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105章 處地噴泉水(2 / 2)

穆念慈忙搖頭,說道:「娘自己可以穿啊,讓你幫我穿,我又不知道你要搞我哪里了。」

李庭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說道:「過兒有時是會毛手毛腳的啦,主要是因為娘的身體太吸引人了。」

穆念慈從李庭手中搶過肚兜,瞪了他一眼,說道:「也不知道你那只魔手動了多少黃花大閨女。」

李庭攤開雙手,說道:「都是她們自願的噢。」

在李庭說話的時候,穆念慈已經背著李庭將肚兜戴好,她怕自己走光了,還特意摸了摸肚兜邊緣,然後就套上了一條淡白色的連衣長裙。轉過身就靜靜地注視著李庭,眼中正盪漾著一股十分復雜的情愫,像母親對兒子的,又像對心愛的男人的。

李庭抱住穆念慈的嬌軀,在她臉上親了下,便說道:「娘,我今晚就不能在這里陪你了,文天爍府中有地方住。」】穆念慈略顯失落地看著李庭,指甲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用力劃了下,在上面留下五道血痕,說道:「過兒……這是娘與你結合的證明,就算它明天愈合了,你也不能將娘忘了,好嗎?」

李庭猛地點頭,應道:「娘對我有撫養教育之恩,過兒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李庭手忽然伸進穆念慈褻褲內,在有點濕的上摳了下,摳出有點黏濕的就吃進肚子里,並說道:「這是我和娘結合的證明,就算被我消化了,我也不會忘記娘今天奉獻給過兒的一切。」

穆念慈抿著嘴巴,不爭氣的眼淚就留下來。李庭忙抱住穆念慈,說道:「我該走了,娘記得照顧自己,我這一路都是快馬加鞭奔向襄陽的,娘就先留在這邊,等那邊局勢穩定下來,我就派人來接娘,」

李庭咬住穆念慈的耳垂,細語道,「娘,你的是過兒的,下次見到娘的時候,過兒就要插那里了噢。」

穆念慈漲紅了臉,微微點頭,說道:「娘的身體都是過兒的,過兒想怎么插都可以。」

李庭松開抱住穆念慈的手,輕笑了下就走向門外。

看著李庭消失在自己眼前,穆念慈的心就像被針扎了一樣疼,如果可能的話,她寧願時間永遠留在李庭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讓那一刻成為永遠,程英她和李庭的永恆祭奠。穆念慈微微嘆氣,自語道:「過兒,一路小心,娘其實很想陪你去襄陽的,可惜我體弱多病,去了只會變成累贅,還是留在張嬸這,等你來接我吧,」

穆念慈也不知道李庭會什么時候來接她,可有個期盼總是好的,像張嬸,她是連最基本的期盼都沒有了。

李庭一走到大門口,就看到幾十個穿著粗布衣的粗獷男子站在門口閑聊,張嬸正從右邊的房間走出,端著一些饅頭,她將饅頭放在石桌上,提高音量道:「可以進來吃了。」

一聽到「吃」字,那些男子就非常興奮地沖進來,像惡狼吞食般搶著饅頭吃。

看著這些如飢似渴的男子,李庭的臉色就不怎么好看,他不是討厭這些人,而是一想到和蒙古對抗的官兵就這個模樣,他的心就有點疼,雖然說蒙古以後也是中華民族的一部分,可這會兒李庭是絕對站在南宋這邊的。亂世造英雄,李庭就要依靠這個亂世創造一番神祗般的事業,讓所有不服者都臣服在自己腳下!

一名官兵注意到了李庭,他多看了幾眼李庭,就覺得這個人看起來怎么那么面善,就像在哪里看見過一般,看了好一會兒,他就睜大了眼睛,失聲叫道:「楊過兄弟!」

他的話一出,李庭就嚇了一跳,額,該不會說這里還有認識楊過的人吧。李庭看著這個已經奔向自己的男子,向後退出好幾步,像見到親人一般的男子一下子就抱住了李庭,叫道:「陸家庄一別,沒想到在這里看見楊過兄弟了,真是太巧了,」

見李庭一副如雲如雨的模樣,男子就忙松開手,指著自己的臉,說道,「我是陸家庄的護院張仁啊,上次你和郭芙大小姐來的時候,還是我進去通風報信的。」

「原來是你呀,」

李庭樂呵呵地笑著,其實他的記憶力向來不好,這個叫張仁的他哪里認識啊,不過他都自報家門了,李庭也就順水推舟罷了。

「你怎么來這里了,難道陸老爺出事了?」

李庭忙問道。

張仁急忙搖頭,說道:「哪有的事,陸老爺好得很,上次嘉興有招過兵,我一聽說是去支援襄陽,我就第一個報名了,這不就來這里了。」

看著那些還在搶著饅頭的官兵,李庭就嘆氣,小聲道:「你們這樣子怎么和蒙古大軍斗?」

張仁哈哈大笑幾聲,說道:「這個楊過兄弟不用擔心,裝備那些郭靖夫婦已經為我們准備好了,我們只要人過去就可以了。」

李庭點了點頭,說道:「嗯,那我算是明白了。」

張仁看了看李庭的後面,問道:「郭芙大小姐呢?」

「她在客棧等我,」

李庭抬頭望了望星空,似乎發覺自己在這里停留太久了,也不知道那五女是不是等得不耐煩了,他忙說道,「我有事先走了,咱們襄陽見。」

張仁猛地點頭,說道:「咱們襄陽見!」

李庭走到張嬸旁邊,小聲道:「張嬸,你照顧好我娘,等襄陽穩定了,我就會來接她,也許在這段時間里還需張嬸幫忙,若收到我的飛鴿傳書,張嬸一定要幫忙噢。」

「只要小哥一句話,張嬸一定會力幫到底!」

「謝謝,」

李庭點了點頭就走出門外。

走在人煙稀少的胡同里,李庭腦海里就冒出穆念慈那具嬌體,一想到自己得到了這個風姿卓越的女子的第一次,他就非常的興奮,吹著口哨,李庭就朝品香樓走去。

夏夜的揚州城給李庭的感覺非常的好,涼風拍打著李庭的臉頰,幾絲鬢發拂在他眼前,他忙伸手撇開它們,繼續前進。

走了好一會兒,李庭突然覺得附近的人流一下多了起來,都朝右邊的一條掛滿花燈的巷子跑去。不用李庭多加思考,李庭就知道他們都是一些想去女人的貨色,如果叫李庭去妓院妓女,那李庭是死都不干,多臟啊,千人騎,千人騎,一聽就讓李庭硬不起來。

「噯,聽說花魁毛惜惜今天要拋綉球啊?」

一個人問道。

他旁邊的另一個人就回答道:「嗯,嗯,是啊,沒辦法啊,那個地頭蛇要娶毛惜惜,而毛惜惜是死都不從,所以她就希望以這種方式了斷自己的情債啊,聽說菊香樓外面都是他的人,我覺得你最好別娶湊熱鬧。」

「碰運氣啊,娶到那種女人,我死都願意。」

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朝前方走去,另一個則隨主流涌向煙花巷。

「毛惜惜,花魁,」

李庭像是看到了光明一樣消失在了人群里,至於還在品香樓等他的五女,他是忘得一干二凈了。

菊香樓外。

菊香樓外面擠滿了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男子,而在菊香樓二樓,一名用薄紗遮住面孔,穿著一身紫色帶藍的羅裙,腰帶並沒有系上,而是懶嗒嗒地落在地上,薄荷蘭的肚兜一覽無余,一條淺勾開在肚兜上方,讓人很想看一看肚兜之內到底是何種春光。女子撫琴而坐,一副古香古色的琴正擺於她那半裸著的大腿上,她微低著頭,似乎全然不在意外面的喧囂,那修長的指甲在琴弦上撫了下,一陣悅耳的琴聲就飄向菊香樓外。

「惜惜要彈琴了!」

一個男子忙叫道。

人群一下沸騰起來,都很想看一看這個名氣不俗的毛惜惜到底是個何樣的女子,何以吸引這么多的男人前來駐足。

毛惜惜鳳眼微濕,丹鳳眼內似乎凝聚著一股很難看透的無奈,十指放於古琴上,呢喃道:「冰蠶絲為琴弦,一撫已是十八年,你十八年如一日地陪著我,可惜惜害怕今天我們就要分別了。」

毛惜惜中指彈了下琴弦,便唱道:毛雨絲絲,落徹心扉;惜別之前,怎可言表;昔日情懷,只當南柯一夢;琴聲盡碎,君可知;……

凄涼的歌聲就像安魂曲一樣借著風勢飛向樓外,飛進每個男人的心坎內,瞬間的功夫,全部的人都靜默了,都怔怔地望著二樓,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有點痴呆,都被毛惜惜的歌聲所感染。

李庭動了動耳朵,站在人群中,自語道:「歌聲如此動人,估計人也差不到哪里去,毛惜惜,你的綉球我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