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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攻受養成,H) 鄭二 1172 字 2020-11-15

刑宣判一樣,文秀跟宋仕章的前妻和兒子一起坐著等,時間漫長的像是永遠過不去了。

文秀來回踱步,不停的啃手指頭,似乎還聽到他在嘟嘟囔囔,他看起來像一個精神病人。

宋錦卿打量著文秀,這位就是父親的情人,他聽母親提過,聽祖母提過,在宋家,這個叫文秀的人盡管從來沒有出現過卻一直有著一席之地。

他所受的教育使他不會想干涉什么,事實上他尊重父親的選擇,可他實在看不出文秀有什么過人之處,他看起來老得好像四十歲了,惶惶然的樣子好像自己也是一個病人,還不如那天才『天唱』看得那個替身。可母親告訴他,父親是求不得,所以找了一個相似的自我安慰。

愛真的這么奇妙,宋錦卿不能理解,他只希望自己不要遇到這樣的感情。

三個關系古怪的人坐著沒有一句話的溝通,一直到診室門打開了,宋仕章在門口笑著跟醫生握手說:「……那是了,賺多少錢都沒有健健康康全家團員來的重要啊。」

文秀靠牆立著沒動,宋仕章的前妻沖上去問:「怎么樣?」

醫生笑眯眯的說:「沒什么問題,並不是異常的白細胞升高。」

宋仕章的前妻大大松了一口氣,隨即氣得鼻子都要歪了:「那你一開始嚇唬我們干嘛?!有你這么做醫生的嗎?!」

醫生有些尷尬,宋仕章笑說:「她就是個潑辣貨,你別放心上。」

文秀聽得見醫生說的那話,他沿著牆壁慢慢滑坐到了地上。

宋仕章回頭找他,眼神溫柔,似乎有種力量,他走過去把他拉起來,說:「文醫生你真厲害呀,虛驚一場,我沒事了。」

文秀說:「恭喜你死不了。」

宋仕章悶笑,說:「我死不了你好像很不高興嘛。」

文秀想毒舌幾句的,他知道他總能挑起宋仕章的不快,但他也受了太大的驚嚇,有種劫後余生的錯覺。

「沒事就好。」他說,「那我回去了。」

宋仕章哎了一聲,一把把人拉住了:「去哪兒?」

「去大排檔幫忙。」

「不是說了,不許去,回醫院上班。」

文秀似乎不耐煩了,說:「你讓我自己做決定好嗎?」

宋仕章一愣,松開了手。

他的前妻在後面幸災樂禍問:「是不是覺著生不如死了?」

宋仕章難得肯搭她一次腔:「我還真是這么覺得了。」

這一茬鬧騰過了,很快也就過了年了,宋錦卿跟著母親回了美國,宋仕章跟文秀兩個人還是分開著,吉米問宋仕章,現在他沒事了,要不要再給他把林白找回來,那孩子年底因為販毒被抓進去了,依宋仕章的能力,弄出來不成問題。

吉米想著要是宋仕章說一個好字,那他這輩子就致力於拆散他跟文秀了。

幸好宋仕章說:「啊呀你怎么也跟衛寧那二百五似的了,你倒是幫幫我。」

吉米甚是欣慰,提醒說:「你不是還有兩只烏龜在他那兒嘛。

於是宋仕章就常常頂著這個借口回了家。文秀在一家私人診所找了一份工作,並不太忙,所以每次都能給宋仕章開門。烏龜的腐甲病好了,文秀把它們裝了起來送到「天唱」,吉米無奈收了,留他喝茶。

文秀只肯坐一小會兒,吉米說行啦你別端著了,你還想把他怎么樣吧。

文秀吹著茶水說,也許是最近「天唱」沒有好貨色。

吉米不高興了,你怎么可以侮辱我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