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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攻受養成,H) 鄭二 1155 字 2020-11-15

疼的叫他:「小盪貨。」

文秀睜開淚眼看他,大罵:「你混蛋!」

宋仕章心里應說我知道我知道,不想壞了氣氛,便專注做眼前的事,先把人伺候的飽飽的再說。

文秀在迷蒙欲睡間好像聽到宋仕章在說:「再給我一點時間。」

等他睡醒了,想起來,模糊好像知道宋仕章的意思,可也不確定。

宋仕章一早去了公司,文秀睡到下午,揉著頭發沒刷牙就找東西吃,發現桌上放了他最喜歡的甜點,他心情大好。

等宋仕章三點多鍾下班回來,就見他懶散散跟只貓一樣窩成一團看小說。

他過去抱他,兩個人像慣例般接吻,文秀纏了上來,宋仕章便不客氣抱他起來,托著他的屁股把他頂在了牆上。

一連幾天,他們頻繁的做愛,他們交談的不多,似乎不需要太多語言,兩個人膩在一起,像兩只過冬的鼠類互相取暖,若不是年關事務太多,宋仕章都不想出門去公司。

各類應酬還是不少,家里有文秀在,宋仕章心里踏實了許多,在「天唱」招待客人,他那套逢場作戲似的頹靡演的像從前一樣到位,對自己很能把持的感覺。

吉米看著,問衛寧,文秀是不是回來了?

衛寧搖頭表示不詳。

吉米說,一定回來了,否則他心這么定?可有大半年沒見他這么輕松了。

當然也有宋仕章不輕松的應酬,年底「太子黨」聚會,那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會玩的多荒唐,擱從前宋仕章待在他們中間,每一個都是自家兄弟,一點兒不需要防備,可這會兒他還真怕,怕收禮,怕消遣。

他決定帶文秀一道出席。

文秀也是不知情,放假以來他還沒有出過門,所以他以為宋仕章只是帶他出去曬曬太陽,結果車子開了有一會兒,拐進了一個什么會所,下車來一片寂靜,文秀發現自己身處竹林,跟前的幾幢建築看起來就像是高雅的美院的展覽館。

宋仕章帶他入室,上樓,在樓梯盡頭便聽到樓上傳來的朗笑聲,像是在互相揭老底似的張狂。

文秀停了腳步,宋仕章解釋說:「都是小時候要好的兄弟,一塊兒喝茶,有的你也認識。」

文秀問:「為什么帶我來?」他知道他們偶爾會聚會。

宋仕章不明不白來了一句:「你是保駕的趙子龍。」然後便推開了門。

包廂里立刻有人起哄:「不行的男人來了,默哀默哀。」

其他人跟著笑。

宋仕章順手抄起門邊上一個木雕砸了過去,開了門,讓文秀先進去。

環坐在茶幾周圍的五六個男人看到文秀,自然都意外,文秀只認識其中一個是宋仕章那位開奢侈品店的朋友,便點了個頭。

對方比他放松的多,笑著叫他:「文醫生,稀客。」

宋仕章示意文秀坐他的位置,自己掛了外套,坐在他那張單人沙發的扶手上,吊兒郎當的模樣,開始一一介紹在座的人。

文秀跟著一個一個看過去,他早知道宋仕章的黨羽不會是尋常人物,只是真聽他說出那些分量十足的職位,還是暗暗驚訝。

有人客套說,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贗品跟真品果真不一樣。

文秀不知道是不是要友好的笑一下,他想他說的可能是林白。

到底都是同類人,很快宋仕章便跟他們打成一片,打鬧間還不忘給文秀添茶水。

午後的節目是午睡,有專人伺候按摩,有人問宋仕章要不要給文秀也安排一個,宋仕章問文秀,你要嗎?

文秀明顯能感覺到那一定不是很單純的午睡,他跟宋仕章搖搖頭,宋仕章便攬著他的肩膀說,那還是咱們老夫老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