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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攻受養成,H) 鄭二 1190 字 2020-11-15

了過去,萬惡的宋仕章,這個老混蛋。

大概四點來鍾宋仕章被吵醒了,文秀正穿衣服,看起來已經漱洗過。

他問他:「加班?」

文秀嗯了一聲。

宋仕章支起身:「讓司機送你。」

文秀又嗯了一聲,揣上手機錢包匆匆走了。

每當這種時候宋仕章總想讓他別干了,賺多大一點兒錢就這么沒日沒夜的,畢業到坐上普外主任這幾年他都快趕上工作狂了,一個禮拜兩人能在一起吃晚飯的日子不會超過三天,要宋仕章等人那除非是個關系到公司重大利益的超級大客戶,可偏偏文秀就是要讓他等,說了十分鍾結果半小時下不來,連司機都等得不耐煩,申請下車抽煙去了。

要不是文秀那么喜歡,宋仕章真是早不想他干了,雖然他穿著白大褂的樣子風雅嫵媚,但他這么狂熱的干,宋仕章真是有點忍受不了,大概心里也是不愉快他把病人看得比他更重要。

宋仕章在「天唱」的包房里尋歡作樂時,偶爾也會猜想有沒有醫生的配偶不在外面打野食的,後來一想,別的人做醫生也不會做的像文秀這樣忘我,整個一個小瘋子。

宋仕章沒了睡意,坐起來抽煙,到處找電視遙控器,在床單下面發現了一串安全套。

他咬著煙拿起來看,還真的是安全套。

宋仕章總算明白了文秀這點小聰明,寧可用嘴讓他出來,也不肯讓他干一場。

文秀一早起來幫姐姐姐夫買菜,在碼頭跟相熟的魚販子談價格拿貨,然後拖回排擋去。時間到七點時他才出發去醫院上班,告訴文慧這是最後一天了。

文慧說,休息一段時間也好,放棄了是不行的,你是吃這行飯的。

文秀說,我還干不了別的了?

文慧感嘆說,仕章要是知道了肯定生氣。

文秀說你提他干嘛,當他不存在不行啊。

於是回醫院上班,下午下最後一台手術是三點半鍾,他回了辦公室收拾東西,把聽診器小手電白大褂工作牌之類的東西交到護士長手里,對方倒有些依依不舍,把牆上幾面病人送給文主任的錦旗摘下來折好了給文秀,文秀說我要這干嘛縫被面兒啊?護士長驚奇的看著他,您會講笑話啊?

她那樣子把文秀逗笑了,文秀很少在科室里放下主任的架子來隨心所欲的跟下屬打鬧玩笑,護士長並不常見他的笑容,偶爾一次,看呆了。

吉米跟衛寧說,你有沒有覺得「天唱」最近不太對勁。

衛寧說我知道。林白在「天唱」販毒,時間差不多也有一個多月了,看起來他只是一個中轉點,他只散賣給客人。整個「天唱」還沒有什么能躲得過老板衛寧的耳目,只是這一件事他現在還不好較真,他吃不准宋仕章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林白長得太像文秀,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正當寵,衛寧也不忍心割他大哥的心頭肉。

說白了「天唱」自然也不是什么純潔的地方,但這種事情的管理衛寧是不敢馬虎的,有幾個人他心里門兒清,適度的他也懶得管,可在大廳或者包廂走廊步就看到披頭散發瘋狂搖頭的客人,那像什么樣子,真當「天唱」是個三流ktv了?

吉米說,他可真聰明,打著宋仕章的名號誰還敢動他?

衛寧很為難,准備找機會跟宋仕章說,或者直接給林白提個醒。

離開醫院文秀最後去看的人是李潔,她還在icu,家屬只能在門口等著不能隨意進去探望,文秀特意走了偏門,以免遇到她的父母。跟人相處一直是他的薄弱點。

李潔的神志已經轉清,躺在有個窗戶的小間里,文秀進去時她的視線落在外面,像是在看遠處的山頂。

文秀敲了敲門,她轉過頭來,似乎也不意外看到他。

文秀走近了問:「覺得怎樣?」

李潔扯著嘴角笑:「你又救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