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日子,他把葉定關在家里,哪里都不讓去,只是沒想到,還是避不開這場災禍。
威爾斯盯著喬白看了幾秒鍾,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會讓他有事。」
喬白忽地笑了,「有事?你不會?」
威爾斯的心猛地揪緊:「阿兔,你妹妹的事……我很抱歉,當年沒保護好她。」
喬白沒吭聲,面上漸漸浮現出一股戾氣。這種戾氣,威爾斯只看過一次,當年喬白家收養的小女孩被殺死時,那個只有十幾歲的少年站在人群之外,陰冷地盯著屍體,那種眼神,威爾斯忘不了。
喬白眯起眼睛,忽然,他開口道:「威爾斯,我愛葉定。」
威爾斯怔了怔,然後苦笑:「我知道。」從一開始老子就知道你心里有人,所以,所以老子早就不抱有妄想了。
「他的命就是我的命。所以,我會好好保住我的命。」
威爾斯心頭一凜,他知道每當喬白這樣輕描淡寫的說話時,就代表他要干些危險的事了。這家夥,做事向來不要命,他已經領教過很多次了。威爾斯警官的聲音頓時變得很嚴厲:「不行!老兔子,你最好老實地做你的法醫,別他嗎干些蠢事。」
「放心吧,我會好好活著的。」喬白用打火機將信燒了,站起來,朝門口走去,忽然轉身,對威爾斯說,「你這個老男人,在我老婆面前,最好閉緊嘴巴。」
「……」威爾斯看著他走遠,聳拉著腦袋坐在椅子上,煩躁的點了一根煙。
從案發地點到家,路程很遠,開車也需要一個多小時。而這次,喬白卻只用了半個小時就趕回了家。
他很怕一個人在家的葉定出事,心里充滿恐懼地往家趕,瘋狂的飆著車,闖了無數次紅燈。當回到家,看到床上的定定還躺在那兒時,他突然覺得很想哭。
定定沒事,定定還在。
喬白不曾意識到,自己的感情竟已如此之深。
他的嘴角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脫掉外套,剛想進去喊他時,突然聽見一聲軟軟的呻吟。
「唔啊……」
那呻吟如此綿軟,妖媚,飽含情欲,只此一聲,便酥透了骨子。
而喬白,對這聲音是如何發出來的,也絕不陌生。他怔了一下,朝床那邊看去,看見床上的定定卷縮在被子里,臉色嫣紅,嘴里斷斷續續的發出聲音,而被子下面,則是一動一動的……
難道……難道……
難道定定在自慰?
喬白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眼角綻開桃花,舔了舔唇,輕手輕腳地朝卧室走去。
葉定根本不知道有人進來了,還沈浸在情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他害羞地將手伸到兩腿間的蜜穴里,隔著布料笨拙地揉弄著,小穴里分泌出的yín水將褲子都浸濕透了,絲質的睡褲,緊緊貼在私處,描繪出那朵神秘花朵的形狀。
可是,只是這樣揉弄怎麽夠呢?
吃過大肉棒的騷穴,空虛到發痛的地步,揉弄陰唇的動作只能算作隔靴搔癢,完全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但是,鮮少自慰的他,又不知道該怎麽玩才好。平時都是喬白伺候著自己的,手指隨便撩撥一下,就能給自己快感。可是,真到自己動起來時,卻完全不知道怎麽操作。
「唔啊……好……好難受……」他焦躁不堪的在