都能看見那誘人的奶波溝壑。
季晟幽黑的眸色愈顯深沉,透著如狼似虎的凶光欣賞著冉鳶的難耐,也不去幫她解開肚兜,兩手捧了一側的奶團輕捏著,就俯身用嘴去含住了中間凸起的小果兒,輕輕一擠,唇齒間溢滿了不一樣的甘甜。
「真好吃,難怪那臭小子每日都鬧著吃奶。」
修長十指輕揉在乳房四周,松緩著漲疼的經絡,一擠一吸,薄唇隔著絲滑的薄紗,不疾不徐的吞咽著大股奶水,為冉鳶分擔著難受。
「唔,說什么呢你,快點吸,那邊也要。」
小太子身邊最不缺的便是乳母,冉鳶唯有漲奶到不適的時候才會給喂一下,她的皮膚過於細嫩,好幾次被孩子吸破了皮,疼的對喂奶這事都有了陰影,哪像季晟這般yín邪的弄法,雖然羞恥,可是確實舒服。
聽著冉鳶情不自禁的嬌喘,季晟如是受到鼓動,兩端玉乳換著吸嘬,源源不斷的奶水甘美的香甜浸心,喉頭大動便是久久停不下來。
嬌花蓓蕾的乳頭被吸的酥麻生癢,半晌後,冉鳶才傳出軟軟的呢喃:「好、好了??你別吸了,有那般好吃么?」
「嗯,好吃著呢。」他低低笑應著,性感的聲音中都是饜足的慵懶,起身將化作春水軟綿的她抱入懷中,指腹輕揩著唇邊的殘液,當著冉鳶的面,用舌頭舔了舔。
這個變態!冉鳶懊惱的閉上眼,滿腦子都是他挑逗的眼神,足以蠱惑蒼生的懾人心魂,堪堪是男色誘人。
身上僅剩不多的裙衫被速速脫下,連帶那染滿了奶水的肚兜也被一並扔了開,冰肌玉骨的女兒身姿艷嬈動人,哪怕是生產過後,窈窕的身線依舊優美,季晟用手輕撫著如玉潤滑的小腹,那里平坦的毫無懷過胎的痕跡。
「我的阿鳶不會是傳說中的精魅吧?」
傳說食著男人精血而活的精魅有絕美迷人的容貌和身姿,不老不死,經年而過,只會越來越美,一顰一笑就足以讓男人迷失心智而亡。
冉鳶粲然一笑,柔軟的藕臂環上了季晟的頸間,散著幽香的胴體緊貼入懷,婀娜的輕緩扭動,艷冶的紅唇擦過他俊美的面龐,吐氣如蘭的嬌喘纏上他的耳間。
「對呀,我便是那精魅而化的,大王可得離我遠些,否則??」
忽而挑高的尾音化作了無形的鴻羽掃過男人亢奮搏動的心房,留下一絲來不及抓住的瘙癢,忍不住去幻想她未說完的話兒。
扣住冉鳶纖軟的柳腰,季晟便粗暴的將她壓回了紅綢錦褥間,看著那雙泛著朦朧光澤的美眸,他低喘著凝起劍眉:「否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