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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攻受養成,H) 鄭二 1184 字 2020-11-15

文秀叫了一聲姐。

文慧說哎。

文秀嘆氣,說,姐,我好想你哦。

宋仕章直接代入了自己,聽的骨頭都要酥掉。

文秀少有像個弟弟一樣撒嬌的時候,自十六歲之後,他幾乎是一夜成長,話也越來越少,性格也越來越不逗人喜歡。所以他冷不防來了這么一句,文慧的心也跟著融化了,說:「我……我們也很想你,回來過節吧?」

文秀說,我不回來了,這里不放假。

這明顯是推托之詞,校長院長都是他一個人,放不放假他自己做主。宋仕章的面色比文慧暗的更快,坐正了,平靜的吃他的飯。

宋仕章饞死了文秀那樣跟他說話,他想起從前的分分秒秒,兩個人在一起,不管他做什么說什么,他總能顧著自己的情緒,有時候甚至會用更熱情的方式表達他的愉快。

不想作罷,一想不得了,飯還沒吃完宋仕章就有點把持不住自己了,連忙叫服務員拿杯冰水上來,他要澆一澆心頭這股子邪火。

除了招待客人,宋仕章再很少去「天唱」,衛寧都快習慣他一陣風一陣雨了,反正一遇到文秀的事兒,宋仕章就沒什么章法。

吉米慫恿他,說文秀這么長時間不回來,漫漫長夜,老板孤枕難眠啊,不如你讓人過去伺候?

衛寧就是再白痴也知道吉米這是在捉弄他,宋仕章一直一個人住在他跟文秀的房子里,那地方被宋仕章毫不避諱的稱作家,那里干干凈凈,不是尋歡作樂的地方。宋仕章不會喜歡陌生人打擾他們的生活,衛寧不會連這一點起碼的區別都不知道。

吉米挺輕蔑的說,該他的。

衛寧嘆息說,你別總使壞,男人是把性跟愛分開看的,不像你們女……這很好理解嘛,干嘛呢總跟這過不去。

吉米說,你怎么這么笨呢,這不是性跟愛的事兒,這是忠誠的問題。別人刷過你的牙刷你敢再放進自己嘴里嗎?

衛寧呆住了,說,那怎么辦,折了再換一根?

秘書把宋仕章在中秋前後一兩天的所有應酬都推掉了,她說,老總要出差。

宋仕章近期並沒有任何出差的安排,但秘書肯定他待不住,中秋那天他肯定南下,她跟二秘打了賭的。能不能見上面不好說,但宋仕章的偏執,他才不會理會別人,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果然中秋當天宋仕章說他有事要出去兩天。秘書看他離開的背影搖頭,一把年紀了,談個戀愛不容易啊。

宋仕章飛到貴陽,那邊有人接應,他只借了車,想清靜些自己去找人。一路還在忐忑文秀見到他會怎么說,自己又該怎么,想的累了,心一橫想罷了罷了,隨他折騰,即使他給個滾字自己也接著。

結果披星戴月到了,文秀卻不在學校宿舍,宋仕章在門口坐著等。

文秀被一個學生家長拉去吃飯了,人多熱鬧,也省的他再沒完沒了的想家。席間他喝了一點酒,其實沒醉,但故意跟自己裝醉,一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