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白順著他的目光摸了摸頭上的發卡,緩緩開口道:「發卡很漂亮對不對?」
「嘎?」葉定傻眼。
「我最喜歡發卡了!我還有好多呢,蝴蝶結啊hellokitty啊花仙子啊之類的……葉醫生我以後每天都換一種戴給你看好不好?」
滾!
本醫生才不喜歡看啊!
葉定從未像現在這樣恨過自己。
為什麽以前沒發現這家夥是個死娘炮?不僅戴了發卡,嘴巴上還塗了一層無比濃豔的口紅,盡管的確很美,但他不是「妹妹」啊,他是個有腹肌有二頭肌的純爺兒們啊!
不過現在根本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而是要弄明白,為什麽這家夥突然要給自己下葯?還把自己綁在床上?自己好像不曾得罪過他吧?而且在醫院里時,這家夥不是一直對自己很尊重的麽?
難道他一直在偽裝?
其實他是個變態?
葉定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冷汗嘩啦啦地流,面上卻強自鎮定,開口問:「你到底想干什麽?」
「葉醫生你的聲音在發抖哦。」
滾!
你哪只耳朵聽到本醫生在發抖了!
「你到底想做什麽?」葉定深呼吸一口氣,耐下怒火,重新問道。
喬白把指甲剪放下,半個人都卷到了椅子上,妖媚地說:「葉醫生,你叫我名字我才告訴你。」
「喬白。」葉定又深呼吸一口氣,叫他的名字。
「不行,人家要親昵一點的。嗯,我要你叫我小甜甜。語氣要嗲一點。」
小甜甜?
滾啊!本醫生又不是專業cv,你滾啊死變態!你喜歡嗲去找霓虹的女優叫給你聽啊!
葉定雖然接受過西方教育,可他卻完全屬於東方的傳統男人,思想保守不說,尤其不喜歡與人過於親近,所以不管和誰接觸,他都維持著一定的距離,對人的稱呼也僅限於「x先生」「x小姐」之類的禮貌用詞,更別提白兔提的那些詞了。
所以,葉定果斷送了他一個字:滾!
白兔完全不受打擊,妖嬈的依偎在椅子上卷著發梢玩,悠閑悠閑地說:「我滾了,就沒人讓你舒服了哦。我的小定定。」
小定定!!!
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里,葉定忍著不吐出來噴他一臉的沖動,低聲威脅:「不想死的更快就把我放開!」
「不行哦。」喬白說,「我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好容易把你弄到手,怎麽可能輕易放掉你。」一個詭豔的笑容浮上臉孔,「而且,我還要和你做愛。」
「……」葉定的臉頓時更青了。
做愛?怎麽做?雖然葉定絕對不是護士口中說的什麽「那方面不行」,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上──怎麽看娘炮都是躺在下面的那個吧?有哪個1愛戴發卡還塗口紅一口一個「人家」的?
可是,要他和一個偽娘滾床單,那他寧願拿把刀把自己閹掉。而且,他的身體有些難以啟齒的隱疾……
葉定決定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喬白,你看,我們年紀相差太多,而且,我對男人也沒那方面的……呃,癖好。所以,你要喜歡男人的話,可以找別人啊。」找阿貓阿狗也別找本醫生啊混蛋!
喬白微笑了一下,無比溫柔:「沒興趣沒關系,我有性趣就行了。」
「……?」葉定僵硬掉,懷疑自己聽錯了。
喬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始從容不迫的脫衣服,那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